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7 上次带回家那位
众人震惊不已,表情一个比一个夸张,全都盯着他怀中的女子,这个女子看上去身材很一般,但脸蛋好像不错,没想到声名在外的活阎王,竟然喜欢这种调调的。
有人窃窃私语起来,驭嵊这般在意这个女子,以他往日在商场上的狠辣手段,必然要将对方好好折磨一顿,付出百倍代价才肯罢休。
吴良已是惊出了一身冷汗,驭嵊此人的行事作风,他心里是清楚的,此人性格十分糟糕,睚眦必报,王朋欺负了他女朋友,他肯定饶不了他,自己若是参与进去,以驭嵊的手段,他也讨不到好。
他是不怕得罪驭嵊,可是他得罪不起驭家,驭嵊驭宁两兄弟现在明显一致对外,且驭嵊已经放话,他若再要说法,以这两兄弟的手段,他必然吃不了兜着走!
刚刚……他就不应该出来!
吴良暗暗瞪了王朋一眼,咒骂他在什么地方办事不好,偏偏在驭家的宴会上,还让驭嵊撞见了,如果换个隐秘的地方,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他立即站了起来,已然分清了轻重。
刘科见状也心领神会,很快舍弃了好友,与吴良一起站到了一旁。
王朋就这样被他们孤零零的扔在了地上……
众人看着这滑稽的一幕,有平静,也有奚落,更有嘲笑,就像他们之前看着温尔被欺负时一样。
“三少,今日是我眼拙,没有看出来她是您的女人,要是早知道,我也不会放纵朋友这样对她。三少要怎么处置王朋,悉听尊便,这件事情我绝不插手!”吴良赔笑,看了刘科一眼,立即离开了现场,刘科也紧随着他离开。
现场很快有人清理,驭宁报了警,附近就有警察局,不稍十五分钟就会有警察将王朋带走。
王朋的行径大家有目共睹,现场更有监控,可作为直接证据。
“扶着!”驭嵊突然将温尔塞进了陈小米怀里。
陈小米愣了愣,赶紧将人扶好。
地上的碎玻璃还有血迹都已经清理干净,只有王朋还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事情本已经结束了,就等着警方那边拿人,驭嵊却突然走向王朋,陈小米不解的看着,周围的人也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只见他利落的扯落外套和领带,周身裹挟着冷洌与风暴,一脚踩在了王朋胸口上,王朋痛醒了过来,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又被揪起来暴揍了一顿。
警局的人赶来时,王朋整个人跟猪头一样,面目全非,连话都说不清楚。
之后,王朋被警方的人带走。
宴会照常继续,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温尔被安置到了宾客休息室,驭宁叫来了医生,她身上都是小伤,唯一伤的严重的是手上,深可见骨,伤口十分狰狞。
医生给她包扎了伤口,叮嘱几句就离开了。
“这是你女朋友?”驭宁好奇的询问。
他们驭家的男子,向来薄情,这一点在驭嵊身上更是淋漓尽致,这些年他身边也不缺女人,不过全是露水情缘,他玩过就扔,无情至极。
床上这个女子,是他唯一承认的一个。
他晚上有事,所以来晚了一些,正好瞧见他冲冠一怒,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见驭嵊这般动怒,这家伙向来喜怒不言于表,没人猜得透他的心思。
驭嵊冷冷扫了他一眼,“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
他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周身包裹着冷冽阴沉,目光正盯着床上的女子。
女子面色惨白,如果不是还有呼吸,看上去就跟一具尸体毫无分别。
驭嵊眉眼深沉,谁都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jj.br>
驭宁碰了一鼻子灰,微微皱起眉头,陈小米担心两兄弟吵起来,拉着驭宁往外走,“哎呀,外面还有客人呢!”
夫妻二人回到了宴会上,驭宁面色还是有些难看,“驭嵊这小子真不讨人喜欢!”
他们三兄弟,他与大哥驭诚的关系要亲近许多,至于驭嵊……可能是因为同父异母的关系,二人的关系虽然不算糟糕,但也绝非亲近。
陈小米端来两杯香槟,闻言鄙视道:“你们驭家三兄弟哪个讨人喜欢了?乌鸦跟猪比黑,也只有你干的出来!”
驭宁搂紧她的腰,“有你这样说自己老公的吗?”
他不满的皱着眉头,俊秀的脸上满是控诉。
陈小米小脸一红,轻轻的拍了他一下,“我这是实话实说。”
“不过,刚刚那个小姑娘真是三弟的女朋友吧?”她十分好奇。
陈小米也刚嫁进驭家不久,对于这位三弟,她通共就见过两次,一次是今天,一次是在她和驭宁的婚礼上。
驭嵊给她的感觉,十分冰冷无情,见了谁都冷着一张脸,跟面瘫似的,今天是她在驭嵊脸上看到表情最多的一天。
特别是刚才警方调查宴会监控的时候,他脸色那叫一个难看,陈小米当时大气都不敢出,就怕他无差别攻击,转头就掐死她。
驭宁摇头,“不清楚,不过看上去是挺在意的,我没听说过他对谁这样在意过。”
“那上次他带回家的那位呢?”陈小米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她和驭宁的婚礼上,驭嵊带了一名女子出席,两人举止亲密,驭嵊素来冷脸,对那位女子偶尔却有一两个笑容。
能让驭嵊带着出席家人婚礼,并且显露笑容的女子,在他心里应该是非比寻常的。
驭宁皱了皱眉,目光微深,“你说的米米吧!她跟阿嵊不是那样的关系。”
陈小米却不这样觉得,“你们有钱人的心思真不好猜,身边有个关系亲密的女人吧,又不是女朋友,这个看上去不是那么亲密的,他又大方承认是女朋友,真是搞不懂!”
“你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我可不是这样的人。”驭宁略微不满。
陈小米凉凉的看他一眼,“嗯,你确实不是那样的人,你更变态,把你看光了,就得嫁给你,世界上就没你这么纯情的男人了!”
驭宁面色一冷,闷闷的不说话了。
陈小米见惯不怪,他总是这样,忽冷忽热,喜怒无常,都说驭嵊的心思难以琢磨,她却觉得驭宁这个男人的心思更加不好猜。
他为什么跟她结婚,陈小米到现在都还觉得稀里糊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