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40章

第40章 第40章

两个人散步完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整整从早上八点折腾到了晚上八点,都是说不出的疲累。

一前一后的洗过澡后,就并排躺在了陆鹿房间里那张仅仅一米二的小床上。

标准的单人床,有点窄,两个体型虽然都有些清瘦的成年人躺在一起还是得紧紧贴着,不过幸好是冬天,不热。

靠在一起还有种互相依偎的亲密感,俞九西挺享受女孩儿窝在他怀里的感觉的。

他长眉下的一双眼睛四下瞧了瞧,细细观察着陆鹿曾经的闺房。

她生活了近十八年的地方。

很小的一件屋子,除了一张单人床以外就是一张桌子一个柜子,墙上有着一张颇为过时的‘灌篮高手’的海报,都有些斑驳泛黄了,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俞九西饶有兴致地问:“你喜欢看动漫?”

“不喜欢。”陆鹿有些困了,嗓音瓮声瓮气的:“那块墙皮泛潮有些青苔,从陆灼那儿偷了张海报沾一下的。”

……

还真是毫无少女心的一个回答。

这件有些古板陈旧的房间,就和陆鹿的性格一样。

虽然陈旧但很干净,整个结构都简单到一览无余,唯一有点能称得上‘少女’气息的就是淡粉色的窗帘了。

空气里蔓延着一种淡淡的香气,像是快要枯萎的栀子花香,俞九西朝着窗台那边瞧了瞧——摆着一盆。

他微微挑眉,动手摇了摇已经困的微醺的陆鹿,问她:“用不用我把花搬出去?”

“那么费事干嘛啊?”陆鹿眼皮耷拉着,皱了皱眉:“就摆着吧。”

“……你不是花粉过敏么?”

陆鹿:“我什么……”

话音戛然而止,她忽然想起自己在很久以前撒的那个谎——因为不想要俞九西送的花,谎称花粉过敏,结果这货送了她一堆盆栽。

瞬间,陆鹿脑子里的瞌睡虫都跑了不少,她有些心虚的抿了抿唇,干脆鸵鸟似的转过头不去看他。

“小没良心的。”俞九西气笑了,掰着她的下巴把姑娘的头转过来:“故意骗我的是吧?”

陆鹿理亏,咬了咬唇小声嘟囔:“谁叫你那时候总送花。烦人。”

“放在办公室里,都没地方摆。”

……

俞九西决定回去就给她办公室里摆上九百九十九朵,让她天天看。

想着,就有些愤愤不平的亲她。

陆鹿在这方面一向和咸鱼差不多,从来都是躺平只管享受,任由俞九西亲来亲去,亲哪儿都行。

她挺庆幸自己已经完全适应了和他之间的这种亲密,这让她觉得自己…是没有什么不能克服的。

其实一开始,陆鹿并没有想学中医这个专业。

但后来她发现自己因为郑嚣的缘故,已经越来越变的无法忍受和别人的肢体接触,尤其是男人的,会让她恶心想吐。

可本来她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要因为郑嚣的缘故多了这么多毛病,变得不像一个正常人呢?

因此,陆鹿选择学了中医。

中医需要给病人按摩,针灸,用自己的手,有男有女,又老又少,各种各样的人……

她一定要自己变得很正常,倔强的证明郑嚣对她没有任何影响。

日复一日的,陆鹿做到了,但在面对男人对她有意向性的示好时,当充满目的性而不是治病似的触摸,却还是会有些恶心。

直到她遇到了俞九西,婚后越来越适应,也彻底治好了自己。

最近那些治疗焦虑和睡眠的药已经也彻底停了,就像是一场漫长而盛大的疗伤,她一直在慢慢疗伤。

陆鹿是所有人的医生,而俞九西就像是她一个人的医生。

甚至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还在一点一滴的从所有细节想要治好她。

思及于此,陆鹿从他的唇间逃开,轻喘着问:“郑嚣家里公司的事情,是你弄的么?”

“嘘,什么叫弄的。”俞九西修长的指尖点了点她的唇,声音有些哑:“我只是在调查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透露给了媒体和警方而已。”

例如,郑家的资金链里一直存在着偷税漏税的问题。

“嗯。”陆鹿只是随口问了句,并不是真实的感兴趣,况且……她被俞九西弄的有些痒。

腰间的软肉被捏着,小姑娘像只绵羊似的缩了缩,纯棉的睡衣短袖向上窜,那羊脂暖玉一样的皮肤上带着暧昧的红痕——他刚刚动手掐的。

俞九西看的眼热,就低头亲了上去,轻吮。

陆鹿细长的十指伸进去他的头发里。

“宝贝。”俞九西抬头,薄唇上带了一抹晶莹,稍稍轻勾就是一道摄人心魄的弧度:“在你这小卧室里来一发,挺爽的。”

他好像是有点变态。

但一想到姑娘十八岁以前都是在这张小床上睡的……就想玷污。

陆鹿脸颊红的发热,忍不住用脚踹了一下他的肩:“别说了。”

好,不说,只做。

但箭在弦上的时候,俞九西却发现了致命之处,立刻忍不住‘艹’了一声要停下。

“忘带套了。”

他说着,就要去卫生间解决。

结果却被陆鹿用白皙的一只脚勾住了腿。

“别带了。”她美眸亮晶晶的:“你不是挺喜欢小孩儿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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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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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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