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v回归wv大结局w
两人嘴上说得客气,心里却各自忌惮对方功力了得,不敢稍有大意。各自退开三步,意随念动,身体四周立刻幻化出万道霞光。只见张天师身体周围的光芒清晰明亮,略带金黄色,而黑神君身边的光芒则黑亮刺眼,多少有些呈谈青色,两种不同的光芒重重叠叠地环绕在各自的主人边,霞光吞吐,光华耀眼夺目,看得我们有些睁不开眼睛。
两人身上的光芒虽有差异,却都是自身护体神光变化而成,两股光芒开始还在各自身法环绕,到最后一点点地试探着向对方逼进,转眼间就要碰到一起。
这一场大战,由俗人间的拼杀搏斗,升格成了两位仙家祖师间因道学差异互争长短的巅峰对决,我们也有幸看到这一场旷世难寻的仙家斗法,无不睁大双眼,唯恐错过当中精彩。
两股光芒随着圈子的不断扩大,终于碰到了一起,只听得“嘭”的一声大响,刹那间,我们只觉得整个大地都摇晃了起来,似乎在经历着一场八级以上的强烈地震,眼前的庙宇有些经受不住如此强劲的冲击力,开始摇晃起来,随时都要倒塌。
仙家斗法不同于俗人比试武功,一招一式要许多回合才能分出胜负。而仙家则无非用两种方式决定输赢,一种是用法宝取胜,另一种是用自身功力来决定高低强弱。若换一种场合,张天师与黑神君或许会拿出自家法宝比拼一下,但此时在弥勒佛像前,若动用法宝,会招致佛界朋友的笑话,索性弃而不用,依靠自身功力来决一胜负。而这种方式完全是以实对实,没有半点投机取巧的成份在内,功法高者战胜功法低者乃天经地义,往往一个回合便分出输羸,也是检验孰强孰弱的最好方式。
光芒闪过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庙宇剧烈震荡过后,幸好没有倒塌,只是在房顶上落下来一些砖块瓦石,打在两名道神和志子的身上。张天师面色惨白,轻咳了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身子摇了两摇,向后退了两步,这才站稳。而对面的黑神君面上则瞬间转换了几种颜色,表情极为痛苦,身子一晃,终于坚持不住,瘫软在地上,欲在地上打坐疗伤,却说什么也抬不起双手。看样子,他比张天师伤的更重。
张天师强忍一口真气,道:“二百年不见,黑神仙友功法精进至斯,实在让人钦佩。”黑神君忍住一口鲜血,不让其狂喷出来,无法回答他的话,只点了点头,以示应答。过了好一会儿,才将这股劲顶了回去,开口道:“天师仙友道功精湛,佩服,佩服,今日就此一别,日后再行赐教,告辞了。”话音方落,一股青烟在赵师爷体内飘出,徐徐上升,最后飘出门外,向南飞去。
张天师见他说走就走,知道经此一役他受创不小,急需回峨眉山疗伤,这一下至少损失掉他一百年的功力,看来短时间内不会再出来兴风作浪,自己也需要回去调整一下,不便在此久候。当下双目一闭,也是一股青烟在朱大哥体内飞出,不过这股青烟远较黑神君所化的那股青烟迅捷,电闪飞出,丝毫没有停滞,单从这一点上就不难看出,他所受之伤较黑神君轻了许多,行动上还没有受到限制。
青烟一离体,朱大哥全身一震,随后感到身上有如懈了力一样,松软了许多。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这时他眼内原有的精光都已消失,感觉全身似刚得了一场重病似的酸软乏力,真想找个地方美美地睡上它三天三夜。
此时赵师爷也已恢复了神智。他是学道之人,一见周围景象,便知道祖师爷并没有达成自己所愿消灭敌人,反弄得自己全身乏力,无法再与敌人交战,此时不走,迟了恐性命难保。想到这,纵身跳上供台,一脚将供台旁的一扇后窗踢开,准备从窗中跳出逃命。
