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展鹏案件5
“其实在七夕节晚上的时候,我和张昆去约会的时候碰巧撞见他的。”
啊...办公室恋情,可以理解。
“谁知道那个家伙就正巧坐在隔壁桌,当时他正好狼狈的样子被我们发现了,就起了坏心思。”
“那今早上呢?”
“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今早上我哪儿也没去,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坐我旁边的孙宇,我一整个早上都在和品牌方联系来着。”
孙宇?这名字和我小学喜欢的一个人的男朋友同名...当时...啊呸,又扯远了。
我此时心中生出迷惘,完蛋,这下还有人证?
瞒着,人证也可以是假的!说不定,这衣服也是从那个叫孙宇的人借来的!呃,前提是那个孙宇是一名女性。
我想想看,她之前说的七夕节的事情和日记上描述的事情大差不离,就是拒绝承认今早上去刘展鹏家的事情。
如果是张昆一人作案,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我看到了在他身上的绳索,一定是有人在上面用某种机器操作着的,否则不可能实现一瞬间就从面前消失的动作。
所以...先问问看孙宇是怎么说吧,我记下了几个关键词。
七夕、整蛊两个。
虽然也不知道为啥,就是想写下来,生怕忘记。
呃,过了半分钟这样,孙宇自觉地走到我这里,而我自然也把章山放走。
她身材娇小,呃,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知为何和记忆中的那个孙宇类似...
“警察先生你好,我...”
我注意到她的穿着,外面穿着一件衬衫,里面的打底衫都漏出衬衫半截了。而且她的身材...不对不对,是她双臂与大腿呈四十五度的动作,让我意识到一个问题。就是...
她的衣服,是湿的!
“我觉得你有必要把衣服换回来,不是吗?你看把你委屈的。能和我说说吗?”
她愣了会,摇摇头。
“我还要在这里工作的...警察先生...”
“我知道,我不会告诉章山的,我保证。”说完,我便提起笔,准备写字。
“你真的是警察吗?我听章山在外面说你证件的事...我不敢相信。”
我倒吸一口气,心想,怪自己没准备好,才出了糗。再怎么想也无济于事,先想好该怎么从这个孙宇嘴里套出有用的信息。
“我是个私家侦探,如果不方便的话,请到这个地址来找我。”
说完我拿出自己准备已久的名片,上面有我的住址和联系方式。
“邱圩小区一栋二单元505?”她先是小声的念了出来,“电话、微信、企鹅、陌陌、同城约...侦探先生,你的生活好丰富啊...”
啊?赵文浩这家伙把那些东西都写进去了???该死,就不该让他帮我办事,妈的狗东西。看我回去不削他!
“啊...这些是平时掩人耳目用的啦,那些软件应该不会有人用的吧...哈哈哈哈...”
尴尬两个大字就差写在我鼻孔上了,完犊子,算了,先确定好见面时间吧。
“那我明天下午去找你可以吗?”
我点点头示意,然后替她开了门,开门瞬间,发现章山和一群阿姨差点在我们面前摔倒,多半是伏在门上偷听我们的对话。
今天对写字楼的调查,到这里就结束了。
...
...
八月六日,下午三点五十八分。
我现在在刘女士的专车上,刘女士在我走之前替我安排好了来回所有的交通方式,也就是她的司机专门接送我去任何地方。表面上看很方便,其实总觉得被什么人监视了似的。
突然想到赵文浩可能会做出一些石乐志的事情,我连忙打通他电话。
...
“浩子,你把那个屌丝杀了?”
“不然你叫我怎么处理?像上次一样?”
“不不不不不不,不要再提那件事...你把嫌疑犯弄死了我们之后怎么进一步追踪?”
“我就负责处理尸体,你也没跟我说怎么处理,我就想当然咯。”
“你是不是...别逗我了浩哥,算我求你的。”
“切,玩不起。行了行了,我已经把他治疗好了,现在就等你过来呢。他好像有话对你说。”
“这样啊...师傅,麻烦你把我带到南方花园行吗?徐杨社区的南方花园。”
他只是简单的回应我,随后我们竟然路过了我原来的家,黄元小区。
我爸妈现在住在那里,他们反对我高中一毕业就去做侦探这件事,但是我母亲实在心软,给了我现在住所的房门钥匙,又给我转了一千块钱,叫我自己看着办。
我很想回去看一看他们,可是,我也是要面子的人啊!可不能就此低头,更何况,我还是...也算是有过一段案件的经历,那段经历,应该算不上是我的第一手案件。
与其说那是个案件,倒不如说是...类似凶手是自己,自己身为侦探又要反过来证明自己不是凶手,然后嫁祸给别人?那次的确挺恐怖的,赵文浩也知道这件事。
我们来说说赵文浩吧。
这家伙和我有一段渊源,我们从三岁开始就在一起玩,到现在也是如此,即便冷落过一段时间,但现在我们还是坚定不移的相信我们是彼此之间的唯一值得信任的伙伴。
一个幼儿园,一个小学,一个初中,一个高中,马上我们就要一起去常州上大学了!这样的羁绊属实难得,如果我以后有小孩,一定会让ta叫浩子干爹的。
当然,只是如果。我并不喜欢小孩子,有的时候和小孩子相处时,我甚至觉得非常的痛苦。比如说我妹妹,很粘人,呃,但这并不妨碍我喜欢我小妹。就是...说不清的东西。
为人正直可靠的浩子也被人发过好人卡,他并不因此失落,而是正常的过自己的日子。
“不为没有得到过的东西去胡思乱想。”
这是他告诉我的人生格言,是他和我讲话时攀上了制高点才吐露出的。
几瓶酒一喝,他马上又变得和我平时一样,哭丧着脸,抱怨自己。我所能做的,就是听着,因为我找不到更好的方式来安慰我面前的自己。
过了会,我总算到了。南方花园,我还没进去过呢,这是我第一次来。
赵文浩那家伙早就在路边上等我,他把我拉下车,要求只能我一人和他走。
神经兮兮的,这可不是浩子常有的表现啊。
“他说他知道凶手是谁,而且要等你来才肯说。”
没办法,就跟着他去吧,看看这家伙的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