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

刺杀

这里檀木气息浓厚,袁思辰隐隐约约感觉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抬头去看,头顶上竟掉了好些木屑。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朝她对口型说:“上面有人。”

翠墨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

“怎么办?”她握着袁思辰的手愈发的抖。

“一切有我。”

袁思辰心生一计,趴在翠墨的耳边说了一通。

“不行,你怎么办?”她拼命摇头。

“我没事,听我的就行”

对着屋顶大声喊到:“小小贼人,竟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快滚下来吧,给小爷滚下来!”

话音刚落,轿子瞬间就被劈成两半。

二人滚了出去,翠墨立即背着一块大木板拼命的往回跑。

几只兵箭倏地扎在木板上,可不管怎么射也无济于事。

于是便想射她的手,可她的手被袁思辰撕下来的裙摆裹得严严实实,怎么也射不中。

待她跑远了,他们才把注意力放在袁思辰身上。

黑衣人拿着剑使劲的往袁思辰身上砍,他嘴角一勾,躲了几下,然后奋起一脚,踢到他的肚子。

黑衣人一个吃痛,手上的剑没拿稳,被他趁机夺了下来。

“该我了。”袁思辰按着剑,一刀就结果了他。

他上过战场,早就对生死早就淡漠了。

弓箭手看见了,立即朝他身上射箭,想不到一个废物,竟然会有武功。

他不慌不忙,那把锋利无比的剑在他手里,像无数条舞动的银蛇。

不管多少,都被他斩成了碎末。

他一步一步的朝着箭尾的方向走去。

弓箭手慌了,一个个从灌木丛里跳了出来。

不多不少,八个人。

袁思辰的眼神划过一丝凌厉,此时刀光剑影,碰撞出“叮当”的响声。

他十四岁的时候被父亲送去了军队,别说这区区八个人,就是八十个人他也杀过。

另一边的翠墨,跌跌撞撞,一路上不知磕了多少回,裙子都被粘上了泥,当然,她也顾不得这些。

她跑进了袁府,狂砸袁府的大门:“救命啊!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娘娘。”

开门的是一个老头,他提着灯,慵懒的看着她,“什么事?”

她立即跪了下来,道:“求求你,救救我们娘娘。”

袁思辰知道袁府离这最近,所以特地让她来找袁父。

“这…”他一脸为难,“你这让我怎么禀告啊。”

“我们娘娘是三王妃,名为谢南依,王爷知道一定会重谢你们的。”

她见老头还疑惑,就拿起了那块玉佩,哭道:“这是常氏嫡亲玉佩,求求你去禀告吧!王爷一定会重谢你们的。”

老头看那个玉佩,立马信了,急忙跑了进去,“老爷!夫人!不好了!”

她在外面哭的气噎喉干。

袁思辰也不好过,裙摆虽被撕了几块,但还是太长,幅度大根本就伸展不来。

敌人的救兵也多,来了一批又一批,他直接打出了几公里。

袁父不敢多管,就派人向三王府发了信号灯,过了半柱香的时辰,陆君泽就带了几批人马冲了过来。

翠墨央求道:“求求王爷,救救娘娘,就看到夫妻一场的份上,翠墨当牛做马也会报答你呢。”

陆君泽示意她起来,翠墨诉说了具体位置后,他就急忙赶了过去。

顾成道:“翠墨姑娘,那里危险,你留在此处就行。”

翠墨哭着摇头:“不行,求你一定带我去。”

顾成呦不过她,只好请她共用一匹马。

两人有些尴尬,顾成尽量不触碰她。

到了那片树林里,只见地上的淌血的尸体与稀巴烂的马车触目惊心。

她急了,喊道:“不会啊,娘娘明明在这里的。”

顾成安慰道:“翠墨姑娘别哭了,谢小姐福大命大,一定没事的。”

顾君泽骑着马走了过去,看到前面还有些打斗痕迹,有几棵树被劈的七倒八歪。

“追。”

一声令下,气势汹汹的人马宛若潮水般涌了出去。

追了几公里,才发现袁思辰。

浮尸遍地,血流成河。

他踩着地上的尸体,面无表情。

此时的袁思辰显然已经杀疯了,只见他浑身是血,白色长裙破旧不堪,那张洁白无瑕的小脸也溅上了红。

那双嗜血的凤眸,让陆君泽都不认识他了。

陆君泽急忙下了马,想看他伤势如何。

只见陆君泽刚靠近,他抬起长剑架在了陆君泽的脖子上。

那冰冷的剑身轻触着他的脖子,陆君泽眉头轻蹙,一掌砍在了袁思辰的肩上,他眼前一黑,倒在了陆君泽的怀里。

顾成看见他流血的脖子,慌忙提醒道:“王爷,您流血了。”

“无妨。”陆君泽将他抱上马,道:“去查,天亮之前,给我答复。”

“是。”

他冷冷的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快马驰去。

顾成让一批人将翠墨送回去,然后带着剩下的人去处理的地上的尸体。

突然,他一阵惊呼:“腐烂了?”

只见尸体流着粘稠的黑血,发出了强烈的臭味的臭味,熏的他睁不开眼。

恶心至极。

他捂着鼻子,连忙摆手让一具具的抬去。

袁思辰也不好过,因骑马太过颠簸,陆君泽就特意问袁府要了一辆马车。

他躺在陆君泽的身上,陆君泽则盯着他的脸一直看。

突然,他狠狠咳嗽了几声,陆君泽刚想扶起他,只见他吐出来一大串黑血。

袁思辰双眼禁闭,双唇不自觉的抖动,煞白的脸毫无血色,一颗颗明亮的汗珠伏在他的额头上。

一声低沉而又响亮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加快马步!”

马夫听了,对着马屁股就是一鞭子,

原本受伤而些许发白的嘴唇此时成了黑色,陆君泽发觉他是中毒了。

“冷。”袁思辰嘴唇发颤,他感到浑身被冰锥扎了一样,又冷又疼。

“抱着…就不冷了。”陆君泽轻轻说道。

他将自己的狼皮披风脱了盖在袁思辰的身上,并将他在怀里,轻轻拍打。

意识到暖和了,袁思辰原本拧巴的眉毛也渐渐舒展了起来。

陆君泽手指轻轻滑过他细挑的眉毛,脸上挂满了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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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王妃有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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