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贵的~权贵的~富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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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常妙笙,自我穿越以来,常家的爵位袭封了三代,常家仍然是公爵,封号为申,祖宗祠堂中,匾额之后上还放着有世袭罔替金灿灿的瓦片存在。

世袭罔替,四个大字已是能保的常家子孙富贵双全,还传了三代,一大部分原因是沈家第三代国公爷,我的祖父娶了皇室贵女,先帝鲁王爷的女儿,日后的福清长公主。

福清长公主虽贵为皇族贵女,可家教是数一数二的好,嫁娶常府最大的爱好是整日里与祖父写诗作画,时而拉着祖父下乡去庄子上转上一圈体察民情。

长久熏陶下,祖父变得热爱读书,关心国家大事,还亲自体验一场科举,三十岁竟然中了二甲进士,连高宗皇帝都青睐有加,庶吉士考核通过后就外任历练,福清长公主为了祖父的官运大刀阔斧改革国公府经济。

常妙笙颇觉得福清祖母的经济政策,有点改革开放政策的味道,例如府里头各个房中食堂面点师傅做的花样面果子,放在当铺里售卖,后花园的空地上种上结果的花啊草啊树啊的,一成熟就拿出去卖,还有府中姑娘们闲来无事可以做针线活补贴家用,大小伙子们可以去铺子里帮忙,去乡下巡视,或者练习书法字画放在古董铺子里去卖,下人嘛也要遵循此等制度,还把几个散落的庄子,卖了换成五个大庄子,安插管事好的媳妇,管事儿子,与种植大户一起管理庄子,据说在我生下来的时候,祖父已位列中书右侍郎,画像放在太庙中,受香火供奉,不久高宗去世,世宗登基,加封祖母为大长公主,祖父为中书左侍郎,位同副宰相。

可以说以一己之力,盘活濒临家道中落的常府,有此等见识的女子,常家逐渐走向欣欣向荣的局面。

当年的常二郎同志很值钱,结交不少狐朋狗友,有一次还被拉去赌博,好在小儿子及时发现,拉走了大哥。

祖母下定结论,这个孩子一定要找个能治他的儿媳妇,最好泼辣一点,像个悍妇一样,在一次马术比赛上,我娘狠狠地出了一次风头,英姿飒爽的英姿,征服了我爹,武将之家的母亲,起人事来相当的杀伐果断,我爹后宅的丫鬟没一个敢爬床,与活阎王似的母亲去分庭抗礼,曾经有个被猪油罐了脑袋的三等丫头,想乌鸦变凤凰,结果还未等身子破了,倒头来被河东狮子吼的主母,拖去一个最穷困的山沟里,说了一门极其差劲的婚事,给足了男方婆婆好些银子,自此府里的丫鬟们再也打听不到那位丫鬟的半点风声。

冬日,福清祖母病病殃殃的,病了两月,咳嗽发热反反复复病了好些时日,好在福泽深厚,半大的小孙子已学会替祖母常药,喂药,仔细照看下不过三日,福清祖母已痊愈。

从那时候,祖孙二人情分日益的深厚,福清祖母闲来无事,放小孙子在屋中品古诗,看古画。

小孙子似乎更偏爱画画些,尤其爱画后花园的风景,福清祖母也不拦着天气好了,就出门赏花画画,这断日子过得即美满又幸福,人都治愈了好多。

“殿下,妙哥儿的箱子装的差不多了,一应俱全,贡院的老奴上下打点,公子去那里不会受罪的。”陈姑姑打点完毕进屋汇报着一二。

次日清晨,拜过祖先,贡院外的大街上,停着一排排马车,定眼一瞧,马车下来的贡生有白发苍苍的白胡子老爷爷,有拖家带口的中年大叔,还有身着布衣的平民百姓,更有的是对自己人生还懵懂,不知功名为何物的小童生们。

最拉风的当数同宗汾阳郡王的小世子乘坐的是紫檀木雕花的马车,溜金顶的车盖,风一吹响彻云霄的金铃铛,满是珠宝做的车帘,好不奢华。

一下车,生的那叫一个好模样,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周围女眷便迷了眼,日后若是日后束了发冠,几场惊心动魄的红颜劫是跑不了了。

“什么了不得考试,母妃也真是的,有什么可争的,功名利禄这四个真是迷了人心。”贵公子闲来无事吃着糕点,喝着茶水。

我正握着自己记得笔记,一字不落的念了又背,背了又念,过了几遍脑子心里还范嘀咕,没有底。

不止我一个人声音洪亮,贡院外念书的声音跌宕起伏,学政在院中听的着实顺耳,布置好考场后衣冠整齐的站在门口,一旁的小吏传唱着考场规则。

终于传唱完毕,挨个检查完成后,大伙进了考棚,历代考试下来,考棚一年比一年安排的妥帖,本朝有了挺大的发展,前院可贡考试,后院一排排的小房子可让考生一人一个单间的衣食住行,还提供一些米,面,猪油,肉,菜,水提供四日基本的生活物资。

既能节省时间,又可以防止考生作弊,可谓是一举两得,我厨艺不错,一连四日下来,没有瘦下去一星半点的肉,反而因为动弹不得肥胖了不少。

四日里来生活作息规律,思如泉涌,精神抖擞,出去的时候还不忘记给祖母带上两块在贡院中做的肉干。

那位贵公子就没有这般好运,是抬着出了贡院的,据说第二日考试时候,因为不会做饭饿晕了,早早地放弃了考试,还直言永远不会考科举。

对于娇生惯养四个字,时至今日可真是有了身临其境的体会。

四日不见我,福清祖母拉着我在马车上张口就问,贡院生活怎么样?可受了什么苦?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

当听到我说自己能合理分配时间,福清祖母心中一块大石头落在地上“真是祖母的好孙子,越来越成熟稳重。”

“祖母,功名利禄这四个字真的会令人迷了心吗?我今日出了贡院,那抛妻弃子的场面真是寒了心,还没有发榜呢,他们竟敢这般如此,真是衣冠禽兽,我恨不得命人捉住他们去往衙门里告他们一个始乱终弃的罪名,最好捅到学政大人那里去,出了这一口恶气。”

福清祖母搂着我开导道“功名利禄这四个字,说尽了就是一个争字,争了功名利禄又如何?为家族添光,为父母挣脸面,对自己尚且渺茫的未来添砖加瓦,有什么错?不违背金科玉律,不背叛国家民族,你怎告的?”

我一时间哑口无言。

福清祖母见我丧丧的,冷冷的道了一句:“有福之人,老天爷岂会让其进无福之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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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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