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打驾?

寿宴打驾?

眼看着姜呤蝉就要消失在尽头她却又小跑到他身前,不等他开口寻问姜呤蝉先开了口:

“公子可知这个时辰还开着的衣铺,有哪些在哪里啊?”

赵川溯扬唇一笑:“这你就问对人了,随我来”

“谢公子。”

姜呤蝉跟在他身后匆匆行了一礼,就连忙跟上他的步伐。

“别公子公子的叫了,我本就不是什么注重礼节的人,也不喜这些繁杂礼仪。

我叫赵川溯,人称上京城的小霸王。”

他跳到姜呤蝉的另一边拍拍自己的胸膛道:“以后小爷仗着你啊!”

“……”

怎么有种学生时期小混混的感觉呢!

姜呤蝉笑了笑没太当回事,只觉得他在吹牛。

“哎,我都告诉你我的名字了,你是不是应该礼尚往来,也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赵川溯用手肘碰了碰她的胳膊。

姜吟蝉十分有理的反驳道:“我又没叫你说,是你自己说的好不好。”

“哎,不是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小气啊还有还有你这个面纱,一直呆着不闷吗?你不是本地人吗为何感觉对上京城一点都不熟悉一样,还有……”

一路上赵川溯没完没了的说个不停不一会儿就到了敞开着门的衣铺。

走进去,里面很宽敞各形各色的衣裙摆在那儿十分耀眼。

姜吟蝉竟看得有些傻眼。

赵川溯双手环抱倚靠在店铺门口,介绍道:

“这是上京城最大的一家衣铺,旁家没有的这里有旁家有的这里也有,怎么样不错吧!”

“不错不错”

姜吟蝉小时候挺喜欢古装的,总是喜欢把被子披在身上,

长大了又因为工作忙的原因就没穿过古装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听见珠帘碰撞发出的声音,两人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

只见一位年华双十的女人撩开珠帘走了出来她十分面善的笑着:

“姑娘可是来看衣裳的?”

她自我介绍道:“我啊是这的掌柜,姑娘喜欢什么款式的?”

“嗯,我自己看看就好。”

姜吟蝉精挑细选半天,发现都好好看哦。

最终选中了一件鹅黄绣缠枝芙蓉长裙,姜吟蝉去试穿,

赵川溯百无聊赖的坐在接待客人的地方喝着茶等她。

姜吟蝉不知道怎么穿,在里面研究半天最终还是请了掌柜进去帮忙。

半晌终于出来了,姜吟蝉出来的那一刻赵川溯骤然一愣的望着她,

女孩身穿鹅黄绣缠枝芙蓉长裙,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浓厚乌黑的披肩长发,犹如黑色的瀑布垂于半空。

此时的她已将面纱取下,面纱下的她一张白皙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

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眉目如画,竟是一个绝色丽人。

她问:“怎么样呐,好不好看说话啊,发什么呆呢”

少女在他眼前挥了挥手,赵川溯回过神来,吊儿郎当的神态回道:

“哎,你不说话还好,你一说话……”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下去,但足以让女孩想到他要说的话了

姜吟蝉双手环抱,不满道:“不是你什么意思啊赵川溯。”

愤愤回了一嘴之后,她打算去结财,却被告知已经被赵川溯买单了,甚至还买下了她刚刚看过的衣裙。

果真豪,她刚刚赢的那些钱应该都只够买两件左右吧。

姜吟蝉心想平白无故拿人东西不太好,但是如今这种处境,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先欠着吧。

姜吟蝉匆匆与他道了谢后,两人分道扬镳各回各家了。

姜吟蝉又去带了些吃的回去,今晚的月亮还算亮,

因为没有烛火屋内黑漆漆的原因,他俩人只能去屋外,月亮照射得到的地方。

姜吟蝉拿出一只完整的叫花鸡,阿心馋得紧盯着她手中的叫花鸡

她掰了一个鸡腿给阿心:“呐”

阿心满脸喜色地接过道:“谢姑娘”

月亮下俩人一人拿着一个鸡腿啃吃着。

****

笠日

淋淋沥沥,滂沱大雨不停的下着。

天色阴沉得接近不分昼夜,破旧的小院里屋顶漏水屋内没有一点干燥的地方。

房顶的雨水像麻绳一样不断地往下渗漏,阿心拿着铜盆去接雨点

每每这个时候阿心都会感叹几句:

“天气变化莫测,昨儿还是晴天今儿就大雨纷纷了,咱们这屋里还漏水。”

姜吟蝉站在屋檐下,看着这大雨顿时有些伤情,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是那么的陌生她很想回去,