就在这时,赵师爷忽然觉得背后一凉,随后从胸前身体上飞出一物,穿过窗户,向殿外远远地飞了出去,直到飞得消失在视线尽头,也没有停下了。他仔细辨认那飞行之物,竟然是一支长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背后将自己的身体射穿。赵师爷愣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已然中了敌人的箭了。
箭是小汐用罗汉弓射出的铁杆箭。若在平日里,小汐的罗汉弓虽然威力惊人,但正面交锋,赵师爷凭借他的神奇法力和高深武功,射中他的机会可以说微乎其微,但此时祖师爷黑神君刚刚离体而去,赵师爷和朱大哥一样,精力和体力都降到了身体最低值,自身反应能力也大打折扣,已然不及往常的十之二、三,小汐却是以逸待劳,早早地将箭搭在弓上等候,一见他要穿窗逃走,便迅速将箭射出,只是没想到会如此轻易的一击而中。
赵师爷纵有多高的法力,毕竟还没有得道成仙,依然与常人一样,是十成十的血肉之躯,长箭穿身后,在胸前和背后留下了一个鸡蛋粗细的贯穿型孔洞,任凭他体格再健壮,也禁受不住这一记重创,一头栽倒在殿外窗下,再也爬不起来了。一代道家大师,只因醉迷于官位仕途,弄得如此收场,实可让天下学道之人为之警醒。
我和志子从后窗跳出,翻看了一下赵师爷的尸体,果然已经没了呼吸。我心中暗想,不知这赵师爷的魂魄是飞往阴曹地府,还是飞往道界仙宫。若飞往阴曹地府,能否说通阎罗、判官,将自己的生死薄也改上一改。
赵师爷既然已死,我们还需回平安堡看一下动静,也不知那里的“剿匪”工作进展的如何。我们便扶着全身酸软无力的朱大哥,一路走走停停,回到了平安堡。
到了平安堡,已经是下午时分,堡内的“清剿”工作已进行到了收尾阶段。刘振庆、孙德忠等一百多名“主犯”都已被押上囚车,其余数百名后征用的乡农士兵念在他们受人蒙蔽,做恶不多,便一一登记在册后,发给安家盘缠,打发回家。我路过囚车时,惊奇地看到囚车上还关押着莫多成觉和胡长喜二人,忙问起官兵他们被抓经过,才知道他们与范景宣在平安堡出来之时,与镇边军的大队人马一头撞上,范景宣见时机难得,立刻跳出来揭发二人的身份,镇边军将士闻讯后一拥而上,将二人连同其所携带的下人一并擒获。
看到参与造反的祸首都已被关押在册,我们甚是高兴,来到依克唐阿临时设置的办公场所,将赵师爷的死讯报告给他。依克唐阿念在赵师爷在叛乱前好歹也是名朝廷的七品教授,虽然参与造反,但还未报请朝廷免职,吩咐士兵将他的尸体寻回来,去选一块像样的墓地厚葬,以免落个暴尸荒野。
当初为了对付绥化城内的万千鬼怪,依克唐阿曾发出将军令,在黑龙江境内各处厅县寻访精通降魔驱鬼的高人。虽然后来朱大哥大摆钟馗阵,将城内鬼怪荡平,这群奇门异士并未派上用场,但此时仍随队在军中候命。朱大哥在得知鬼怪附身纸人纸马,化身阴兵的消息后,放心不下,便向将军请命后,带领这几十名高人,作法将平安堡内的鬼怪余孽彻底肃清,还这里百姓一个清净。
依克唐阿用了极小的代价便攻克了平安堡,心情十分高兴,对众官兵道:“平安堡起兵造反的消息,朝廷早已知哓,虽然已经平乱,但在皇上和朝廷大臣的心中,起兵造反乃是心目中的大忌,将来会视此地为不祥之地,若再遇旱涝荒灾之年向朝廷报告灾情,恐遭朝中重臣算计。名为平安堡,却难以为百姓带来平安,既然刘振庆在这里被剿灭,我看以后这里就改名叫‘刘家崴子’吧。”众官兵见将军为百姓着想,齐声响应,传出话去,从此平安堡正式更名为刘家崴子。
处理完平安堡的各项事务后,镇边军将士开始分批撤离,各回驻地。留下绥化旗营的官兵负责将这一百多名人犯押解回绥化城,准备逐一审讯后,依大清律依次定罪。
我们回到绥化城后,依克唐阿派人将在平安堡收缴回来的圣旨宣读了一下,钦差与通判这才开始正式行使职权。朱大哥因比较了解绥化厅情况,便去协助两位大人调查案情。他们先派人将下集厂到城内告状的李杨氏母女传唤到绥化厅衙门,让她们当堂与刘振庆对质强行霸占民女不遂,愤而杀人的经过。刘振庆没想到李杨氏母女会将此事告到衙门,面对她们的哭诉,只好认罪。最后结合其造反的事实,绥化理事通判厅初审将刘振庆判定为“斩为决”之刑,念在案情重大,逐报到大清刑部复审。
