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虎落平阳
()夜晚,寒月城外。寒冬腊月的北风,让人自内心地,感到一股冰凉寒冷。
城外高大的南面墙角下,有几户穷苦的人家,搭着草房居住在那里。每年的年关,总要度过一个寒冷的长夜,才会迎来新的一年,看来今年也不例外。
在那几户穷苦人家,周边的地域有几口寒潭,平时那水源,就供那几户人家煮饭、洗衣、沐浴所用。而现在,厚厚的冬雪正飘落下来,将寒潭上结住了一层层透明冰面。漆黑的半夜里,只有微弱的月光,静静地停在不远的星空。空寂的山村里,鞭炮的声音,啪啦啪啦的响开了。忽的一阵急雨,结冻的刮过寒潭,扑通的砸开了厚厚的冰面。
冰凉的潭水里,被急雨猛灌开了一道大大的裂痕,温泉般的热气,在冰面上蒸腾散去,而冰层下面的水里,越显得幽冷寒绝。忽的天空,又划过一道闪电,惊雷的声音在山丘上空轰隆的响起。惊雷过后,又是死寂般的宁静,夜又陷入了彷徨,无尽的黑暗中去了。
当一褛柔和的阳光,从地面线上升起,带着模糊的影子,扫过厚雪覆盖的大地的时候。裹满银装的蔷薇叶,一枝夜来香的清香,正弥漫在空气中。
冰冷的地面上,还在醉梦中的林小刚,又翻了个身,继续打起了鼾声。他昨夜喝的酒实在是太多了,看来一时半会,他是醒不过来的了。
凄美的梅林边,无数的白sè花朵绽放,冷傲的梅花,在冬季早晨的,漫天雪花飞絮中显得恬美如画。熙熙攘攘的笑声,从梅林的那头,传了过来。
“呵呵,李二嫂,你家的年货,可买好了。”一声清脆的声音,笑着传来。
“net姑娘,你不说倒也罢,说起你家的年货,倒是不用买,你的‘二哥’直接从城里,稍来给你们。哎,我就命苦了,我家那个死鬼,一年到头,让我跟着他穷,到了年关了,我都没吃上一顿舒心的饭呢”。李二嫂掩着泪说着,仿佛连周围冰冷的空气里,也一下伤感了许多。
旁边,几位端着洗衣盆的姑娘,连忙劝住了她。你一句,我一句,新的一年新的开始,说着说着,就往喜庆的话题转去,先前的悲伤气氛也就淡了。
年轻的姑娘们,几步便绕过了梅花林,直往寒潭这边来。
那位叫net姑娘的少女,大约年龄在十六岁左右,长的很秀气漂亮,其余几位姑娘,相貌相对较平凡、普通一些,不过她们倒也各有几分美丽。那位李二嫂,年纪倒也不大,大约二十几岁左右,只是容颜苍老,显然吃过许多的苦。
几位姑娘,边说边笑,在林间小道上说着各自的趣事。
她们这些女子,早起惯了。平rì里,她们每天一大早,就要起来忙碌,年复一年,都是如此。
与平常不同的是,今天是年关后的第一天,俗话说就是旧的一年过去了,新的一年到来的第一天。年关的时候,各地的人们,都有沐浴迎接新年的习俗。所以一大早,各家要换洗的衣服,自然多成一堆,姑娘们整个洗衣盆,都被压满了。
说着说着,几位少女就到了寒潭边了,那位叫net姑娘的少女,放下手中的洗衣盆,试探地,弯下腰用手指点了点那层冻结的冰面。
她惊讶地道:“各位姐妹,这寒潭全冻起来了,这可怎么办啊。今早,我们盆中的一大堆衣服,可全部洗不了呀。到时,我家娘老子,又要说我一大堆难听的话了呀”。
走在后面的李二嫂,连忙地笑道:“net姑娘,这你就不知道了。你现在站着的左边那块寒潭,确实是冷的。可右边的那块寒潭,却一年四季暖如温泉,不信你再用手试试”
net姑娘,半信半疑地走到右边的寒潭边,这么冷的天气倒是十几年来罕见,连寒潭也结了这么厚的冰。
她脸sè被冻的通红,倒底是未嫁的姑娘家,身子薄。她轻揉着细白的手指,眉目微蹙的再度,探向了右边的寒潭。
随后,少女一阵惊喜般地,娇笑之声传来:“嘻嘻,果真像二嫂说的那样,不仅不冷,而且这冰面也是雾气聚成的,薄的很。寒潭水温,又微热,又微凉,姐妹们,都快到右边这块寒潭,来洗衣服吧。我们今天,再来比比,看谁最先洗完各自盆里的衣服,呵呵”
一看就知道,这几位年轻的姑娘,平rì无聊之下,就比着各自的洗衣功夫,看谁的衣服洗的最快最好。
看来今rì,她们姑娘家,免不了又要在洗衣上面‘切磋’高下了。
那几位姑娘,看到那边net姑娘已经开始,舀水搓衣了,她们也不示弱,当下扎起衣袖,露出冻得微红的手指,弯下腰来,一边舀着寒潭里的水,一边搓洗着衣服。
很快,右边的寒潭边,就响起了一声声清脆的娇喝。
冰冷的雾气,在寒潭水面上弥漫开来。几位正在洗衣的姑娘,手脚活动开来后,反而不再觉得冷了,却只觉得越来越热。而且,先前冻得通红的手指,现在只觉得一股火辣辣的热。
她们纷纷,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内衣。
net姑娘,是最后才脱下外衣的。除了李二嫂外,几位姑娘都还未嫁人呢,自然她们胆子,比较羞涩一些。
等到这群少女,衣服快洗到一半的时候,这时的天sè,也将近完全明亮了。
几位少女,也就不再相互嬉闹,各自都卖力的洗着各自盆里的衣服,一件件的洗着,舀水,搓衣,弯腰,还不时调皮地看着别人的盆里,衣服还剩下多少件了。
net姑娘盆里的衣服,是这群少女中最多的。旁边,李二嫂却是微笑地看着身边的几位少女,一边缓缓地洗着。她平静的眼神中,不时摇头,不时又面露无奈之sè,心里却在想着,眼前这群活泼青net的少女,不正像极了当年还未出嫁的自己吗?