不过能不能回去都是一个问题,还是应该想一想当下怎么摆脱这困境吧,唉……

还有两天就是老夫人的寿辰,姜吟蝉想了想准备在那天好好表现让武安候注意到自己想起自己还有她这个小女儿,

毕竟是亲生的或许到时候表现好了武安侯可以解了她现在的困境。

就这样怀了希望的姜吟蝉等了两天,终于迎来了老夫人寿辰这天。

这一天大清早,府里上上下下就起来了,吵得姜吟蝉也起了个大早。

她开始原本想精心打扮一番,却突然改变了主意,不打算穿那件鹅黄绣缠枝芙蓉长裙,

而是穿了十分简约的浅蓝色衣裙浅蓝色的颜色甚至洗得有些发白。

阿心不解问:

“姑娘不是说在侯爷面前表现吗?穿得这身恐会遭候爷厌弃!我觉得姑娘那天带回来的那身衣裙甚美姑娘为何不穿。”

姜吟姜耐心地分析解释:

“突然改变主意了,十几年来不闻不问定是不把我这个女儿放在心上,我打扮的再好也不一定全然得到他的欢喜,

但若我穿得寒苦些无论是碍于颜面还是怜悯他至少会注意过问些!!!”

阿心恍然大悟的模样赞同道:“也是,姑娘真聪明。”

前院里放着鞭炮庆贺声不断热闹非凡,

武安候姜寻平定叛乱封侯进爵,连带着嫡女也被封了思珠郡主,

是当今圣人的御前红人因此巴结的人多,来贺寿的自然多了。

作为武安候嫡女的姜杏兰,自然是在主厅堂招待着客人。

厅堂里,姜寻正带着姜杏兰敬酒认识人。

王御史正与姜寻敬完酒,看见他身旁一身绛色宝相花纹衫盈盈而立的姜杏兰,

商业互吹道:“吆这是就是候爷的掌上明珠吧!果真是明艳动人。”

姜杏兰故作娇羞的模样:“多谢王大人夸赞。”

转眼看见门口的姜吟蝉,她得意的扬起下巴看了她一眼轻笑一声嘲讽。

姜吟蝉显得格格不入,她只好乱转着走着走着渐渐离开了人生嘈杂的地方,来到了后院,

一抬眼,却看见前方不远处,几个女的围着一个女的推桑辱骂,这像极了初中时期打群架的模样,

不一样的是三四个女子欺负人一个小姑娘。

姜吟蝉默默的看了一会儿觉得只是他们私人恩怨,动动嘴而已应该没大事。

那些女子围着她就是一通语言攻击。

“商贾之女果然就是一身的铜臭味,怎可与我们这些世家贵女,相提并论”

“就是,一身铜臭味真是让人厌恶至极”

那被围住的姑娘蹲在角落瑟瑟发抖,不敢反驳。

……

姜吟蝉都快听不下去了,发现对方要动手了

她察觉不妙连忙上去制止:“住手!”

几人转回头看向她,见她穿着寒酸以为是哪家的小丫鬟,那领头的女子哧笑一声:

“哟!这是干嘛呀,想多管闲事?”

姜吟蝉走上前,把被推倒在地的那少女拉起来护在身后,看着他们姜吟蝉冷笑道:

“以多欺少,你们有些不厚道呀!”

领头的女子对身后的跟班道:“少跟他废话,把余欣给我拉出来。”

对方四个人,上来就是扯她的头发拉衣服的,姜呤蝉也不甘示弱的扯着他们的头发,原本胆小如鼠,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

那个叫余欣的姑娘眼看着帮自己的人被那四个人揪着衣服头发,竟然大着胆子上前帮忙。

双方人扭打起了来,一片混乱尖叫声不断,引来了前院的人围观,

得知此事的武安候姜寻大怒,居然在自己的府邸出生了,这样的丑事。

厅堂里

上座坐着的男人体格状大,长着些胡渣一脸严厉的那就是武安候

而他旁边坐的有些许白发的老太太正是姜老夫人。

姜寻看向下面跪着的几个狼狈不堪的女孩,

个个看起柔弱无比实在不能想象得出会不得大体的扭打在一起。

左右边坐着的是几人的父亲或母亲

脸色都不是很好,毕竟名门贵女居然打架被传出去名声不好……

老夫人脸色不太好看,她开口问当时也在场围观的姜杏兰:

“怎么回事呀三丫头你说。”

“回祖母,我本是要回后院找些名茶过来招待客人,哪知路过的时候看见是四妹妹与几位客人扭打在一起。”

妹妹?上方两人皆是一脸疑惑,在他们的印象里姜杏兰就是家中老幺哪来的妹妹?

显然,他们都不曾记得自己还有个女儿、孙女。

这时,姜吟蝉起身缓步上前,仪态从容有礼的行礼道:“女儿吟蝉见过爹爹祖母!”

两人一看见她就想起来了,原因无他,小姑娘跟她母亲长得有几分相似,神似得令人生厌。

武安侯上下打量着这个女儿,好像除了穿得有些寒酸外,

完全不像无人教导不懂礼仪丢在后院里的一样。

武安侯正想说些什么,就有人通禀说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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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君多采撷,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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