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政治,……始终是政治!

而袁、孙两家的联姻,也是政治的一种,称为政治婚姻!

当年的孙坚只不过区区一城之主,千兵之帅罢了!为巴结袁家,以长子孙策娶袁术之女的为妻。而此时的孙坚却是整个江东之主,地位高了,行事作风自然有所改变,当年的孙坚,说好听点只不过是袁术手下的一个‘打手’,说得不好听点,就是袁术手下的一条‘狗’。

权利的提升,地位也随之而涨!同样,野心也是与日俱增!

汉,兴平三年四月。孙坚力排众议,以铁血手腕,打压江东氏族门阀,集吴军八万,渡江北上,直取扬州,淮南!

却说袁术,自徐州与刘军一战,二十万大军铩羽而归,自此一蹶不振,已无力在争天下!扬州,土地肥沃,人丁兴旺,境内人过百万,只多不少。乃众诸侯眼中的一块‘肥肉’!然汉相曹操早已有取扬州之心,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西征徐州,虽得兵甲数万,钱粮无数,却无力南下平定扬州一地。

只因一人心不齐,内有帐下谋士阻挠,以修养升息为准。外,则有西占雍、凉两州之地的马腾,北占冀州的袁绍,而后不久便统一北方,区区万余兵马,直捣黄龙,杀的一代枭雄公孙瓒丢盔卸甲,劲屠满门,**与自家府邸。南方又有荆州刘表,曹操深知刘表乃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人,但是荆州刘表亦是不可不防。是以对内人心不齐,对外有三方势力蠢蠢欲动,当真不敢兵攻打袁术。更何况,袁术于袁绍乃是同父兄弟,一在南一在北,将自己夹在中间,若是南下兵功袁术,北方的袁绍可能作壁上观吗?

而此时机会来了!!!!

曹操的机会的来了!

江东孙坚遣其长子孙策为主,周瑜为辅,先引江东精兵四千偷渡长江,以乔家为内应,偷开城门,一举攻下皖城。生擒皖城太守韩胤。而后以韩胤手中兵符调来夹石、潜山、石亭、无为、羡溪、濡须坞、舒几地守将,生擒于皖城中!

而此时的袁术根本不知江东挥师北上。待夹石、潜山、石亭、无为、羡溪、濡须坞、舒失守的消息传到袁术耳中之时,可怜的袁术都不敢相信,孙坚竟然敢挥师北上!江东八万虎狼之师,早已在江北站稳脚跟,其中不乏皖城乔家的顶力支持。

袁术得知的消息的同时,立时遣大将纪灵、引副将雷薄带兵无万屯于合肥。而后拨给雷薄一万兵马,屯于居巢与巢县之间。

但是雷薄引兵尚未到时,便再次传来消息。吴军之主孙坚,引程普、凌操、韩当等一批老将从牛渚渡船北上,旬日之内,趁袁军不备,拿下横江、巢县、居巢、历阳、涂唐五地。吴军以雷霆之势,两路北上,先后在江北西岸与东岸站住脚跟!!

一路少壮派,引军八万。以孙策为主,周瑜为军师,鲁肃为参军,其余众人乃是陈武、凌统、吕蒙、丁奉、徐盛、朱然等数人。

而另一派便是以孙坚为的一些老将,引军六万。以孙坚为主、张昭为军师,其余众将便是韩当、凌操、程普、朱治等众。

袁军悍将纪灵,头顶精钢盔,腰缠狮蛮带,手提三尖两刃刀,站在合肥城楼之上,俯视的城外数万的吴军。猛烈狂风吹的身后的披风呼呼作响,带是这时谁又能听得到呢?

咚!咚!咚咚!!

战鼓齐鸣,吴军儿郎**着臂膀,露出那常年被风吹日晒的古铜色的胸膛,挥舞着鼓槌,敲响着一面面战鼓。

五百步!三百步!一百五十步!!

放箭!!把那群狗娘养的吴狗给老子射成塞子!!

纪灵高举兵刃,所向之处,一声高喝,霎时间万箭齐飞,密密麻麻的钉在吴军的人群之中。

放箭!!

“将军!”雷薄面色凝重,喘着粗气,从城下疾步冲了上来。看着面红耳赤的纪灵抱拳道。“斥候传来消息,城东三十里外现大批吴军!”

