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结业典礼

一番讨价还价之后，被藏仙酒品质打动的英国人托马斯忍痛道：“王子殿下，一斤酒七钱银子的价格，不过还是老规矩。”“嗯，什么老规矩？”郑克臧疑惑道。托马斯摆摆手道：“亲爱的王子殿下，我们东印度公司手中的现银已经不多了，如果藏仙酒的量太大的话，我们只能用一批红夷大炮和炮弹来抵钱了。”红夷大炮是十六世纪后期产自英国的加农炮，是那个时代水准较高的火炮，在万历年间传入中国，不过现在已经是十七世纪晚期了，这种红夷大炮在欧洲已经落伍了，不过在亚洲范围内还是一顶一好用的。郑克臧表示理解，他不拿走这批军火，总不能让英国佬卖给别人吧，万一卖给大清可就难受了：“那你们现在想购入多少藏仙酒？”托马斯想了想，肯定道：“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想购入10万斤。”“那不可能，藏仙酒品质优异，今年产量很少，最多卖你们4万斤，再多就没有了，而且装酒的木桶你们要自备。”郑克臧假装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其实吧，年产量10万斤还是能达到的，无非多弄点甘蔗渣的事，还得吊着这是英国佬的胃口。双方你来我往，最终达成一致，商定东印度公司预付一半的货款，郑克臧则出售6万斤藏仙酒。送走了心满意足的托马斯，郑克臧今天小赚一笔，算是靠自己把青年营的火炮给赚到了，落后归落后，先顶着用先，就当做训练炮用，是时候给青年营增加一项新的训练科目——打炮。2个月后......“监国殿下，青年营应到一百人，实到一百人，是否开始考核，请指示！”满头汗水的教习刘莱向校场主席台上的郑克臧汇报道。“开始考核！”“是！”今天是青年营的大日子——结业考核，只要考核通过，便可以参加结业典礼，主要考核的内容分别是：队列、射击、刺击、体能考核。队列考核其实是白送，因为这阵子天天练队列，青年营的小伙子们已经形成肌肉记忆了，虽然达不到复制粘贴的效果，但他们的队列动作非常标准，任谁看了，都得夸一句：令行禁止，精兵中的精兵。所以队列考核毫无疑问是全体通过。接下来就是射击考核了，考核用的是斑鸠脚火铳，射击考核的指标一炷香时间射击十次，十中六为优秀、十中三合格、十中二以下不合格。五十米射击距离，宽三十厘米、高一米七的人形靶，对于训练三个月的青年营学员来说，大部分都能做到，十发中一。射击考核分八个步骤。一：清理引火孔和火药池二：将引药倒入火药池三：将发射药从枪口倒入四：铅弹从枪口处装入五：从枪管下抽出通条，捣实枪管内的弹丸和发射药六：点燃火绳七：把火绳固定在火绳夹上第八步：扣动扳机，火绳落下的同时，火药池盖弹开，随后引药点燃发射药，将铅弹发射出去。砰…砰…砰…砰砰砰。因为是火绳枪，每次放铳，都会有一片黑烟冒起，导致校场上火药味很浓，烟雾弥漫。郑克臧坐在校场中央，吸黑烟吸得晕头转向。射击考核的结果令郑克臧欣喜，只有一两个倒霉蛋不合格，郑克臧随后指示陈尉等会给他们安排补考，都有感情在，一个都不能跑，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射击考核中，运动天赋惊人的潘阿强射击天赋十分惊人，十发能中八发，以后就是神枪手的料，秦志国也不错，十发中七发，一看都是有认真训练的。至于后续的刺击考核就是使用一根木枪，展示郑克臧的《东宁步兵操典》里面的刺刀术，只要动作到位，基本也就合格。刺刀术的训练是有备无患，过阵子他的辉煌点数富余了，刺刀也会安排在日程表上。郑克臧的燧发枪加刺刀一到位，大清的八旗骑兵就得含泪退出历史舞台咯。......“站在这里的青年营学员们，今天本监国要恭喜你们，经过三个月紧张的学习和训练，你们顺利完成学业，现在我宣布，全体通过考核，成功毕业了！”随着郑克臧的话音落下，校场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领导讲话要鼓掌，这是青年营的规矩，不过这次大家都是真心诚意的鼓掌，恨不得把手拍烂了，因为之前非人的训练太痛苦了。“你们别高兴太早，训练还是要保持的，不过以后可以轻松一点。”其实这三个月就是青年营的新兵期，训得比较苦，之后就给他们轻松一点。“接下来，我要送你们一件毕业礼物。”话音一落，周围来帮忙的民夫便将一堆衣服推了过来。没错，就是郑克臧费劲心思为他们设计的礼物，分别是夏常服和冬常服。夏常服是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衣，左臂绣了一个臂章，臂章是红色打底，上面写着青年营，下面是一条白虎，非常霸气，夏常服的下身则是一条普通的黑色直筒裤子。这么精美的衣服青年营的小伙子们可没见识过，还在纪律作风好，每个人都排着队去领取，没有一点嘈杂声发出。至于冬常服，那就可了不得了。这是郑克臧精心设计的黑色礼服，参照二战德军军服，结合中国人的身材特点，通过立体裁剪进行收腰垫肩等处理，使得衣服更加贴合身体，再配合青年营学员训练出来的英姿，凸显出一种力量之美。这身衣服没有一个好的身材，还是穿不出帝国内味的，后续一定不能让青年营放松训练，必须保持身材。此外，再加上郑克臧亲自设计的白虎臂章、绶带、青年营徽章等点缀，让冬常服增色不少，任谁一看都得竖大拇指。可惜现在是夏季，不然这身衣服一上来，让东宁府的年轻人看到，不得个个哭爹喊娘求着要参军。一件帅气有型的军服对青年们是极为诱惑的。“大家去澡堂冲个凉，换新衣服，本监国还有几句话跟你们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