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鼠行

赵秽并不知道所谓的共和国阴谋也不知道克罗的母亲以及姐姐已经到了英兰的首都克莱德。

赵秽在村民招待他的房间中睡下了他莫名地感觉到了疲倦于是沉沉地睡下了。在睡梦赵秽感受到了不同就像是在清醒地做梦知道一切都是梦幻却无法醒来由此产生了为所欲为的欲望。

赵秽在梦中走出了村庄寻找着最终在某个土地的下面发现了一个看起来可以附身的对象。赵秽并不知道怎么寻找附身的对象或者说究竟什么东西适合附身但是赵秽看见了就知道了就好像赵秽原本就知道了一般。

赵秽深入土地看见了可以附身的对象一只老鼠没有任何奇怪的老鼠。赵秽也没有嫌弃附身到老鼠身上感受着无尽伟力的存在他相当的兴奋。赵秽莫名地感觉好像破坏就是他的本能一般永远不能满足或许毁灭这个世界才能满足。

赵秽驱使着老鼠使用无尽的伟力驱动土石开山越岭在村庄与城市之间开辟出巨大的沟槽将大地割裂。震动的大地让整个英兰南部都感受到了愚蠢的民众认为是神灵发怒了教会却知道这是无比强大的邪神。

赵秽尽兴发挥着毁灭的本能将山岭割裂将河道联通最终变成了将整个英兰岛东西连接起来的巨大割裂。整个国家都被震惊了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情自然人们会怀疑疑惑最终他们发生唯一发生的大事就是皇帝死去了。

皇帝死去了由王子继任就好了但是现在却有一个大公主正在监国由此产生了无尽的流言。即使守护教会都没有料到邪神的伟力竟然被愚蠢的民众认为是神灵对皇室的警告是对于公主的摄政地位的反对。

赵秽也没有料到但是他并不在乎由于是在霍地城的郊外开始割裂大地所以英兰的东西海岸看似连接了起来却实际上没有。

在海岸的边缘土石格外的坚固即使是赵秽也需要多动用一些能力才能撬动最终山石崩塌的时候赵秽发现是大海。

虽然赵秽有着无上的伟力但是分开大海并不是什么毁灭之举赵秽并没有感受到快感于是他停下了附身的老鼠必须面对流入的海浪狂涛。

赵秽没有控制老鼠躲避他想试验一下要是附身之物死亡自己是否会受到伤损这样才能确定近一步的毁灭计划。

海水汹涌而入奔流不息足以将沟壑变成一条水道由于沟壑割裂了数处河道想必位于河流入海口的英兰首都克莱德要面临缺乏淡水的窘境了。

赵秽感受着附身之物的死亡感受却发现只是感受流入却没有带来实际伤害赵秽相当的兴奋。赵秽的通过老鼠的眼光看着搜寻着感受着水流的力量然后赵秽发现了新的目标一个适合附身目标。

赵秽于是转移附身只要将注意力转移到目标之上然后移动视角就能转移附身目标。赵秽相当的兴奋毕竟他更加了解自己的能力此时赵秽用鲸鱼的眼睛看着这一切。

鲸鱼原本是海岸边捕食的但是在海岸崩塌之时他本海水裹挟流入了沟壑之中。鲸鱼的意识相当的清楚甚至不逊色于人类就好像真的有一个人类灵魂一般。赵秽笑了他还是小觑了这个世界既然连神话时代的龙都存在着一只有智慧甚至有着人类灵魂的鲸鱼想必并不稀奇。

赵秽此前在附身的时候并没有在意附身之物的灵魂但是通过老鼠的附身体验赵秽了解到哪尴尬的视线究竟是什么。

赵秽将自己的无尽伟力向内探视最终发现了鲸鱼的灵魂完全是一个人类的模样甚至赵秽怀疑这种鲸鱼死去的时候甚至能够被神灵迎接进入神的天国。

赵秽试图沟通这恐惧的灵魂但是却发现这鲸鱼不是被人附身了而是原本就是有着灵魂的生物就好像这鲸鱼原本就是人类一般。

赵秽发现鲸鱼的思维已经与人类完全不同了即使赵秽将鲸鱼的灵魂纳入了灵魂之书却发现完全不能理解。即使无上的伟力也不能加于自身所以赵秽并不能使自己变成能够理解鲸鱼的存在。

虽然不能理解鲸鱼但是可以让鲸鱼理解人类即使没有灵魂这里可是有着一只完整的鲸鱼。赵秽最终使用了无上的伟力改变了鲸鱼的自身让鲸鱼的脑袋能够理解人类的常识。最终的过程就是重新看了一遍鲸鱼的进化过程将分歧不断地修正最终变化出一个鲸鱼般的人类。

由于赵秽理解了这个世界了解了这个世界的起源看到了一些即使是穿越者也难以理解的事情。在鲸鱼的眼中的世界远比人类眼中的复杂鲸鱼流传的知识也远比人类丰富甚至他们已经有了能够进行星际航行的能力只不过他们的双鳍应经失去了制造的能力。

在沟壑旁边查看的人们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理由但是他们看到了他们不能理解的东西一只巨大的鲸鱼或者说一个海栖的巨大人类。

这完全违背了传说或者任何人类的想象传说中是神创造了人类或者按照某些学者说人类是进化而来的。现在他们看见的太过于惊悚或许人类与沟壑中的这东西有着所谓的亲缘关系。

鲸鱼人站了起来有些诡异地站了起来就像是在挑衅着现有的秩序一般站了起来。然后鲸鱼人开始行走带着毁灭性的潮水涌入沿着沟壑将英兰的核心地域一分而二。

守护教会其实是正统教会的分支他们由于教义的分歧与查理八世的父亲之间作了交易。他们认为自己能够接受到神域就是正统但是何曾知道正统教会同样能够接受到神谕。

在所谓的正神眼中各种的教会信徒都是所谓的工具而已没有多少也没有什么正统性。由于地上发生的异常正神甚至邪神们都在向他们信徒献祭者发出神谕。

地上发生的事情触怒了神灵揭开了他们伤疤意味着毁灭的降临。

旧日的秩序已经不存在了这个世界终将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