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结局篇(一)
的父母报仇。他要她在香港等他,等他处理好一切,就会过来接她。
可是在他走后不久,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悄悄回到香港市区,处理好父母留给自己的家产,带着钱到J市找他。
可她万万没想到,接待她的竟然是他的太太。她这才知道他原来早已经结婚了,而且不止一房妻室。他骗了她,他根本就是一个到处留情,风流成xìng的男人。
在她伤心yù绝的时候,他太太递给了她一杯水,好言安慰着她,并提出给她一笔钱作为补偿。她拒绝了,带着满腹的幽怨与哀伤离开了。
就在她离开林家不久,一阵阵强烈的腹痛袭来,鲜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她晕倒在马路边。虽然有好心人将她送进了医院,但已经太迟了。
在失去家人,爱人之后,她又失去了孩子,还被告知永远的失去了生育能力。她完全失去了生存下去的意志,就在这时一个姓许的男人找到了她,他告诉她,他的太太刚刚难产死了,生下了一个男孩儿,他的家境很差,上面还有两个老人要养,他根本没有能力独立抚养这个孩子。
他看她住在高级病房,生活条件应该不错,又刚刚失去孩子,如果她愿意,他可以把自己的孩子给她。
就这样,她收养了那个孩子,又重新找到活下去的动力。这些年她对这个孩子算不上好,因为每每看到他,她就会想起她失去的那个孩子,继而想起那个害她失去一切的男人。
她除了给他钱之外,很少给予他关心,她总是担心有一天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会离开自己。可就在她的放任下,他也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渐渐成了她的依靠。到了现在,她反而不会担心他会丢下她了。而她与林孝天的仇怨,也在知道他行将就木的那一刻,和解了。
现在她反而更多的想起南丫岛上,他们曾经一起快乐过的日子。
又是一阵秋风袭过,枯黄的树叶和着风沙飞舞着,J市的冬天就快来了,她也该回到南方去了。
涂明心说:
头晕眼花,可能有好多错别字,见谅。
第106章结局篇(一)
清晨,Elena在一阵轻柔的吉他声中醒来,她睁开迷离带着惺忪睡意的眼睛,起身伸了个懒腰,缓缓地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窗下,何毕站在由玫瑰花组成的心心相印图案中间,抱着吉他轻轻拨弄着琴弦,看到窗口的Elena,他挥挥了手,开始低声吟唱。
我/一直都想对你说
你给我想不到的快乐/像绿洲给了沙漠
说/你会永远陪着我
做我的根/我翅膀/让我飞/也有回去的窝
我愿意/我也可以/付出一切/也不会可惜
就在一起/看时间流逝/要记得我们相爱的方式
就是爱你爱着你/有悲有喜/有你/平淡也有了意义
就是爱你爱着你/甜蜜又安心/那种感觉就是你
……
他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般xìng感而富有磁xìng,轻轻撩拨着心弦。
Elena的小脸发烫,心脏狂跳不止。她合上窗帘,转身背靠在窗棱上,手掩在胸口上,平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窗外的歌声还在继续,她如梦方醒,飞快的跑去洗漱,从衣柜里找出一件白色的长袖连衣裙匆忙的换上,跑下楼。
何毕一连弹唱一边走到她跟前,放下吉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单膝跪在她面前,接着唱道:
我愿意/真的愿意/付出所有/也要保护你
Oh/在一起/时间继续流逝/请记得我有多么的爱你
Oh/就是爱你爱着你/不弃不离/不在意一路有多少风雨
就是爱你爱着你/放在你手心/灿烂的幸福全给你
Oh/就是爱你爱着你/我都愿意
就是爱你爱着你/要我们在一起
“Elena,嫁给我。”
Elena如水的明眸潋滟着流光溢彩,她回头看了看站在主楼门口的司徒腾,征求着他的意见。
晨光下,司徒腾目光温和地望着她,唇角弯弯,带着一点点长辈的宠溺微微点了点头。
Elena不再犹豫,大方的伸出如葱白般的纤纤柔荑。何毕将炫目华彩的戒指戴在她的手上,缓缓站起身,牵着她的手走到司徒腾面前。
“二叔。”两个人一口同声道。
司徒腾点了点头,“进来吃早餐吧!吃完饭,你们两个去把证领了。”
饭后,司徒腾拿出一个锦盒jiāo给Elena,“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嫁妆,我现在jiāo给你。今天你去登记,就带着它吧!”
Elena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整套粉钻的首饰,高雅脱俗,耀人眼目。
“二叔,我戴这个去,是不是也太夸张了?”
“这是你母亲给你的,你戴着它去,就相当于你母亲陪在你身边,我想她在天上也会感到欣慰的。”
何毕走过去,“我帮你戴吧!”
