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推卸责任

我直接推卸责任

两道光芒注入赵澜身体,赵澜脑内闪过一本书。

《太极拳剑》

“叮,检测到宿主有太极拳剑,是否用二百因果点直接圆满。”

赵澜挑眉一笑说道:“直接圆满。”

第三日,这日早朝透着一股肃杀之气,无数言官脸色阴沉,在看到赵澜随着赵煜一起上殿后更是群情激奋,数十位清流言官一起站了出来。

“陛下,五皇子嗜杀成性昨日大肆杀戮赈灾之商人,若不从严处理恐让天下百姓心寒。”

“陛下,五皇子查抄家产收为己用,其心不轨啊!”

“陛下,五皇子目无王法,滥用私刑将国之重器挪为私用,其心可诛。”

“陛下,五皇子不思如何赈灾反而对着百姓挥下屠刀,其用心险恶不可不罚。”

赵澜只是笑笑并未多说什么,让张宁端来了一叠厚厚的账目开始念道。

每念到一个名字赵澜便出手擒下一个人,名字由官位从低到高开始排序,众人大声吵嚷着,什么大奸大恶,暴虐成性,荒淫无度,他赵澜简直成了千古第一大罪人。

而赵煜只是坐在御座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赵澜再来之前设想过很多种情况,这种情况比直接被制止还要可怕,意味着他只能顺着这条路走下去站在百官的对立面。

赵澜深吸一口气说道:“把他们给拖出去斩了。”

这时一个中年人站了出来,正是当朝丞相司马顾,只见他不紧不慢的说道:“五皇子殿下,抓贪官污吏固然是大事,但莫要忘了如今的大事乃是赈灾,如今临近开春,哪怕这雪停了今年的播种说不准便是没了,那灾民又该如何处理,更别提这瘟疫还没过去,这死者每日都在增加,五皇子更应以百姓为重,而非本末倒置。”

听了这话,本已被赵澜的气势压倒的言官犹如打了鸡血再度叫嚣起来。

赵澜看了看司马顾,暗骂一声老狐狸,随后对着赵煜说道:“父皇,儿臣有一法可就灾民于水火。”

赵煜微笑道:“皇儿,有何方法但说无妨。”

赵澜从衣袖中将一张纸拿了出来,说道:“只需在四周竖起柱子,搭个棚子上面铺上比较薄的茅草,便可起到隔雪和光照的作用,再以火把将雪融化,以雪水灌溉可起到除虫之用。”

赵煜似是有些惊讶,问道:“既有此法,那瘟疫又是何解?”

赵澜站直身子,说道:“今晚便可解决。”

赵煜笑了,看着赵澜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欣赏说道:“行吧,便按你说的办吧,退朝吧。”

散朝之后,张宁走了上来对着赵澜说道:“殿下我们真要用这方法,要折寿的啊!”

赵澜瞟了他一眼,说道:“去做吧,命令是我下的万般因果,都由我来接下。”

当晚,锦衣卫让感染瘟疫的人与家人朋友见了一面,随后便是隔离区失火,所有可能感染瘟疫的人全部死于大火之中。

消息一传回来,整个京城沸腾起来,那可是数万民众啊,有女人有小孩,有刚刚怀孕的孕妇,他们见面时说不定还在探讨孩子的名字,畅想着日后的美好,却被一场大火永远的留在了这个晚上。

就连赵煜在接到这个消息时,都忍不住微微颤抖,他苦笑道:“真是老了,才这么点人,朕居然还害怕了。”

老太监在一旁说道:“老奴倒是觉得殿下,还是像陛下年轻之时。”

赵煜失笑,摇着头说道:“谁说不是呢,只是可惜啊,可惜啊。去吧请那位号称天下富商之首的人过来吧。”

赵海接到消息后便一直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小甲在一旁问道:“主子,你还好吗?”

赵海这才回过神来,说道:“狠啊,太狠了但这便是他破局的最好方法。”

“为何这么说?”

赵海看了小甲一眼,继续说道:“他一直在杀人,有钱有粮,但春种将至,若大雪不停或晚停,便会错过春种的时间那他便要养着这群灾民,当然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谁又能保证今年不会有其他灾害若是再来个旱灾或涝灾那他可就亏大了,便是瘟疫,他若找到了药也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也足够死更多的人,他若直接杀了,我便让那些死人家人去敲登闻鼓,然后总要有人出来赴死,最后终将落在五弟头上可惜啊,可惜啊他直接将那些人斩草除根了。”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试试吧,叫司马顾就这个事做点文章,他想把火扣在他人头上,但终归不能有好名声落下。”

赵澜接到这个消息时,赵曦暖正在身后给他按摩,张宁讲这份情报递给他,赵澜站起身拍了拍张宁的肩膀说道:“明天起,你可以滚了,影子。”

张宁脸色一变,刚要说些什么,赵澜却是径直朝着宫中走去。

雪花缓缓落下,落在赵澜的肩上,赵澜并没有使用内力只是静静地走过感受着,领悟着,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了养心殿门口,赵澜运起内力,声音响彻宫闱“儿臣赵澜,特来向父皇请罪。”

随即跪在了地上,将浑身内力散去,不多时,一个老太监走了出来说道:“陛下问你,你何罪之有。”

赵澜说道:“儿臣管理不当,致使无数灾民死于火海特来请罪。”

老太监无言,默默退了回去,片刻后又走了出来说道:“陛下有旨,五皇子赵澜赈灾有功,本该封赏,但因而不够成熟,致使数万百姓丧命,便不加封赏且罚你跪到雪停,望你反思。”

“臣,领旨谢恩。”

赵澜跪在地上,并不以内力化解寒意,双手冻的通红,脚上也已生出了冻疮,意识开始变得恍惚,恍惚间他看到一老一少走了过来。

老人走了进去,只留着一个文弱的少年在门外站着少年看向赵澜,赵澜也看着少年,赵澜手上脚上都已流出了鲜红的血液,将周围洁白的雪地染成了红色,少年朝着赵澜缓缓走来,赵澜面露警惕,少年没说什么只是抬起手为赵澜拍去了身上的雪。

赵澜愣住了,他没有想到一个素不相识的少年竟会为他拍去霜雪,从少年的眼中赵澜看到了一个与他相同之人心狠,利用,无情。

如此相像的两人,都对着对方生出了一丝归属感。

“我叫孙启,你呢”

“我叫赵澜。”

那一年,赵澜十六岁,孙启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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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想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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