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村书记训说了二大腚多嘴多舌
小馒头去村委会告状走后,来送孩子的婆婆问儿媳妇二大腚,“哎,我说你们因啥吵闹起来的?”
二大腚不耐烦的一皱眉道“您别多问闲事了好不?”吓得老实的婆婆没敢再多嘴转身走了。来劝拉架的大伙也都回家了,二大腚回到屋里退下裤子拉开电灯光一看,我的妈呀她的腿里子和屁股上被小馒头掐扭的青一块紫一块的,用手一摸针扎般的疼痛,这回她吃了亏就更恨起小馒头来。
小馒头去告状,这回她没有去找村长刘永山,她知道刘永山他媳妇因她与刘永山的事生气出走刚回来不久,本来她就怀疑这事要是去他家里找他处理这事,说起事来又会让他媳妇杯疑,不但解决不了问题反而说不准人家家里会闹更大的矛盾。可这个气她出不来以后在街上传开了会更丢人,咋也得让村委会里给盖脸面。让村委会的出头狠狠的训上二大腚一顿她就老实了,以后的谣言就不会再传了,从村委会里来讲自然也会维护刘永山的名声的。想到这里她便去了村支书刘得山家里,刘得山现在一儿一女,因他成分好,儿子参了军并了干,女儿被推荐上了工农兵大学,两个儿女也早就分配了工作。他早已完成了儿女的心事。
刘得山老两口正在家里吃晚饭,见小馒头走进来,先是一怔,就问道::“侄媳妇你来有点啥事?”
小馒头一看老两口正吃着晚饭,也不想多耽误人家,就把与二大腚闹架的亊向村支书简单的说了一遍……刘得山是个明白人,听完小馒头的叙术眯缝起眼睛一考虑就心知肚明了,所以刘得山小事上也不愿意得罪人,便劝说道:他嫂子这事我知道了明天我就过去找她去!他这个老娘们就是个蝈蝈嘴愛岔告别人家的事,我过去非很批评她不行!让她管住自己的嘴,否则人家往她嘴里抹屎告到我这里来,我都不会给她争理!看她说啥?”村支书是在给来告状的小馒头泼火。
既然村支书都说处理的话了,小馒头还能再说啥?她也不想再打绕人家吃饭了,只好抹着眼泪从村支书家走了出来。
小馒头出来后,刘得山的老伴撇了撇嘴就道:”你不说她在乡里跟人家那男人闹架就弄的挺不好吗?这又与她的邻居闹腾开了,在街上多丟人呢?”
刘得山叹了口气道:“这人吧!就是人善人欺马善人骑!她就是从前二臊胡的媳妇跟人家跑了撇下的闺女!
老伴听后有些惊讶的道:“这闺女都长怎大了,我觉得跟咱小英差不多大的吧?
刘得山道:“可不是咋的!她前一段在镇上被人家揭笑的已够难堪的了,后来被打得住了医院,这刚好回来又给邻居闹起了这摊子事,感到脸上无光才过来让给她争理来了。
老伴一噘嘴,“这事你别多嘴,让他刘永山去处理!”
刘得山一瞪眼,你这不是扯淡吗?牵扯到他的事你让他处理这不故意为难他吗?再说都是老伙计班子了,人家是觉得不好看才找到我这里来的。永山我对他心如明镜似的,在街上都传说他作风不正,也怨踏玛的永山这小
老伴又道:“听街上的传说他与永刚家媳妇早就不清白了。”
“哎呀!你们老娘们的话未必是真的,有些都是工作上的事就怀疑人家。
“无风不起浪!”