Elena戴上整套钻石首饰,配上身上的轻纱白裙,就象一个出嫁的新娘,司徒腾看着她,眼角几不可察的湿润了。
他又将一个文件袋递给Elena,“我在南山别墅区为你准备了一套房子,写的你的名字。钥匙、房产证都在里面,你一会儿登完记,过去看看,算是二叔送给你们的婚房。”
“二叔,我怎么感觉您在轰我走呢?”
司徒腾深深地凝望着她,“姗姗,你也不小了,该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生活了,二叔不可能照顾你一辈子。现在你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二叔也是时候把你jiāo给他了。”
他的视线转向何毕,“我把姗姗jiāo给你,你一定要象你答应我的那样,照顾好她。”
“二叔,您放心吧!”
“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们去吧!”
……
芙蓉街,许致恒的阁楼办公室里。
许致恒、韩钰、阿怪坐在会议桌前,透过墙上的大屏幕与同盟的最高领导者熊尚善进行着视像会议。
熊尚善端坐在宽大的皮椅上,双手环握放在桌上,神情肃穆,“你们这次的任务完成的很好,证据充分,我们与Z国警方、国际邢警组织取得联系,逮捕行动将在今天上午十点正式启动。”
许致恒三人相互jiāo换了一个眼神,他们都惊讶于这次同盟的反应如此神速。
熊尚善接着道:“国际邢警那边得到可靠线报,今天上午国际黑钱集团会进入玫瑰庄园与胜联的首脑司徒腾进行会谈,这是将他们一网成擒的大好机会,这次行动不容有失。你们对玫瑰庄园的内部情况比较熟悉,你们现在马上出发与特警部队汇合,全力配合警方的这次联合抓捕行动。许致恒这次行动由你in/charge。”
许致恒轻笑道:“不是,主席,您是不是忘了我们现在也是这个案件的主要调查对象,恒升财务与胜联的洗黑行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些都需要警方以及经济罪案调查科进一步调查取证,我们去带队抓捕‘同犯’,不合适吧?”
阿怪也一本正经地道:“是啊,我们去不合适。主席,我们马上就要去协助调查了,您还是想想怎么保我们出来吧?”
熊尚善恍然意识到,自己又被许致恒摆了一道。他一直在J市把事情做得如此高调,不断登上热点新闻,这意味着任务一旦结束,他将无法留在J市,必须转换身份,到其他地方彻底洗底。那么自己批不批他离开同盟都已经失去意义,他势必要离开。
这个混小子!
“主席,您看这样好不好,让韩钰去,他一直负责恒升财务常规业务与这次调查无关,而且玫瑰庄园的情况他了解非常清楚在这次获取犯罪证据的行动中担任了重要角色,这次行动由他in/charge再合适不过。”许致恒适时的给了熊尚善一个台阶。
关于这次证据的取得,他们早就达成共识不把米洛卷进来,只说是他们合力从玫瑰庄园获得的。反正他们本来也是这么计划的,只不过计划没赶上变化。
熊尚善细细打量着自己的儿子,来J市半年多,他成熟了许多,这次行动对他倒是一次很好的历练。
她思忖了片刻道:“韩钰这是你第一次主负责一项行动,处事一定要沉稳,下每项指令前都要审慎,切勿cāo之过急。我等你好消息。”
“是,保证完成任务。”
“注意安全!”
屏幕上闪着一片雪花,熊尚善结束了视像会议。
许致恒看了看韩钰道:“你要记着你这次的身份是总指挥,不是普通士兵,一定要审慎全局,不要一味的向前冲,重要布署。”
韩钰点了点道:“我知道了。”
“出发吧!”
韩钰走后,阿怪递给许致恒一只烟,低声问道:“你猜熊主席在那边是不是气得跳脚?”
许致恒低头点了上烟,轻笑道:“我管她呢?”
“不过你下台阶给得漂亮,这可是韩钰立功的大好时机,有了这个大功,他在同盟就算站稳脚了。”
“司徒腾这个人没这么简单,我总觉得这次行动,未必能象想像的那么顺利。”
“不会吧?玫瑰庄园是防御严密,但要想拦住特种部队还是没可能,何况阿钰对里面的每一个暗哨都很清楚,你这次摆明是扶他上位。”
许致恒站起身,将烟捻熄在烟灰缸里,“希望吧!”
阿怪看到许致恒要走,不禁问道:“你又干嘛去?”