在天空中,越来越火辣的阳光照shè下,左边寒潭中,那些厚厚的冰块终于完全融化掉了。
寒冷的天空中,一股股呼啸的风,冷冰冰的吹舞而过。正低头弯腰,洗着衣裳的net姑娘。那头上的青翠丝,也被迎面而来的寒风,吹拂乱了。
她冷的身体,微微颤抖地蜷缩了起来,轻咬着嘴唇,顶着寒风洗着衣服。
忽然,只听见,后面扑通的一声。一道,入水的声音吓坏了洗衣服的少女们。
net姑娘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惊吓的回头看了看后面。
几位年轻的姑娘,几乎在一瞬间,就用玉手掩住了,各自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同时她们几人,出了惊恐至极,又无比羞愧的娇脆声音。
“男人,男人,流氓,流氓啊”,几个姑娘家的声音,似哭似急的乱作了一团。
林小刚,呛了口水,昨夜的酒才醒了大半。他迷糊地睁开双眼,想看清楚刺痛眼睛的光线,来自何方。
他还来不及说话,便扑通的钻进了水底。
等他从寒冷到零下,二十多度的水里面,暴跳的杀猪般地,狂叫的时候。
他傻了,怎么了,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眼前的景象,确实让他吓呆了。
“靠,不会吧,这是什么鬼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应该,在五星级酒店吗,怎么,呵呵,我怎么只穿了一件三角叉。nainai的,还大冬天的,掉在一个寒潭里”
“还有,站在前面,那几道会出声音的朦胧白光,是什么东西。该不会是,啊那可惨了,碰到女鬼了,而且还是好sè的女鬼,我怎么运气,怎么背啊。”
不过,多年养成的修养素质,让林小刚同志,在第一时间就淡定了下来。他是什么人,那是德、智、体全面展的优秀大学生。他是绝对不会吓得大喊大叫的,再怎么,他也只会在心里抖,脸上那是雷打不动的冷静。
不过,林小刚同志,淡定的修样素质,很快便失效了。只见他,只来得及用寒冷彻骨的潭水,洗了把脸,就落荒而逃。
自然,那几位洗衣的姑娘,仅穿着单薄的内衣,在后面穷追苦赶着林小刚这个偷窥的流氓。
尽管,林小刚在前面,筋疲力尽的喊着:“几位姑娘,你们误会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刚才也没有想过偷窥你们,更没有看到你们清白的身躯,我更加不是什么流氓啊”
可是这样的话,虽然在林小刚看来很有道理,可在后面的几位姑娘听来,却是他在为自己的恶行,找借口狡辩呢!
乖乖的,林小刚捂着自己全身上下,那条仅剩的三角叉,不忙地从路旁边扯了片树叶掩盖住了,*的上身,他开始不要命的,撒开脚丫子,拼命的跑着。
后面的娇喝声,急羞道:“前面的男人,你是哪里的人,刚才你,躲在寒潭里,偷偷地看了我们女孩子的身体。你这个臭男人,给我站住,平白无故的,你便毁去了我们姑娘家的清白。你当我们姑娘家的亲白,便是这么轻易就能被,侮辱的吗?”
林小刚,可没那么傻,他心想:“站住,你们开玩笑。说实话,老子刚才什么也没有看到。难道,我也平白无故的,背这个黑锅。你们,一个个还骂我是流氓,我还以为你们是女鬼呢。你们一个个穿着,就像演戏的古代女子一样,不过她们的身材倒还不错”
林小刚汗流浃背,他往后一望,嘴上急忙回道:“各位姑娘,你看我现在,衣服也没穿,只剩下一条三角叉,能不能容我喘口气啊。咱们再跑啊,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