第39章 第39章

第39章 第39章

在纯粹表达爱意的亲吻结束后,二人对视了好一会儿,谁也没有打破这份属于两个人的宁静。电视里艺人的笑声、段子在继续,但却不显得吵,反而带出一种生活的真实感。

太过安静的时候,南风会因为受不了这种沉寂而难受,这点无关紧要的声音在当下,倒给他了些放松感。

直到尤理重新扭过头,靠着沙发看电视,南风也很自然地靠在他肩头。

但谁的心思都没在电视上。

综艺节目的笑点也在亲吻中被他们完美错过,看电视这个行为变成了掩饰双方的羞赧。

过了许久,尤理哑声道:“帮我去拿烟。”

“你能抽烟么你?”南风直起身子,狐疑地看了看尤理,动作大到有点夸张。尤理早就习惯了这人总一惊一乍的德行,也不怎么感到意外,只是以一贯的作风道:“我是医生,你是无业游民。”

言下之意就是:医生说可以抽,就可以抽。

“……哪有你这种医生。”

“你眼前就是一个。”

“行吧行吧。”南风无奈地从沙发上起身,在客厅里到处看了看。尤理的烟摆在餐桌那儿,一整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的。南风跑过去拆开包装,拿了一包,又四处找了找打火机,给他拿了过去。

尤理毫不客气,点燃之后深深抽了一口道:“你服务挺周到啊。”

“你别这么讨打行不行?”

“讨打的是你,”尤理斜着眼睛看他道,“别忘了还有人在牌馆楼下蹲你。”

刚才那点温存好像在宁静中消失地无影无踪,两人立刻又恢复如常,南风看着尤理那副嫌弃的表情,甚至觉得刚跟他接吻的是别人。

“你那天突然来找我是干什么?”南风转而问道。

尤理波澜不惊道:“表白。”

“你可真直接啊……”

“你喜欢委婉的?”

“别这么直接好吧?”

“矫情。”

南风在旁边气鼓鼓地看着他,他却目不斜视,稳如泰山,然后突然伸出在南风头上使劲儿揉了揉,把他本来就没怎么打理的头发揉得更乱了。

“干嘛!!!”

“不干嘛。”

南风的头发丝儿又软又细,摸起来很舒服,就算揉乱了也会很快就恢复如常。尤理看着他扒拉自己头发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之前的紧张感和害羞,被他这番捉弄缓解了不少,南风干脆盘着腿坐在沙发上,面对着尤理那边,正经地说起来:“那我们这是在谈恋爱了吧。”

“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我不要你?”尤理随意地说道。

但他一说完,就意识到这话可能有些歧义——要是偷换一下概念,完全可以换成“担心我嫌弃你”。

尤理表情僵硬地看着南风,一向神经大条的人已经垂下了头,很失落的模样。还没等尤理想出台词安慰南风,对方唯唯诺诺地开口道:“想跟你道歉而已……就是之前……”

“不用说了。”在他讲出更多之前,尤理赶紧打断了他。

在南风耳朵里,对方这样着急打断,反而显现出了他的在意。果然尤理在意这件事,话说回来,是个人都没办法完全无所谓吧。

眼瞧着南风的失落又加深一步,尤理补充道:“我不在意,真的。”

“怎么可能不在意……”南风有些憋屈道,“你不在意我在意啊。”

尤理伸出手,这次没有在把南风箍进怀里,而是握住了他的手。

南风自暴自弃地使劲儿晃了晃脑袋,有气无力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真的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你怎么知道……”剩下那几个字儿,尤理甚至都不想问出口。

“我早上起来发现身上全是吻痕,就是上次跟你说过敏……”南风越说声音越小,几乎像是蚊子哼哼,“结果我问了付乐棋,说前一天在别墅里我跟秦均逸独处……我就以为……然后我去问他,他承认了。”

“……”尤理惊讶到窒息。

可惜南风垂着头,也看不见尤理的变化,他仍自顾自地往下说:“那我知道我喝醉了就断片,但我不知道付乐棋没把我捞走啊……”

他说完这句,尤理握着他的手松开了。

也是,怎么可能不在意。

但下一秒他竟然听见了笑声。

南风诧异地抬起头,很少笑的尤理居然捂着肚子笑了起来,甚至还笑出了声。

这什么情况啊?

他为什么笑?

南风头顶冒出了问号,但尤理就跟没看见他诧异的表情似的,抬手捂住了嘴,仍止不住笑意。

“你笑什么啊?”南风忍不住问道。

尤理并不回答,直接转过头去背对着南风。即便看不见尤理的表情,南风看着他一直耸动的肩膀,都知道他还在笑。

“你到底在笑什么啊?!”南风抬高了些音量,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难道尤理伤心过度,然后气疯了?

尤理笑了好几分钟才止住,他重新把视线移回南风的身上,眉梢眼角依然带着笑意道:“那个禽兽是骗你的,你们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

“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他当然不会跟南风多做解释——难道让他告诉南风,那些痕迹都是他弄的,他甚至还帮他撸了一管么?尤理当然不会主动说出这件事,可又不想南风再继续误会下去。

人嘛,总是会对跟自己有过亲密行为的人,抱有异样的感觉。且不说这感觉是好还是坏,光是“秦均逸在南风心里地位特殊”,这一点他都无法忍受。

南风疑惑着道:“但我身上……”

“大概是真的过敏吧。”尤理答道。

他这才恢复平时那张波澜不惊地脸,假装在看电视。

南风凑过去,仍然处于大脑死机的状态问道:“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说啊……”

尤理耐着性子道:“那如果你跟他有什么,你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异常吗?”