“司徒腾被抓捕,洛洛心里一定不好受,偏偏这次行动动作这么快,鉴定报告还没出来,我得去看看她。”
……
特种部队在进入玫瑰庄园实施抓捕行动时,受到殊死反抗,既使凭着韩钰对玫瑰庄园布防的了解,积极布署做出应对,但在对方重型武器的反击下,特种部队依然受到重创。
部队推进艰难,双方都有不少死伤,好不容易攻入到玫瑰庄园主楼,在会客厅抓住两名国际黑钱集团代表,突然“轰”的一声,二楼发生严重bàozhà。楼内硝烟滚滚,部分楼体坍塌。
韩钰带着人迅速清理了bàozhà现场,bàozhà点发生在二楼书房,书房全部zhà毁,成为一片废墟,废墟中发现一具被zhà得面目全非的男尸。
特种部队押解着罪犯从玫瑰庄园出来时,外面已经包围了大量的记者,对这次逮捕行动进行现场报道。特种部队的领队接受了电视台的简单访问,对这次行动向公众进行了简要介绍。
这时,李明高举双手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我是来自首的。你们需要的证据在我这里,我要求做警方的污点证人。”
李明在无数镁光灯的照shè下,被带上了警车。他透过车窗最后一次望着玫瑰庄园,在心里默默地道:“先生,我完成了您jiāo给我的最后一项任务。”
与此同时,Elena与何毕手牵手从民政局走出来,他们相视而笑,十指紧扣,是这世上最幸福的情侣。
Elena道:“我们明天再去南山看房好不好,我总觉得二叔今天怪怪的,我想早些回去看看他。”
“好,我陪你一起去。也该正式叫一声二叔了。”
民政局对面大厦的液晶大屏上正在播报新闻,新闻播报员道:“现在chā播一条即时新闻,警方在掌握充分证据后,今日对胜联主要首脑实施了抓捕行动,多名犯罪集团主脑已经落网。行动过程中遭遇胜联的全力反抗,行动现场曾发现激烈qiāng战,10:30分左右现场发生bàozhà,目前伤亡情况还在进一步的统计中……”
随之屏幕上播放了bàozhà白烟滚滚的玫瑰庄园和李明等人被警方带上车的画面。
Elena望着大屏幕呆住了,一双杏眼氤氲着水雾……
同一时间米洛在费亦凡的办公室也看到了这条新闻,她拼命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嚎出声,强忍了许久的眼泪还是如珠而落。
费亦凡轻轻将她揽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没关系,想哭你就哭出来吧!”
米洛痛苦的闭上了眼,双唇抖动着发出“唔,唔”的哀号。
许致恒推门走了进来,将米洛从费亦凡怀里揽了过来,低声在她耳边安慰着,“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再自责了。”
米洛靠在许致恒怀里,止不住的呜咽。
“她现在的情绪太激动,不适合留在这儿,我先带她回去,这两天她应该不会过来上班了。”
费亦凡微微点了点头,“照顾好她。”
许致恒将米洛拦腰抱起来,一路将她抱到车上。
“他怎么样了?”米洛靠在椅背上,恹恹地问道。
“bàozhà点在二楼书房,现场发现一具男尸,不能肯定是他。”
米洛痛苦的闭上眼,缩在座椅上不再说话,泪珠顺着脸颊悄悄滑落。
许致恒一边将车平稳的驶入主车道,一边不时侧目望向她,他的手抚在她的手上,紧紧握住,“洛洛,你听我说,事情未必象你想的那样悲观。”
米洛缓缓睁开眼凝着许致恒,良久,她迟疑地道:“你是说他还没死?可是怎么可能?现场被那么严密的包围住,他根本是chā翅难飞。”
“他可是司徒腾啊,J市最大社团的首脑,我从来不敢小看他的能力。从他之前一系列的表现看,他早有准备。知道吗?他今天早上安排何毕和Elena去登记结婚了,就在特种部队到来前一小时。而抓捕行动刚一结束,李明就走出来拿着证据要求成为警方的污点证人。我很难不怀疑这一切都是他早就安排好的,目的是保护他想保护的人。”
“可这也可能是他在安排后事,并不能说明他没事儿。”
“在说一个更重要的疑点,在现场没有发现阿豹,他最近可是寸步不离守着司徒腾的,但死亡人员名单和抓捕人员名单里都没有他。人去哪儿了?”
“你是说死的人是阿豹?”
“更有可能的是阿豹和他一起离开了,他连李明都保了,不可能让阿豹去送死。”
“那死的人是谁?”
“可以是任何人,玫瑰庄园里那么多人,具体有多少,都有谁,咱们根本不得而知,他随便留下一个来混淆视听就够了。”
听许致恒这么分析,米洛的精神稍稍振作一些,她望着窗外,默不作声的想着心事。
回到家,米洛瘫靠在沙发上,精神涣散。
许致恒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对面,“洛洛,咱们必须好好谈谈。你不要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是他自己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这些年胜联做过多少犯法的事情,伤害了多少无辜的xìng命,他有这样的下场是必然的。而你扑灭罪行,没有错。”
米洛目光呆怔,微微出着神,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