这一桩大案,创下了绥化城有建制以来的历史之最,最后连黑龙江巡抚都亲自过来参与问案,着实轰动了一番。
二十多天后,刑部批复到了绥化,将十间房所收缴的赃物与一干人犯全部押送到京城听皇上发落。钦差不敢怠慢,与依克唐阿商议后,在绥化旗营内抽调出三百名精兵,押送着价值近二十万两白银的金银珠宝、古玩字画,和刘振庆等人的囚车队伍,以及他们的造反卷宗,由他亲自带队,一路浩浩荡荡地回京复旨去了。
由于平叛有功,志子被正式任命为镇边军绥化旗营的统领,官至七品。我和小汐也被破格提拨为八品武官。因朱大哥在审案当中功勋卓著,被黑龙江巡抚衙门任命为七品教授,接替赵师爷原有的位置。我们的任命由依克唐阿与黑龙江巡抚分别起草奏折上报到吏部,不日便可就任。
朱大哥、志子还有我都知道事情既已了结,回去的日子也快了,授多大的官职对我们来讲其实根本不重要,属于我们的天地是二十一世纪的绥化,那里才有我们的亲人、朋友、和同事,大清光绪年再多的荣华也只是过眼云烟,因为我们了解它的历史,既使灭了一个刘振庆,满清的江山岁月也不过是剩下十几年的光景,我们再有成就,也会掩没在这历史长河的多事之秋,还是回到社会主义新中国的大家庭中,当一个小市民较为踏实妥当。
既然知道回去时间将至,志子便在闲瑕时将“五丁开山”的口诀传授给了小汐,让他终于可以将罗汉神弓一拉到底,铁杆箭的威力登时增加了一倍,多年来的梦想得以实现,喜得他一连几天都睡不好觉,唯恐忘了这神奇的口诀心法,再也得不到神力相助。
小汐既已当官任职,便将父母从外地接了回来,让他们在绥化城内过上富足平静的日子。
这一日,志子匆匆来找我和朱大哥,告诉我们,将军又重提了让自己给他当女婿之事,他却不愿意接受此事,便过来与我们商量如何将此事搪塞过去。朱大哥看了看志子,道:“将军是你的顶头上司,而且对咱们有知遇之恩,若当面拒绝,恐让他面子上难堪,反正这里事情已了,咱们这就回去吧,出来几个月了,也不知家里怎样了。”他这么一说,把我们的思绪又带回了二十一世纪,那里才是我们的世界,是时候回去了,志子点头道:“不错,我整天操持军务,倒忘了自己不属于这个时代了,在这里贡献再大,也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咱们这就走吧。”朱大哥见志子能轻易放下这里的一切荣华,也甚是高兴,点头表示同意。
我想了一下,道:“咱们总得给将军一个交待,若没有他鼎力相助,咱们也不可能顺顺当当地将案情调查清楚。”朱大哥微一沉吟,道:“所言极是,那咱们就给将军留下书信一封,陈明事情经过,再走也不算失礼。”我道:“志子不愿意当将军的女婿,是因为他根本不会找一个大自己一百多岁的女人为妻,我看不如将这门亲事让给小汐罢了,等咱们走后,小汐也有将军这棵大树作为依靠。”朱大哥笑道:“你道是将军的女儿是嫁不出去吗,不是咱们想将她让给谁就让给谁的,这样吧,咱们只能在书信里将意思表达出来,能否成全好事,就看小汐兄弟的造化了。”我和志子哈哈一笑,觉得此话有理。
商量好事情,由朱大哥执笔,我们想思路,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写了下来,也不管依克唐阿能否看明白,反正是应讲则讲,并在信中有心将小汐推荐给他做女婿的心愿简略地提了一下,最后感谢他对我们此次光绪年一行给予的支持,祝愿他今后身康体健,家庭幸福。至于升官发财之类的话,我们一句不提,满清江山寿命将至,这一点我们心知肚明,没必要用此话来哄他高兴。
