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8章
房东老板虽然害怕厉鬼,但是看着地面上摔碎的手机,还是咬咬牙,一把冲过去,把手机卡给弄了出来。
房东老板娘两腿哆嗦,发气问:“还要什么?这有什么好要的?带着身份Z去注销重新办卡不好一点?”
房东老板道:“是不是傻?欧春花她打电话需要知道电话号码吗?”
房东老板娘:“……”
说得倒也是啊。
夏岩被带到附近的一家酒店里吃饭,刚才老板娘去买菜,发现菜不怎么新鲜了。只能去酒店。现在正是下午1:00,太阳正盛。进到酒店之后,冷气往人身上扑,一下子透心凉。房东老板和老板娘,只觉得骨髓里像是结了冰渣子。
饭菜上来之后,夏岩看着他以前没吃过的炒菜、炖菜、蒸菜,大快朵颐。
房东老板:“大师,您要喝酒吗?”
夏岩:“什么酒?好喝吗?”
房东老板以为夏岩嘴巴叼,不是好酒不喝,他一想欧春花这厉鬼的事情,立马就不心痛了,连忙对服务员道:“开瓶茅台。”
等到酒上了桌,房东老板一边给夏岩倒酒,一边跟他道:“大师,其实前一段时间我们家就有点不对劲了。先是柜子门无缘无故的打开…”
夏岩喝了一口酒,眼睛有点亮,醇香醇香的真的不错。他道:“是你们年纪大了忘记关了。厉鬼入侵没有那么快。”
“额……”
房东老板娘:“那、那水龙头滴水呢?”
“密封垫圈不好了,可以换个。”
两人顿时大松一口气,忍不住笑了笑。不是鬼就好,不是就好!
不过这个时候,夏岩突然道:“当然,也不排除除了你女儿以外,还有的厉鬼在你们家。”
房东老板和老板娘这个时候都不敢说话了,冷汗直冒。他们只是想从夏岩这里得到一个“不是鬼”的否定答案,结果夏岩给了他们一个更恐怖的答案。
一餐饭下来,夏岩吃饱喝足,可是房东老板和老板娘却是提心吊胆,再好吃的东西到了嘴里都味同嚼蜡。
吃完饭之后,又去卖手机的地方买了三台手机,将手机卡重新装上,把淘拼支微扣抖重新下载之后,登上账号。
然后看到夏岩拿着新鲜出炉的手机,以指代笔,画出来一个古怪的符号,然后这个像是黑钻一样发光的符号直接隐没在了手机里面。
房东老板和老板娘眼巴巴的看着夏岩。
夏岩说:“看什么?这是我们这一脉传承下来的‘镇’符,可以镇压蛮多东西。这样厉鬼打电话过来就没法污染我的手机了。”他拿二手机关机的时候根本就没想到这一点。现在想起来都有点肉疼。
房东老板:“大师,那、那个您要不给我们俩的手机也画一个?”是真的见识到了这位的本领了,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动手画两下就真的凭空出现字符,然后隐没进手机里。
简直跟看电影一样!可神奇了。
夏岩直接拒绝:“那怎么行!”
房东老板:“加钱,我们加钱!”
夏岩:“……不是钱不钱的事情,主要是这符画起来麻烦。不过你们这手机才买,要是厉鬼又打电话过来,到时候又要浪费两部手机,浪费可耻,不值得提倡。我还是帮你们一把吧。”
诸天交易系统看着自己的宿主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成长起来,又欣慰又感慨。
果然它们这种类型的系统怎么可能去选中那些本质不奸的物种做宿主呢?根本不可能嘛!
正所谓无奸不商,要是连贪财的本质都没有,还怎么做老板?
夏岩已经无师自通。他在给人画符之后,打开了一个二维码,然后道:“一码归一码,除鬼是除鬼的钱,画符是画符的钱。承惠8888元一道符,两位是一起转还是分开转?”
房东老板娘脸颊肉抽搐了起来,不过还是给夏岩转了*2的价钱。
房东老板说:“那大师我们现在就回去,然后除鬼?”
夏岩:“昂,走吧。”
房东老板和老板娘看着大太阳下还白的发光的夏岩,心里还是忍不住惴惴不安。他们要不要去庙里请活佛?或者上悟台山请道长?毕竟这位大师看起来真的太漂亮太年轻了,看起来不像是能够搞定厉鬼的人。
只是这去悟台山也好,去请活佛也罢,路上那么远,万一出问题了怎么办?
还是先跟着这位大师回家,看看具体情况。
等到回到小区,上了三楼,进去之后。夏岩左右看看,然后问道:“你们家女儿是六月初八死的吗?”
房东老板和老板娘傻眼了,他怎么知道?
房东老板:“是啊,呜呜,我可怜的女儿。不过大师,您怎么知道我女儿是六月初八死的?”
夏岩:“阴阳生死有界限,厉鬼入侵不会选择作为界限的正大门。这是规矩,神鬼不能逾越。可今天如果是忌辰日,鬼回家是可以走正大门接受供奉的。厉鬼也是鬼。哦,对了,我们前脚进来,后脚你们女儿就穿门进来了。你们不看看她吗?她现在在你们身后。”
“……”
“啊啊啊啊啊——”
房东老板和老板娘紧紧的抱在一起,死死闭着眼睛压根不敢往后看。过了好久依旧没动静,也没感觉身边有什么寒气、阴气。
这个时候两个人耐不住,缓缓的睁开眼睛。可是他们是往前看。
然后,倏忽瞪大了两双眼睛。
一个全身黑气直冒满身怨毒化为实质的厉鬼站在他们的前方,她歪着脖子低着头,头发叫人看不清她的脸孔。可是身为她的父母,他们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女儿?就在房东老板和老板娘恐惧得眼睛都不会眨,牙齿咯咯咯咯直响,骨头像是浸泡在冰水里的时候,嘎吱嘎吱的声音响了起来。
女鬼一板一板的机械的将脖子板正,一点一点缓缓的将脑袋抬起,一张五官稀碎的脸露了出来,牙床上蛆虫翻卷。
女鬼这个时候,豁然睁开了眼睛。
一双死白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房东老板和老板娘。
她冲房东老板和老板娘阴森邪恶的笑了,可是断裂的颈椎支撑不住脑袋,咔擦一声,脑袋刷的又歪头低下。
一双骨骼寸断往外翻的手缓缓举起,一点一点将脑袋扳回去摆正。
“为、什、么、不、给、我、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