“可曾探得主将何人?”纪灵俯视着城下越来越近的吴军,当先一员小将正是那往日与自己称兄道弟的孙策,孙伯符!!

孙坚!!

孙坚?!!

纪灵涨红着脸,面部不自觉的**数下。呼吸越来越重。不错,纪灵怒了!不为别的,就为孙坚二字!

纪灵乃是袁术手下第一战将,为人严谨,生性豪爽,只是行事作风有些优柔寡断,所以他纪灵,这是一员靠个人勇武里军威的武将!而纪灵现年三十出头,与孙坚年岁相仿,昔年同侍袁术之时,二人喜好相同,皆是袁术得力臂助,私下里又是好友,整日称兄道弟,把酒言欢。只是……时过境迁,当年的孙坚,因战功,经袁术推荐,被举为长沙太守,短短数年之间,竟成为一方霸主。而昔年的好友却各为一方主将,刀锋相向!!

造化弄人矣……

纪灵愣神的功夫,城南的的吴军前队已压过了护城河。常年靠海为生的吴军兵士,生得个个人高马大,皮肤黝黑。那一件件通体黑的铠甲,那一柄柄散着渗人寒光的吴钩。

众儿郎!!与我杀上城池,擒敌主将!!

孙策大喝一声,霸王枪直指城楼之上的纪灵。喝罢,孙策的喊声传遍全场。身后吴军儿郎高声呼喝,一时间整个战场皆是吴军的高呼之声!

孙策一把抓起马腹上所挂的钢盾,策马直奔城下。马蹄所过之处,留下一地的箭矢,牢牢的钉在地上。

吴军前军已至城下,十数架云梯已经架在城墙之上,吕蒙背插双刀,手顶钢盾当先向城墙上爬去。

一片哀嚎之声,眼见便要攀上城池的吴军,被迎头落下的?石,砸在头上,登时头破血流,哀鸣一声,直挺挺的向城下落去,变成了同伴脚下的‘垫脚石’。

哗!!!!

火油倾泻之下,顺着城下向下泼去。倒霉的吴军兵士,被火油泼中之后,尖啸一声,松开了握住云梯的双手,捂着了被火油烫得变了形了,相似要脱皮一般的面庞,浑身颤抖着,向后一仰,便栽了下去。嘎嘣一声,整颗人头缩进了身子里,鼻孔、嘴角止不住的向外冒着滚烫的热血。可怜那一腔热血,竟要慢慢的冷却在时间之中。

哗!!!!

火油再次泼下,吕蒙眼见火油向自己落来,忍不住脸色一变,瞬间松开双手,向下滑去。双脚踩在身下吴军兵士的双肩之上,向后一仰,人在空中之时,伸手一抓,正抓在那吴军兵士的后衣领着之上,吴军兵士身子不由的向后仰去。而吕蒙则趁此时,双脚踩在一格云梯之上,右向下拉起,左手托住那那兵士的腰,向上顶去。

啊!!!!

一声刺耳的哭叫,火油落在兵士的身上。兵士一声大叫,挣扎几下,眼见便要咽气。火油顺着兵士的身体向下流去,滴在吕蒙的双手之上。吕蒙闷哼一声,双手不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噗!!!!

那眼见便要咽气的兵士,身上有多了一块百斤巨石。正砸在肚腑之上,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咽下了那最后的一口新鲜的空气。吕蒙人在尸体之下,陡然间上面重量急剧加重,吕蒙承受不住的巨力,双手一抖,向下坠去。砸在数名向上攀爬的兵士身上之后,才轰然坠地,荡起一蓬掺杂着火油、鲜血的沙土。

…………………………………………

白起自从清醒过来之后,便在没见过王令公张的是甚模样。不得不说,在这山上住了差不多两个月,王令公愣是不见白起,似乎还有意躲着白起。躲着便也罢了,竟将白起软禁在这山寨之中。白起身上有伤,想要硬闯出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自己此时不想下山罢了。

……心中记挂着后山杨树之下的‘人’。

而今日,正在睡香之中,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白起,忽然被人从睡梦中叫醒。原来是那王令公遣人前来相邀!

哼哼!!

