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变故 第1节 密因
老质检员艾程像上次一样从睡梦中惊醒,他再一次听到黑暗的卧室中传来有东西鬼祟挪动的声音。但他不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起夜......
“最近我市出现多起碎尸案件,据主城护卫队专业意识流术士的意识生命体征存在调查报告,今天凌晨又有一位公民在家中残遭碎尸,遇难者死前貌似受到严重惊吓,护卫队内的专家怀疑是一犯多案,目前护卫队已展开紧急调查,并且护卫队副队长王宇杰王队提醒广大公民随时关好门窗,以防不法之徒趁虚而入。现在把镜头切到现场......”一台老式电视机正拼命播报这一天的早间新闻。有不少正在享受早餐的人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早饭,默默地看着这个正发光的黑色大铁盒子。
当早间新闻一结束,食客们便交头接耳地讨论起来新闻的内容,有的人可怜老人的惨样,有的人同情老人的老伴,还有的人大骂政府的无能。原本冷清的气氛像是冷水倒进热油,一下子炸了锅。并不是只有这个饭馆是这般热闹,而是这整条转角大街都喧闹无比。在人们的激烈交流中,很难听出他们谈的具体是什么?这些对于是局外人来说的白少冬,这老人的事不关己,他只知道昨晚答应了另一个老人的事-去帮孟姥姥买些补品,不然他就不会有闲钱出来吃早饭。
“顾叔叔,结账了。”白少冬坐在漆黑的长木椅上,举起手示意这家小早餐店姓顾的老板来收钱,“顾叔叔,帮个忙,给个塑料袋打包剩下的包子。”顾常乐还是在吵闹的人声中,听见这位看似二十多岁的少年的呼喊,他不慌不忙地把肩上的毛巾搭在光亮的柜台上,然后转头寻觅背后墙上挂着的布口袋中是否还有塑料袋。
顾常乐悠悠地走近白少冬后,就麻利地将包子倒进塑料袋并贴心的打上一个结。被拜托的事情做完后,顺势双手将刚起身的白少冬用力地按在木椅上,自己也跟着坐在其身旁,扭着脸望向有着双瞳温柔如湛蓝的海的白少冬。白少冬刚刚站起来是为了给他的顾叔叔道谢走人的,结果谢谢还没说,反到被对方抢先说了谢谢。
白少冬透着顾常乐的典雅墨镜都能看出他的感激以及想说的事:“不不不,顾妹妹能考上重点意识流大学是她自己的本事,还有谢谢叔叔帮忙啊。”
顾常乐一脸惊喜地面朝白少冬说道:“那捣蛋鬼能有少冬你的一半懂事,我就谢天谢地喽。”随后拍了拍白少冬的肩膀,又问到其最近家里怎么样。
“老样子。”白少冬很无助地回答着。
“如果家里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来找顾叔叔我哈。”
“哦,好的好的,谢谢。”
“最近都没怎么看见你了,你的那两个妹妹呢?”
“一个正准备考试,另一个在咖啡厅上班。”
“考试吗?我家心语刚考完,有关高中的一些资料可以给你们拿来哦。”顾常乐半笑地看着白少冬。
“谢谢,谢谢叔叔。”白少冬已经将自己高中时的笔记给予了妹妹白薇薇,但是白少冬并不想毁了顾常乐的好意,而且自己的笔记已经是过去的老教材了。
“哪有,见外了。叔叔我啊,其实从认识你小子开始就把你当成自己的子女。自己家孩子生活过的苦,我身为一个长辈怎能见得,其实你们可以来我家住。若不是你父亲......”
