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十一)苏府
袁国四年
红旗军出现,扫荡各路军阀,保护人民百姓。
各处军阀集团开始溃败......
我们来到山脚下的一个城市,她带我来到一处府邸面前,府邸朱红色的大门透着古韵,门院前静默矗立了两只石狮子,抬头看去牌匾上写着两个苍劲的大字—苏府。推门进去,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路的两侧石山点缀,相隔不远就有一棵苍劲挺拔的松树,往前走去有一池塘,里面种满了荷花。走向后院,只见有正门五间,上面桶瓦泥鳅脊,那门栏窗,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磨群墙,整体来看整个院落显得富丽堂皇,雍容华贵。
“师傅,这是你家?”我一脸震惊的看向她。
“怎么了,不行吗?中间主卧我住,你想住哪间房就挑一间吧。”苏清霞淡然的看着我。
“我能住主卧吗?我一个人住睡不着。”我看着她说。
“不行,男女有别,你赶紧选一间。”苏清霞红着脸瞪着我说。
“那我就住这间吧。”我说着直奔主卧而去。
“你快点给我出去!那么多房间你给我选别的去。”苏清霞羞怒的说。
“我不管我就要住这间!我不管,我不管!”我拿出小时候撒泼耍赖的本事。
“行,那你住这吧!我换一间房去。”苏清霞拿着包裹转身就走。
“好的,师傅,你快去吧。一会不是还要出门吗?快点啊。”我欢快的说到。
“......你该不会就是想住主卧吧?”苏清霞黑着脸狐疑的问道。
我看她发现了我的心思,赶忙说到:“怎么会呢?我晚上一个人真的睡不着。但是,我一想这是师傅以前睡过的屋子,就也不是那么害怕了。绝对不是因为这屋子又大又宽敞的原因。嘿嘿嘿...”我脸上带着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过了一会,只听一声河东狮吼‘你快滚吧!滚去选你的屋子!’然后就见到一个人形物体被一只玉足踹了出来。
(十二)纸伞
收拾好屋子,师傅说带我出去走走,要让我体验一下人间。由于苏府在中心地段,我们走了没多远就到了集市。我大概观察了一下,脚下的青石路十分古旧,暗暗的墨青色,时光的流逝在上面刻出深深的痕迹,左右看去两侧的古楼也显现出了历史的沧桑,集市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是不是有些不适应?”苏清霞向我问道。
我望着这人山人海的境况,发现没有一丝丝的不适,反而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我曾经就在这里生活过很久很久一样。可是,我明明才是第一次出来而已。我压下心中的疑惑笑着对苏清霞说:“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觉得舒服的起飞,可能是本人拥有超强的适应能力。”
“既然你适应能力这么强,那就别皮了,走吧去逛逛去。”苏清霞白了我一眼。
正当我们准备走的时候,天上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滴......
“看来老天貌似不想让我们逛集市了。”我无奈的说。
“姑娘,下雨了,买把伞吧。自家做的绝对结实。”随声望去是一个卖油纸伞的老婆婆,摊位上还有一个老丈和个小姑娘。
我们走近看去,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油纸伞,有牡丹、梅花、玉兰、鸳鸯等,真是多到数不胜数,好看至极。
“是啊哥哥,你就给姐姐买一把伞吧,姐姐那么漂亮可不能淋着了。而且,我家的伞真的可好了。”小女孩笑着对我说到。
我看着小姑娘娇憨的模样,觉得可爱极了,扭头对苏清霞说:“你看人家都叫你漂亮姐姐了,而且确实是下雨了,要不就买一把吧。怎么样?漂亮姐姐考虑考虑?”
“确实这伞挺好看的,那就买一把吧。”苏清霞白了我一眼说道。
“我来挑。”我自告奋勇的说。
我向桌子上的伞看去,发现在众多伞下压着一把奇特的伞。为什么说他奇特,别的伞伞柄是竹黄色,而这把伞的伞柄是青色的。我把这伞拿在手中,感觉上这伞要比别的伞沉一些。打开一看,怪不得呢,这把伞的伞骨有足足七十二根,要知道这里别的伞也就二三十根伞骨。
我向着伞面看去,伞上画了一朵荷花,荷花边上有一颗青松。这幅画给人的感觉就是荷花和青松两者伴生缺一不可,看上去就好像这一切是理所当然的。
在画的旁边还有一首诗:一入红尘深似海,百世孤寂谁人知。扶苏山下苏荷落,只道因缘恨无私。青松游龙未相忘,魂归故里墨倾诗。久经轮回心依旧,此生无悔皆相思。
“师傅,这诗前半段不就是你那天念的吗?”我好奇的问道。
只见她眼眶微红,眼角里泪水慢慢流了下来。
“你别哭啊,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我错了,你别哭啊。”我着急忙慌的说道。
“扑哧,我没事的,看把你吓的,你个呆子。”苏清霞泪眼含笑的说。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又犯错了呢。以后能不能别瞎哭八哭的,怪吓人的。”我白了她一眼。
“你皮是不是又痒了?”苏清霞瞪着眼看着我。
“别,我错了,您想什么时候哭都行,我以后绝不多嘴。”我赶忙求饶。
“你想死啊!”苏清霞气急败坏。
“好了好了,这么多人看着呢。打情骂俏回家在闹。”我作死到。
“谁跟你打情骂俏,街上人多先放你一马。”苏清霞面部羞红轻声呢喃。
我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本以为还要挨一顿毒打,谁知道屁事没有。
“老伯这伞多少钱?”我问道。
“这伞不要钱,是一个特别好看的大哥哥放到这里的。”小姑娘抢答到。
“这伞确实不要钱,是一个奇怪的男人放到这里的。他给了我们一些钱,说这把伞会有有缘人来拿,到时候给他们就行了。我问是什么人,他说一男一女,自有定论。然后人就走了。看来,这伞的有缘人就是你们了。”老伯说道。
“好吧,谢谢了。”我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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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应该就是你吧?白尢”零插嘴说道。
“少说点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我撇了他一眼。
“那人是你!原来如此,早就听闻白尢掌握星晨韵,天地万物皆可知。我师傅的事情难道是你早就布好的局!?”獒苍激动看着我。
“呵,布局?天下苍生皆为棋?你们还不配。少看点乱七八糟的东西吧。”我不屑的看着他。
“他确实不至于用你们来布局......”零意味深长的说。
“你这意味深长的样子很欠揍你知道吗?”我看着零说。
“可是这伞这诗,不是你所做吗?”獒苍问道。
“是我所做,那又怎样?”我看着獒苍。
“好了好了别闹了,有道是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他只是单纯想和月老抢业务罢了,你继续讲。”零看着獒苍说道。
獒苍看了看零又看了看我,叹了口气又继续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