白起睁着朦胧的睡眼,冷笑数声。他早猜到那王令公会派人来‘请’自己。不过没想到这么晚。三天前,自己打了他的情人,和两个女儿。如果王令公这要是还有表示,那他便白在世间走上一会了。

当下拎起那昨晚喝剩下的半坛子酒水,跟着来人,向主寨而去。王令公坐在虎皮铺垫之上,高坐位。下方几人分别是,王天罡、李三娘、莫不白、雷风行,任天开,古樊、郝通。白起站在堂下,冷笑几声,随意便找了座位坐了下来。

自白起进到大堂之时,李三娘那一双带着怒火的双眼自始自终都没离开过白起。此时便观李三娘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此时已是少了不少。只不过整张右脸肿得来高,好像口中含了一枚鹅蛋一般。一双眼睛,眼角处的鱼尾纹也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青黑。

不得不说,白起下手确实是有点狠,但是你让一喝高了的人手下留情,却是挺难……

王令公板着老脸,哼哼几声,缓缓向白起走来。白起见王令公一脸阴沉的向自己走来,立时便做好随时翻脸的准备。右手死死按住一旁茶几之上,屏住呼吸,双目紧盯着王令公。

王令公走到白起身前,似笑非笑的看着白起。良久,一把拉过身旁的座椅,坐在白起身旁,轻声说了几句。

什么!!!!

砰得一声,按掉了大理石所做的茶几几面。白起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紧盯着王令公,良久,冷笑数声,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传遍整个堂内。

娶那两个疯婆子?凭什么?!!!

不错,王令公让白起娶他的两个‘母老虎’女儿!王令公短短几个字,却让白起一脸难以自信的表情。打了他女儿不说,非但不为难他,还要把女儿嫁过来,犯贱吗这不!!

“将军!我两个宝贝女儿,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不会想烂账吧?”王令公又轻声的说了几句。整个大堂之内,除了他王令公,便只有白起能够听到。

放屁!!

白起一声怒叱。“白某行事光明磊落,怎会干那偷看之事!!”“摸也摸了?可笑!可笑之极!打也能说成摸,王令公,王寨主,……高!白某真佩服你还有什么说不出来!”白起说罢,便向外走。

王令公哼哼冷笑几声。“白将军!老夫这卢?寨内,怕是由不得你了!”

“白将军?”白起轻笑几声。“白某自徐州一战,便早已不是将军!将军一职,只是一虚名罢了!”

那这虎印,你又作何解释?

白起看见虎印之时,立时双眼光。这虎印正是骠骑将军印,乃是刘备之物。“此乃我主刘玄德之物!拿来!!”

二人正说间,便见一名被剃光了头,砍掉了一双耳朵的匪寇捧着一磕人头,冲了进来。

“寨主,少寨主他,……他……。”匪寇边说边疼得质押咧嘴。

王令公闻声去瞧,正瞧见那颗硕大的人头正是自己儿子王闯的人头。

谁!谁!谁干的!谁杀了我的闯儿!!!!

王令公的怒吼声传进在场的每个人的双耳,其他七人,立时色变,看着王闯的人头,上面还滴滴答答的留着鲜血。

“寨……寨主,寨外,寨外有官……官兵。杀,杀少寨主的……叫徐晃。说,说要报劲屠满门之仇……。”匪寇唯唯诺诺的言道,生怕声音大上一些,便被王令公一掌给拍死当场。便是疼得满头是豆大的汗珠,也不敢哼上一声。

劲屠满门之仇!这事便要从一日前说起。却说徐晃因回家省亲,探望家中老父、老母,还有一守寡的姐姐。原本徐晃能多在这并州境内多待上那么两天,奈何曹操急书信,调徐晃火回师许昌。曹操之命,徐晃自然是不敢再在并州耽搁。收拾家物,准备将父母,和守寡的姐姐接到许昌。奈何家产太多,到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是徐晃父母乃是念旧之人,昔年所用之物,不舍得丢了罢了。

整整十架马车,里面装的除了衣物,和一些金银饰,便剩下一些无用之物,不过都徐晃父母昔年所用之物。光是白面便装了整整的两马车,数年的积蓄,都在这十架马车之上。徐晃怕耽搁行程,留了二十余人,便单骑直往许昌而去,毕竟,一匹马后面拖着一车的东西,不可能跑的快。