突然一只手朝说得眉飞色舞的顾常乐的背后伸来,紧紧揪着其的耳朵。“好啊,一会没看着你,你就认别人家孩子,是吧。”揪顾老板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老板娘童昕。
没一会他们就开始吵起架来了,在他们吵架的空隙,白少冬识趣地离开了。然后童老板娘瞧见白少冬走了,更是使力了:“别人的父亲还没走多久,你就来揭别人疤是吧?我们家也是入不敷出的,那还管的到他那一家子人,你少来整幺蛾子了。”
若不是今天早间新闻的影响力过于出奇,不然瞩目的就是他们夫妻俩了。刚走出饭店的白少冬,马上就落下了脸,他心里清楚顾常乐一会要说什么,“收养吗?是想说这个问题吧。”
白少冬自己知道自己所在的芬奇共和国里有这么一条法律,未成年人必须在二十五岁的成年人的身边生活,若父母双亲已过世,政府就会帮忙找到愿意履行收养义务且有能力抚养的家庭来收养,收养人会被政府给予珍贵荣誉(没金钱奖励),当然未成年人可以自己去找收养人,提供调整找到收养人的时间只有一个月。
此时,白少冬只有二十岁,并不能收养他可爱的两个妹妹,这事也因此困扰了白少冬半个月之久。白少冬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脸,喃喃低语道:“走一步看一步了。”他现在还有事,就是去见自己的妹妹白殷,因为自己早上拜托了大妹帮忙买孟姥姥要的补品。
在路上,白少冬被周围的行人的言论耳渲目染,知道今天早晨的新闻报告的事非常严重。原本平时没有护卫队巡逻的地方也有了他们穿梭的身影,路上的行人也低着头走得很快。不知不觉中,白少冬也加快了脚步。
没过多久,丰沛鲜盈的如同正午的阳光已来。人更应潜身入那柔柔暖暖,喷香流溢的阳光的芳馨香气里,于心肩镌烙阳光那份美,那份稍纵即逝却又永恒熠彩的美。至少白少冬是这样想的正午的热情,而且自己的妹妹白殷也该到下班的时间了。就这样,白少冬后知后觉地跑向白殷工作的地方-特调咖啡厅。
与此同时,拥有着一头月白色长发的红瞳少女,早以完成了早班工作的她,静静地在咖啡厅靠门口近的位置坐着等候自己的哥哥-这位静女子便是白殷。
“哒哒哒,哒哒哒...”咖啡厅里大厅时钟的秒针就这样幽幽地转动着。不知过了多久,白殷累得等睡着。她侧趴在桌子上,左手当枕,右手轻握着其为自己哥哥买的冰咖啡。在白殷睡着的期间,咖啡纸杯壁外因液化的水露,一点一点流满了桌子,就这样融化的冰水最后侵染到白殷左臂......
当白殷再次醒了来时,迟缓的挪下床,坐在床头用手搓着自己的脸,似乎很是疲惫。白殷后知后觉地轻声念道:“我不是在咖啡厅睡着的吗?怎么回到家了,是哥哥吗?”此时,白殷掏出按键机看了看时间:白天早上啊,睡了一下午加一晚上吗,哦哦,该去上班了。等等,7月14号,意思是我睡五天吗?
白殷不可思议地疑惑着,是恶作剧吗?一个人怎么能睡五天。肯定是哥哥的恶作剧啦,改了我手机时间。“滋~好疼。”白殷望着自己身上的疼的地方,将上衣半卷到胸下,引入眼帘的是一圈绷带。
我受伤了,什么时候。
白殷将视野上移,看见了一只黑猫蹲坐在窗台上。
“猫,家里什么时候养了猫?”
“白殷?你醒了,白殷。”这声音不是别人,而是这只猫。
“猫妖啊!猫妖!”白殷急忙扭动门把手,准备逃离卧室。
白殷出卧室后急忙地反手将门关上,就这样一点的运动,已经能给白殷不少痛觉了。
白殷突然贫血,眼前一黑,噗得一下又昏迷了过去......
等白殷再次醒来时已经又是一个五天,这次白殷从床上醒来,其只觉得天花板显得很高,很白。
当白殷睁开眼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只出现了这几个字。白殷感到全身都僵硬无比,脑子里也空空如也。她茫然地起身打量周围的一切。“少冬哥,趴在床边啊。嗯?哥哥,不对,刚刚的猫了?”白殷声音虚弱地念到。
白殷摇了摇在一旁的白少冬,白少冬的一个惊醒且立身并大叫一声“白殷!”这一下把白殷吓了一跳,白殷轻声轻语地应着“在这。咳,咳,咳。”白殷虚弱地咳嗽了几声,顺手用床边柜上的纸包着咳。
咳嗽的时候明显感受到血腥味,纸被拿开后,果然看见一纸的血。
“医生!医生!快来快来啊!”白少冬跑出卧室大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