写完书信,志子封好后,让亲兵一个时辰后再送到将军那里。我们三人换好来时穿的服装,在屋内关好门窗,朱大哥掏出怀中的纸鸢,三个人品字型地坐好后,将纸鸢用火点燃,不一会工夫,便感到室内生出七色光芒,光华耀眼,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道强光之下,隐约间仿佛看到光圈中幻出一个硕大的空洞,越转越快,片刻间便将我们吸了进去……
当我们醒来后,发现自己仍旧置身在我的家中,身边的一切都好像没有变化,墙上的电子时钟明确地显示是到了中午十二点,日期则与我们出发的时间一样,没有改变,仿佛我们只是睡了一觉,才醒过来。真怀疑几个月来的经历是刚才做的一场大梦。唯一证明我去过的,是全身感到酸软无力,打不起精神。不由得暗自庆幸能准确地回到我的家中,没有将我们抛到某个城市的大街上,或是某条江河的水中,看来此次穿越时空之旅,最危险的是去的时候,因为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任凭空间的自主发挥,所以落点也就不一,而回来时则直接回到出发点,安全系数较高。
我们为了缓解身上的疲劳,在我的租住的房内睡了一下午,到了晚上才出去吃了顿饭。几个月的绥化光绪年之旅,由于已经适应了那里的生活,让我们回来后感觉明显的跟不上现代生活节奏,到了饭店管服务生叫店小二,看见电灯的光芒觉得刺眼,恨不得点根蜡烛摸黑在包厢内吃饭。弄得别人看我们的眼神都十分奇怪,以为从哪个山沟出来三个不通世务的怪物。
吃过晚饭,朱大哥和志子告辞而去。我一个人回到家中,看到桌上的钟馗铜像,连忙拿起来观看,发现铜像背后果然有两道不明显的划痕,虽然已经有些模糊,但我还能认出这是我在光绪年间用刀刻上去的,难道冥冥中自有天意,一百多后,我又将当初降鬼使用的钟馗像买了回来。
我坐在床边想了好一阵儿,这才将钟馗铜像郑重地放在桌上。想当初它们为绥化平定“鬼灾”立下了汗马功劳,至今仍散落在绥化市内的百姓人家中,将来一但有神鬼大举入侵,它们依然会站出来为全市人民捉鬼驱魔,保证一方平安。绥化这地方人杰地灵,灾情少至,或许也有它们的一份功劳。
第二天晚上,朱大哥开车拉来一大堆祭奠死人用的烧纸,说这是给通判和因此案死去的人烧的。我们开车出城找了一处十字路口,在地上画了几个圈子,然后将纸分成几份在圈内点燃。
我听朱大哥在为通判烧纸时,将整个事情经过都讲了一遍,最后告诉它可以去安心投胎了。我则在一旁为徐成烧了一大堆纸,也盼望它早日投胎做人,再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烧完纸后的一连十几天,我依旧和往常一样按时上下班,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渐渐地将在光绪年之行养成的一些与现代文明不和谐的习惯纠正了过来,唯一不同的是通过这次时空之旅我对绥化的历史了解的更深了,每走到一个地方,都能勾起我无尽的回忆,到西门时能想起摆茶摊的茶老汉,到北二路北林区政府门前时,能想起绥化厅衙门的旧模样,甚至走到南小五路时能想起永胜镖局的王子章父子来,这段经历将是我一生的财富,再也无法在我生命中抹去。
一天上午,我正在单位办公室内写材料,门卫打来电话,说有个外地人来找朱大哥,我连忙通知朱大哥出去见一下。朱大哥不知来者是谁,便和我一同到门卫去迎接。见来人是一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看了半天,也想不起来此人是谁,便问他来此何事。