刘得山嘿嘿笑了,在桃花村里干了那了那么多年的村干部了,对于村委会的几个人他了如指掌,刘永山的为人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小馒头来他这儿告状也使他又正好抓住了刘永山的一个把柄。
……
第二天刘得山来处理事,恰巧小馒头没等着怕误了上班,锁上门就去镇上上班去了。所以村书记刘得山才又拐进二大腚家来。村支书一进大门她就知道小馒头去村支书那里告了她的状。便哭巴流泪的先诉起苦来,哎哟叔您我身上被小馒头掐扭的都变紫了,疼得我一夜都没睡好觉,这事您得帮我处理呀?说着也不管叔公不叔公害羞了,大热天提起肥大的裤子就让村支书看被小馒头扭青的腿里子……”
刘得山看后一怔!你怎么大的个子咋会被她扭怎很呢?”
二大腚一苦瓜脸道:“哎呀叔!我一开始没注意她呀!是她冷不防的拽住了我的头发给摁趴下了,才被她按住掐扭的。”
叔公刘得山想想但又不敢笑,于是又问道:“你们两个为啥打起来的?”
二大腚这才一讲起了她们两个吵打的经过……
刘得山听完后反而说起二大腚的不是来,你看你尽多管闲事,人家干活喝酒又不是在你家喝,你管那么多事干啥?
“哎呀!叔她男人不在家两个人都喝到了下两点多了,我起来撒尿时隔墙听着还说话哩,你说能有个好么?”
刘得山听后琢磨了一下皱起了眉头。过了片刻才道:“你以后你要管住你自己的嘴,不要没证据的事随便瞎说人家的坏话。再说头二年因这宅基垒墙头时就闹过矛盾。”
“论说他们两个操不操的跟我有啥关系,我是看着不顺给她婆婆说这事来,不知怎的传到她耳朵里去了,就过来找上我了。”
我再嘱咐你一遍有些事该说的说,不该说的烂在肚里也别说,免得拉老婆舌头生气打架,你也里外不落,你说我说的对不?”
二大腚噘着嘴被村支书训了一顿,咂巴了一下嘴又想反驳,却被老支书一摆手止住了,“有些事明知是真的也要装聋作哑才是做人的上策!你明白了吗?免得得罪人挨骂挨打!”
二大腚张大了嘴巴,待二大腚回想过来,老书记刘得山倒背起手已经迈出大门外了。
刘得山来村委办公室里,就把刘永山叫到了办公室外边,单独给说起了小馒头找他解决她与二大腚闹纠纷引起的事,刘永山听后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尴尬的说不出话来了。
刘得山又骂道:“尼踏玛的也是明知道人家的男人不在家,你给人家帮忙干点活喝酒喝到下半夜!能不引起人家外面的怀疑吗?”
刘永山挠了一下头脸红脖子粗的道:“叔我是被她劝酒喝多了才醉了。”
“看看要不我没说呀,也不怨人家刘永文家媳妇隔墙偷听你们来,你别忘了你是一村之长的,平时要注意影响,我再问你喝醉了酒到底与她发生了那关系没有?”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刘永山脸红否认的摆着手道。
这错了刘永贵没在家,他在家的话他能饶了你吗?”
刘永山又对在了刘得山的耳朵上小声嘀咕道:“刘永贵他那方面不行,您明白了不?”
刘得山诧异的睁大了眼睛,你咋知道他不行的?永贵给你说过这事?”
刘永山脸一红,他能给我说这事吗,是我给他帮忙他媳妇后来给我说的。”
刘得山一拍屁股道:“我明白了,我算彻底明白了!”
“叔您明白啥了?刘永山有些不懈的问。
“她知道她男人不在家才以请你帮工干活为名去她家里,晚上留你喝酒是用意,做了那事怀上孩子才是她的目的对不?”
从前刘永山没往这方面细想过,老支书的这一提使他突然错愕的睁大了眼睛。
刘得山指着刘永山又调侃道:“你小子长得也帅!”
刘永山脸红的挠了挠头,“说实在叔在我当兵转业回来的时候,还真有人给我们介绍过呢,但没有成。”
刘得山又道:“不管怎么样这事也算过去了,叔给你保着秘以后也就别提这事了,永文家媳妇让我很说了一顿,估计她虽吃了亏也不敢再向外说了。”
刘永山点了点头也没再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