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了结
随着小男孩被白烨超度,了却了女人最后的心愿,她的事情也总算告一段落。
深夜时分,白烨驾车带着一行人赶回店铺,路上,阿力坐在副驾,有感而发。
“可怜天下父母心,他儿子根本就不会记得,曾有人为了他魂飞魄散,甘愿永世不得超生。”
“世间父母皆如此,只是有时,他们只会做,不会说而已。”
“或许吧...”
阿力说着,将目光投向窗外,由于已是深夜,车窗外早已没了行人,四处游荡的鬼魂倒是不少。
阎辰抱着怀中昏睡的姜婉儿,有些担忧的询问着白烨。
“烨哥,婉儿她真的没什么事吧?”
“你放心吧,她只是帮怨魂压制怨气,顶撞了自身阳气,最多也就是休息几天,不会有大碍。”
回答完阎辰的话,白烨饶有兴趣的询问起他。“说起来,你是怎么认识这妮子的?以她的道行,可不像是泛泛之辈。”
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昏睡的姜婉儿,开口答道。“我父亲和她父亲是朋友,小时候我父亲经常带我找她父亲,时间久了,我们两个也就认识了,但后来她父亲突然带她离开,自那以后,我们就没再见过,这次,她回来是为了找她失踪的父亲,刚好就遇上了。”
“她父亲叫什么?”
“姜寰。”
听到姜婉儿父亲的名字,白烨皱眉,嘴里喃喃。“姜寰...”
“怎么?烨哥你认识婉儿父亲?”
白烨摇头,“没听说过。”
“烨哥,你说婉儿的父亲会不会也是代理人啊?”
实际上,一开始他就怀疑,姜婉儿的父亲会不会也是代理人。
“应该不会,各辖区的代理人我基本都认识,没听说过姜寰这个名字。”
听到他们二人的交谈,一直未开口的阿力突然开口说道。“老大,如果她父亲不是代理人的话,她又从哪里习得的术法?”
阿力的疑惑同样是阎辰的疑惑,他也好奇,如若姜寰并不是代理人,那姜婉儿又从哪里学会的术法。
“这个问题,只能等她醒来,你们去问她了。”
阎辰低头看着怀中的姜婉儿,虽然他已经听姜婉儿说了她这些年的经历,但如今看来,她的经历,远不止那些。
回到店铺已是凌晨4点钟左右,店铺关了门,邱樱也不在店。但由于姜婉儿还没有醒来,店里也没有能休息的地方,阎辰只好背着姜婉儿在附近找了一间快捷酒店。
来到酒店前台,前台的员工是一名中年男人,男人此时正躺在椅子上睡熟,他见状便上前叫醒对方。
男人打着哈欠醒来,迷迷糊糊的看着他,当看到他身后背着的姜婉儿时,男人的目光顿时警惕起来。
“老板,我想开一间房。”
男人并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上下打量着他,那样子,就像是警察在审视犯人。
他尴尬一笑,也没有多说,实际上,他已经猜到了男人的想法。
凌晨4点钟背着一个熟睡的小姑娘来酒店,社会上这样的人渣败类可是不少,他们到处祸害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谓是社会上的蛀虫。
而这样的人,男人也见过不少,尤其是他自己也有女儿,使得他更是对这种人深恶痛绝。
男人盯着阎辰,冷冷的开口,质问道,就像是警察在审问犯人。“她是你什么人?”
阎辰尴尬一笑,急忙解释道。“他是我妹妹。
”
“你妹妹?大半夜不睡觉带着妹妹来开房?他妈的!你们这些小混球,老子早看你们不爽了,马上把这姑娘放下,不然老子今天整不死你!”
男人说着,竟是拎着一根铁棍直接从前台走了出来,看那架势,是要教训阎辰。
他看着男人走上前,很是无奈的开口。“老板你误会了!”
“误会?你们这些社会上的败类!垃圾!人渣!就他妈不配活在这世上。”
男人说着,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拿出手机当着他的面直接报警。
他懵了,他能理解男人有正义感,但没想到的是,对方的正义感如此强烈,看这样子,今天这是铁了心的要制裁自己。
好在这时因为动静闹得太大,他背后的姜婉儿也是醒了过来。
他放下背着的姜婉儿,男人一把将姜婉儿拉到身后,随后一只手拽着他的衣领,一只手用铁棒威胁着他。
“臭小子!你别跑!我告诉你,你今天死定了!”
刚睡醒的姜婉儿一脸迷糊,她还没搞清眼前发生了什么,但酒店外已经响起了警车的声音。
警察到了,刚一进来,男人便向着警察解释道。“这小兔崽子,想祸害这姑娘!”
他还没来得及解释,四五名警察上前便将他牢牢围住,每个人的眼神都异常凶恶,显然,即便是警察,对这种人渣也是零容忍!
好在此时的姜婉儿彻底醒了过来,明白了眼前发生了什么事后,赶忙上前帮他解释。
一切明了之后,他才是长舒一口气,若不是姜婉儿醒来的及时,他多半是要去警局喝杯茶了。
虽然有着姜婉儿的解释,但男人却依旧警惕着他,到最后,对方还警告他。
“臭小子!老子记住你了,你要是他妈的敢犯浑,老子整不死你!”
面对男人的威胁,他无奈一笑,实际上,他也能理解对方的情绪为何如此暴躁,毕竟,如今社会,这样的事情不在少数,有多少花季少女被那些人渣败类霍霍,若是多有几个像男人这样的正义人士,或许这样的事情,也会得到不少的遏制。
姜婉儿醒来,得知姜婉儿在沐江市有住的地方后,他便打车送对方回家。
一路上,他还不忘询问姜婉儿为何会术法的事情。
而姜婉儿给他的回答,却是让他大吃一惊,依照对方所说,她所学的术法,都是从一本古籍中学到的,而那本古籍似乎还是她父亲当年离开她时留给她的。
他并没有怀疑姜婉儿的话,只是如今他好奇的是,她父亲留下的古籍是从哪里来的?而她父亲会不会同样也懂得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