那中年男人面露微笑,问我们谁是朱显扬,朱大哥连忙回答他是。中年男人上前和他握了握手,告诉朱大哥,自己是从哈尔滨特意来寻他的,能否找个清静一点的地方说话。朱大哥见他不像坏人,便和我将他领到政府停车场前的一处没人的地方。那中年男人见左右无人,便告诉朱大哥,自己乃是龙虎山天师府玉真子老道长的俗家弟子,姓潘,名正通,祖籍黑河,现定居哈市。这次特意受师傅委托过来告诉朱大哥一件事情,那死去的通判已经在阴曹地府打羸了官司,自己的名子又重新登记到了生死薄上,并已于数日前投胎做人去了,而那赵师爷因生前多行不义,魂魄被打入了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脱生。通判在临行前特意到了龙虎山拜见了玉真子,让老道长转告一下,对于朱大哥、志子还有我的这份恩情,他永远都会记着,并祝我们事业有成,万事顺心。
我和朱大哥知道这个信后,也十分高兴,要留潘正通在此吃饭,潘正通推辞不过,与我们饱餐一顿后,这才被我们送上了回哈市的汽车。
2006年秋天,志子单位实行副科级领导职务竞聘。志子满怀希望地去参加,没想到第一轮笔试便落选了。志子十分郁闷,找我和朱大哥喝酒,对我们说,自己明明是七品官的材料,怎么会连一个小小的副科级都竞聘不上呢。最让人不可理解的是,自打回来后,“五丁开山”的神力也随之消失了,无论怎么也想不起来本来记得滚瓜烂熟的那几句咒语。朱大哥笑道:“时代在进步,说明以你的才学,在光绪年干个七品官还是绰绰有余,但在科学发展日新月异的今天,你和广大人民群众一样,也只能胜任一个小科员,千万不要过多地强求自己,否则会势得其反。至于你记不住‘五丁开山’的口诀,如果我没有猜错,这路道家神功心法应该是世代单传的密技,所谓道家单传,是指当一个人将口诀传授给另一个人,传授者本身就再也使不出原来的绝技,这是祖师爷定下的规矩,为的是保证道家神通不至于滥传成灾,一般来讲,传授者要事先严格考察弟子的道德品行,以保证单传神通者不会用此技来干伤天害理的勾当,因为一但传授其神功,就连师傅也无法约束于他,可谓是,覆水难收,绝无回头路可走。当初玉真子老道长掐算出你是个品行端正之人,才会将此神功传授给你,而老道长本人从此再也不会使用此技,同样的道理,你将此技传授给小汐,也就等于自身与此技告别,再也无法继续使用,而小汐便成了此技的唯一传人,不知他将来又会将此技传给何人。”
志子听了朱大哥的解释,恍然大悟,虽觉得不会使用“五丁开山”的神功有点可惜,但想到小汐身逢乱世比自己更用的着,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反而觉得做普通人有做普通人的快乐,神力虽好,毕竟是偏门,何必去强求使用。
志子这样一想,心情登时开朗了不少,与我们酒到杯干,喝得尽兴而归。
2006年底,我在书店闲逛,偶尔看到一本《依克唐阿传奇》,这部书我以前曾看过,但早忘了其中内容,有了和依克唐阿接触的经历后,我真得好好地研究一下他。便将书买了回来,详加阅读。
书中记载了依克唐阿一生的传奇生涯,其中有一篇章节叫“陈小汐传”,介绍他乃是依克唐阿的女婿,神力惊人,箭法高强,曾在清光绪二十六年﹙1900﹚,随依克唐阿前往新疆伊犁,与犯我边疆的俄军交战,战功显赫,被破格提拨为参将,官至三品,中华民国建立后,辞官后不知去向。
看到了些小汐的消息,让我十分兴奋,小汐终于当上了将军的女婿,而且当了好大的官,真为他感到高兴。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又回到了清光绪年间,与小汐并肩在战场杀敌,那种纵马驰骋在新疆大地上的感觉,好爽!
﹙全文完﹚
﹙注一:据绥化史料所载,清光绪十七年,刘振庆在绥化平安堡兴兵作乱。本书为了提高历史巧合,将其造反的时间延后了两年,放在了清光绪一十九年。
二:书中涉及鬼、怪、神、狐之事,皆为文学创作和道听途说,读者不必用实例相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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