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泼妇貂蝉
“莫非寡人当真是天选之真命天子?否则的话,这宝贝怎么会莫名其妙在寡人栖栖遑遑南下时,恰巧落在寡人手里?”
袁绍这狗改不了吃屎,贪利的玩意儿。此时心中已翻起滔天巨浪,骇然欲绝下,颤抖着两只狗爪子,跪在地上,捧着这天降奇宝怔怔发呆,喃喃道。
......
“今日随我南下的三军,活该你们倒霉跟着我袁绍。本将军怕你们嘴贱,泄露寡人已获得秦始皇传国玉玺的讯息,被逼无奈,只好将你们这群人和小李飞刀尽数杀人灭口,得罪莫怪!嘎嘎嘎......”
人狠话多的袁绍在暴雨下、血泊里,横刀仰天骂骂咧咧狞笑道。
岂止却是人算不如天算,不知为何,袁绍巧得天命所归的秦始皇传国玉玺的讯息,一夜之间不胫而走。
顿时惹来了七个扛霸子诸侯登门兴师问罪。
......
“......秦始皇传国玉玺如果落入我袁绍手中,异日必死于刀剑之下。”
经过对倒霉孩子袁绍一番残酷的严刑拷打后,袁绍跪在地上、口吐白沫,声嘶力竭的摸着裤裆里的玉玺信誓旦旦发誓道。
“我辈军人常年征战沙场,如果死于寻常刀剑之下,也是平常的很,这个誓发的太儿戏了!......”七诸侯连连摇头,吹毛求疵道。
“.....如果秦始皇传国玉玺落在我袁绍手里,他日必在病床上,被破鞋张飞拍成一滩肉泥!”
袁绍一看过不了关,就猛一咬牙,将心一横,破釜沉舟、硬着头皮含泪重新发下了这旷世罕见的毒誓。
“你这个拎不清的东西,早就这么发誓不就行了?耽误我们兄弟打麻将,傻鸟!”
七大诸侯无不深信,这惨绝人寰的毒誓,是袁绍发自肺腑的掏心窝子话!点头议论纷纷道。
一场差点因撒谎引发的血案,瞬时就在这温暖的夜晚消散无踪。
长安七月,草长鹰飞,王府风流亭。
“义父为什么独自在这里忧伤?蝉儿给父抚琴解忧可好?”
貂蝉轻移莲足,悄步走进后花园风流亭,轻抚着王允双肩,含情脉脉的凝望着他心事重重的双眼,柔声问道。
“董贼一日不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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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就永不得太平!”
话音未落,正火大的狠人太尉王允。突然施展出一招降龙十八掌,将坐在自己大腿上,千娇百媚的貂蝉,重重击出三丈开外,狂喷鲜血摔了个馋狗吃屎。
“人家到底做错了什么,竟招惹帅哥如此辣手摧花?人家要你一个完美解释!”
......
“你说什么?不对,坏蛋当着人家面,竟然敢撒如此弥天大谎,义父不是好玩意儿,人家不理你了啦!嘤嘤嘤......”
貂蝉媚眼如丝,从血泊里艰难爬过来,双手紧紧拽着王允肥粗的三绺大腿毛撒娇道。
......
“原来如此,哼,义父不就是看不过董贼祸国殃民吗?呸,连区区一个董卓,你也搞不定,人家瞧不起你!”
泼妇貂蝉喝了一口二锅头,嘴里骂骂咧咧道。骂着骂着,突然纵起身来,朝着王允可怜的大脑袋,一脚一脚如落雨般狠狠踢落,狞笑道。
“妹妹饶命!今晚哥哥请妹妹撸串、喝啤酒,全力以赴伺候好妹妹,求宝贝脚下留情啊,放过哥哥这个可怜人吧。呜呜呜......不带妹妹这么玩的!呜呜呜......”
血流满面的倒霉孩子王允,跪在地上砰砰疯狂磕头苦苦哀求道。
“瞧你这没出息的臭德行,还要砍这个杀那个,奴家只是这么轻轻爱抚宝贝几下,你这胆小如鼠的玩意就吃不消了,哭的死去活来!
“看来义父身体当真欠锻炼呀,呸,奴家瞧不起你这个没用的胆小鬼。不就是董贼肆虐作恶的事吗?多大点事啊,看把你这孩子愁的!死鬼附耳过来,人家教你一招......”
“死鬼如果能如此依计行事,又何患董贼不除,汉室不复呢?嘿嘿嘿......”
貂蝉紧紧抱着王允,舌灿莲花,将她对付董卓的毒计,合盘托出。说完,又风情万种的用粉拳轻轻锤了锤老王胸口。
“此计当真妙不可言,董贼任你奸似鬼,也要喝了蝉儿的洗脚水。宝贝不愧为天下第一狠人,了不得啊,了不得!啧啧啧......”
王允听貂蝉细细说完这惨绝人寰的毒计后,击案大声狂赞道。
“本来人家不用亲身犯此奇险,行一妇侍二夫的离间董贼父子毒计。”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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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那个小冤家神龙见首不见尾,终年忙着告他的老铁、家人们各种黑状,大拍天下人各式各样黑砖。根本无暇顾及人家,奴家迫不得已,才出此毒计!嘤嘤嘤......”
“蝉儿说的这个酷爱拍黑砖的人,莫非就是铁岭黑砖赵子龙?”
碎嘴子貂蝉喋喋不休黑砖什么的,只听得王允一头雾水,现在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顿住脚步,高声尖叫道。
“正是赵云,表字子龙!”
一提起铁岭赵子龙,貂蝉秀目不禁流露出不胜兴奋狂热的两道精芒。
“要晓得,子龙一身把妹媚功,震烁古今,实为当世第一狠人!”
“但这个小冤家最凶狠毒辣的功夫,并不是他在无形中就撩妹的媚功,而是黑死人不偿命的告黑状、拍黑砖神功!”
深知赵子龙真相的貂蝉厉声吼道。
“此子的黑砖功当真是空前绝后吗?”
王允望着暴跳如雷的貂蝉,脸上露出怀疑的神情问道。
“据我所知,连名家三少爷和小李飞刀也对他甘拜下风,你说这小冤家狠不狠?”
泼妇貂蝉披散着乱发,疯狂跳着广场舞,怒吼道。
“这个恶魔能把你黑状的家破人亡、欲仙欲死,袁绍那倒霉孩子就是前车之鉴。当真是可称的上:十步黑一人,千里不留行!”
貂蝉说到这里,望着远处天水相交之处,眼波流转,俏目中流露出不胜倾慕爱恋之情。
“泼妇为何如此迷恋这个狠人?”
王允罕见貂蝉有如此神情,不由得突然大煞风景的问道。
“没别的,人家只是在机缘巧合下,沦为那小冤家的袍下之臣而已!”
貂蝉以衣袖掩面,眼波欲流,不胜娇羞的娇声答道。
“哦,原来如此!”王允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
入夜后,二人又钻在被窝里,研究那个对付董卓的毒计,一直忙到通宵达旦。
第二日,泼妇貂蝉突然游性大发,就一个人偷偷溜出王府,一路妖妖娆娆往城东牡丹园而来。
泼妇进得园来,一路目不暇接赏玩园中争奇斗艳、姹紫嫣红的无边风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