徐晃人刚走小半日,杀身之祸便来了。王闯整日游手好闲,在山上待得烦闷便下山来找乐子。正瞧见徐晃的守寡的姐姐,略有姿色,又看这整整十车的东西。立时起了歹心。回山上调集百余匪寇,下山来劫财劫色。二十多人哪里是百余杀人连眼睛眨都不眨的匪寇的对手?两队人马方一交锋,高下立时分晓,徐晃留下之人,皆乃徐晃贴身亲卫,具是武艺高之辈,奈何猛虎架不住群狼。

徐晃那二十余名亲卫一瞧,是不可为,立时便护住徐晃老父老母和姐姐舍下车仗,向外突围。刀剑不长眼睛,突围途中谁能护得了谁?王闯别看是个狗仗人势的主,但是生在匪窝,长在匪窝,杀起人当真连眼睛眨都不眨。血红四溅,王闯满身是血,一脚踢开断了气的徐晃老母。便要上前去抢人。老夫老妻数十载,别看平日吵吵闹闹,拌拌嘴,但是徐晃老父一瞧老太婆被王闯一刀砍翻在地,立时不走了,向会跑去,想要拉起老太婆一起走。但是活人手与死人的手刚刚触碰到一起时,身后的刀子便挥了过来。徐晃老夫拉着徐晃老母的手栽倒在地上。而徐晃的姐姐眼见自己父母被杀,立时愣在当场。看着王闯浑身是血,一脸**的笑容向自己抓来。一声惊呼,王闯将人揽在怀中,嘿嘿**着。

徐晃姐姐也是个刚烈女子,眼见自己被匪寇抓住,肯定是逃过那一番凌辱……当下为全名节,…………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咬断舌根而亡…………

却说徐晃乘马急奔了小半日,**之马毕竟不是良驹,早已累得喘着粗气。徐晃到了上党,换了匹马,在城官衙歇了一会,正待赶路之时,便瞧见自己的亲卫浑身是血的冲了进来,口中还止不住的向外冒着血。待那亲卫言完徐晃满门被卢?寨匪寇所屠之后,缓缓闭上双眼,死在徐晃身前。

徐晃怎能不怒?!!!!

满门被屠!!家中老父老母被乱刀砍死荒野,此仇不报,他徐晃又有何面目立于世间?此仇不报,他徐晃又怎能对得起二老三十余年的养育之恩?此仇不报,他徐晃又如何能对得起已赴黄泉,却死不瞑目的二老?

徐晃大怒之下,以讨逆将军一职,立时抽调上党郡所用驻军,共两千三百四十八人。兵锋所指之处,正是太行山!!

王闯此时丝毫不知自己这回的篓子捅大了,还路上大骂不止,不为别的,就是徐晃的姐姐咬断舌根自尽而死。活人没抱到,抱到个死人!十车东西,算来算去,值钱的东西寥寥无几,剩下之物,便是粮食与一些老得掉了渣的物什,满打满算就够得上那么一顿花酒钱。

王闯带着百八十号人,就在山寨下不远的城内,喝了一夜的花酒。但是当第二日王闯从温柔乡中醒来,左搂右报时,便瞧见一阔脸汉子手提看山举斧冲了进来,还未待王闯反应过来时,便被一斧当头劈下,身异处。可这光宰了王闯,徐晃哪里又能解恨?一杆开山斧,对着王闯的尸体砍了百余斧,剁得碎肉横飞,鲜血四溅,整张榻上满是血迹!昨晚陪着王闯过夜的两个姑娘早就被吓的晕了过去。徐晃也是不理,径直提着王闯人头走出妓院。徐晃一出,百余官兵一拥而入,妓院之内是男便砍,整个城内最大的妓院一日之间变成死地。当场格杀百余嫖客!

最后却留下一名匪寇,乃是徐晃亲自叮嘱,留一活口。被剃光毛,割去双耳,于前引路,直奔卢?寨而去。途中徐晃心中闷气已解,只是心中报一想法,便是他屠我满门,我亦屠他满门!那被剔去毛,割去双耳的匪寇上山之后,便叫徐晃原话带到。

想活命者,今日午时之前下山,晚者,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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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神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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