“有啊。”

“什么?”

“吻痕啊!”

“除此之外呢?”

“……好像没了。”

说到这里,尤理突然动了些坏心思。他伸手搂住南风,然后凑近他耳边用低沉的声音道:“你知不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

南风的脸肉眼可见地迅速变红,然后傻乎乎地摇了摇头。

“真不知道?”

“嗯、嗯……”

尤理的手顺着他的肩膀滑到手臂,然后落在腰间,再往下,在南风的臀上抓了一把。这动作惹得南风抖了抖,接着又听见尤理的补充说明:“现在知道了吗?”

“不会是……”

“就是。”尤理收了手,继续道,“所以如果你们真有什么,第二天该痛得厉害。”

“……”南风陷入了沉思,约莫半分钟后,他才惊呼道:“卧槽?你刚才摸我屁股?!”

“摸了,怎么?”

“等等,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南风的思维呈跳跃式的飞速转变,又转回了先前的话题,“万一是我搞他呢?”

“你想得美。”尤理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仿佛南风说了个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他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南风这就很不服了:“什么啊?凭什么我不可以啊?”

“呵呵。”

“你呵呵我???”

尤理才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张嘴在他耳廓上轻轻咬了一口。然后果真如他所料,南风受不了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身体战栗了一下,说话都没了底气:“你干什么……”

“就你这个样子,你能搞谁?”尤理的呼吸就在他耳边,温热发痒。

南风下意识想要退,可尤理就像是有读心术似的,抢先一步搂住了他的腰,然后将头埋在他颈窝里,伸出舌尖舔了舔。

“好痒……”

从接触中可以明显感受到南风的身体都软了下去,好似对他这种撩拨敏感得受不了。

这就更加勾起了尤理欺负他的念头。要不是他现在还没痊愈,哪还会给南风这些废话的机会,早就提枪上阵了。

另一只手闲着也是闲着,尤理一边在他颈窝里舔弄,一边开始抚上他两腿间的重点部位。

“干什么……”南风想躲又不想躲的,问出这毫无意义的问题。

尤理压根不回答,手在那处来回摩挲,很快便感受到藏在裤子里的东西有了反应。舔弄也变成了吮吸,从他的耳际往脖颈,再从脖颈到了被衣领半遮住的锁骨。

这种痒意带着蛊惑,加上下身被人抚摸的刺激,似乎都成了催发欲情的明示。南风有点喘,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由着对方肆意地玩弄。

“硬了?”

“嗯……”明明手就放在上面,尤理偏偏还要问,问得南风面红耳赤,却又乖乖回答。

尤理解开了他的裤子,然后有些粗暴地从内裤的边沿把手伸了进去,不轻不重地握住那根精神的硬物。

问题来了,南风根本不想拒绝。

那只手握住自己重要部位的感觉,非常的微妙,但又可以确定,是很舒服。

尤理的拇指专门盯着男人敏感的部位蹭,嘴也没闲着,再度亲吻上南风的嘴唇。

“唔……”

唇舌纠缠着,时而深入对方的口腔,时而拉开些微距离。尤理的呼吸也不再那么平静,趁着分开的一小会儿,他轻声道:“裤子拉下去点。”

“啊唔……”

南风想说什么不重要,反正都会被他的吻堵回去。

接着他的手便从内裤里出来,然后直接将南风的裤头往下拉,硬物失去了束缚,暴露在空气里,再被握住之后,就变成了上下捋动。

虽说南风睡着的时候,他就做过这些事情,但南风清醒的时候明显更加有意思。对方的反应太过可爱,随意一点碰触就能让他战栗不止,更别说这样明确的服务。南风的喘息凌乱不堪,尤理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现在放任他的嘴无事可做,他一定会舒服得哼出声。

这么想着,他当真停下了亲吻,抬眼望着南风。

南风只跟他对视了一秒,就立马垂下头,往尤理身上靠,用头抵着对方的肩膀,似乎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

尤理并不勉强,只是专心地侍弄着手里的东西。

也不知是因为他手法纯熟,还是因为南风心理上承受不住被别人做这种事情,很快他便闷哼了两声,身体跟着一阵紧绷,到达了顶点。

黏糊糊地液体沾满了尤理的手,根本不受控制地滴落在沙发上、尤理的衣摆上。南风喘着粗气,仍不肯抬头,害羞得要命。

尤理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道:“爽了?”

“……”

“帮我舔。”

“???”

南风浑身一僵,抬起头看着尤理似笑非笑地表情,压根说不出话来。

尤理在这方面展现了奇妙的恶趣味——明明知道南风在害羞,他还非得要把这话说得更清楚一点:“你爽了,是不是也该让我爽?我不喜欢用手,你用嘴吧。”

“喂……”

“你要知道,”尤理认真道,“如果我没受伤,就不是用嘴而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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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竹马打不过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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