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标题
梁月露把这件事交给沈思寒处理完全不用担心,这可是律师界的翘楚,读书时期每次辩论赛都是第一,工作后依然把这种精神发挥光大,打官司基本没输过。
于是沈思寒就和警察了解了情况,知道个中缘由,而后经过他的试探与询问碰瓷大叔,最终大叔恼羞成怒说完私下处理了,一分钱都没有捞着,气呼呼地从警局走掉了。
出警后梁月露连连称赞沈思寒:“思寒哥,你太厉害了,我快拜倒在你的脚下了。”
“你还缺跟班吗?你看我合适不。”梁月露狗腿地说道。
沈思寒笑了笑,果然什么样的性子就会交什么样的朋友啊,陈子言够疯,所以梁月露自然也正常不到哪去,骚话一套套的。
“我回律所,你要去哪?顺路的话,我捎你一程。”
梁月露指了指不远处那台粉色的跑车:“思寒哥,你忘啦,我就是因为开车遇到碰瓷的,才搞到来警局啊。”
“是吧!”沈思寒打着哈哈回应,顺手抬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看到宽敞的警局门口旁的确是有车停放在那。
梁月露看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刚才在警局没有留意看,现在看倒是有点病态白。
“思寒哥,你生病了吗?”
沈思寒眼神闪烁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回答:“昨晚睡得有点晚。”其实他的胃已经在隐隐作痛了,但是还是要保持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他不想让她知道。
“没事就好,那我先回去公司了。”梁月露说道。
沈思寒摆摆手。
待梁月露的车开远后,才快速回到自己的车子翻找出胃药,就此干咽。
吃下胃药的他脸色好了许多,感觉到自己的状态好些了才驱车离开。
房间中央放着一个画架,旁边还放着刚被陈子言调好的颜料,她打算画一副油画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张意扬,可是目前还没有想法画一副什么样的画。
她印象里的张意扬好像从未主动问她要过生日礼物,尽管大家已经是非常熟悉的老朋友了,但有时候陈子言发现对于她的这位编辑除了工作上的了解,甚至都很少听她提起她的家人和其他朋友,好像她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
有了。
陈子言的脑海中浮现出上一次签售会结束恰好有幸和大家一起看了一场烟花雨,张意扬也在现场,她嘴上说着:“烟花易逝,永远都不能为谁驻足。”眼神无不流露出惊羡之意。
无意间听编辑部的同事提起或许是张意扬小时候太少得到家人送的礼物了,所以只要有人为她制造出了一场专属于她的浪漫,她就能感动很久很久。陈子言想在张意扬24岁本命的时候送一幅只为她而作的画给她,作为友谊的见证,相杀相爱的那么多年,也的确需要好好珍惜。
于是她就决定画一场为她的编辑大大而绽放的烟花雨祝福她。
时间漏斗里面的细沙从一端完全漏到了另一端,陈子言又将它倒立过来,这漏斗是计时单位为三小时,所以一个来回画总算作完了,陈子言去把手洗干净,现如今只需要等待油墨干掉就可以装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