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道生德畜
其实胡同之还发现了一个可以快速赚取财富的方法,那就是倒卖金银。
两个世界的金银价值比是不一样的,大梁国这里一两银子可以换一千铜币,二十两白银换一两黄金。
而在原世界的大华-国,国际金价现在差不多要四百元,而白银的卖价只要七元多到八元的样子,那就是差了五十多倍了。
想想只靠倒卖金银,就有一倍多的利润,这如何不让胡同之激动呢!
落脚点是有了,还能顺便做点小生意。胡同之一直想要自己创业,可是家里欠着外债,哪有那本钱,如今能在这个世界创业也算是圆梦了吧!
玻璃那是不能再卖了,毕竟没有多少自保的能力。树大招风,卖多了难免引来歹人的注意。
买卖不能有超出这个世界的东西出现,不然就失去其低调的目的了。
胡同之决定开一家粮油杂货店,低调且繁琐,对于锻炼自己的能力想来也是不错的。
至于说闯荡江湖,那是不可能的。
胡同之接触道家修行多年,早已经没了好勇斗狠的心思,所谓鲜衣怒马,争名夺利的江湖生活在如今的胡同之看来毫无意义。
随着修行的深入,胡同之如今的很多观念都已经开始走向众人的反面。正如《道德经》所云:知荣守辱,知白守黑,知雄守雌。
大众都追求显赫,想要别人的瞩目,想要他人的认同与崇拜。在胡同之看来这也是人(万物)负阴而抱阳的意识惯性。
人都是活在自我的惯性里,作为一个修行者,要是连自我的意识惯性都超越不了又谈何修行呢?!
我们的意识看似自由自在,但每一个念头,每一丝情绪都逃不过我们的认知、观念、好恶、习气、性格,环境等因素影响,这些因素形成了我们意识运动的框架和牢笼。
作为一个修行者肯定是要摆脱这些因素的束缚的,连自我意识惯性都摆脱不了又谈何走向生命的自由呢?!
古人云:道不远人人自远。何故?就是人存在的状态和活动的趋向性是背道而驰的。
自我的惯性,环境的惯性,万物的惯性。人们就像在江海中飘荡的一片树叶,看似自由,实则都是环境的傀儡而不自知,并且还乐在其中。
《道德经》云: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势成之。有云:反者道之动。
何为德?玄德是什么?
在胡同之的理解中,道生宇宙万物后融于万物,就是德。这个德是玄德,是道的作用力,是在事物的反面推动着万物的发生、变化和发展的无形存在。
所以,德就是道。故云:道在万物,道在屎溺。
德的状态是与人和万物的运动方式相反的,故《道德经》又云: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
为什么道那么难以捉摸?因为它太平常、太朴素了。平凡朴素到就算我们看见了也会忽视掉,不以为是道。
它太平常,反而显得其深、远、隐,因为它存的在和作用的方式是与我们和万物相反,它在我们的反面。
而我们都活在“负阴而抱阳”的惯性里,活在自我的障碍里。
井底之蛙的故事人人都知道,却人人都活在井底。我们人格的形成环境和经历的因数占了大部分,然而我们接触的环境相较于整个地球来说是不是只是很小一点呢?!对整个宇宙来说是不是更是微不足道呢?!
我们从生活和书本中学到的那些东西是不是能全面的诠释整个宇宙的真像呢?!
就像井底的青蛙以为天就像井口那么大一点一般,
我们人能走出自我的认知障碍吗?!
有个叫刘锋在他们《开启你的高维智慧》里说:拿掉你脑中的最后一个三维的像,你就进入四维。拿掉最后一个四维的像就进入五维。
姑且不论这个形容是不是完全准确,但是我们的心里是有无数口井的。
我们总结出来,并得到广泛认可的那些理论和认知就真的能够全面的适用于整个宇宙?并且不会随着时间变化而变化吗?
我们是否能够全面客观的对待这个世间的一切?是不是能够不受我们的经历、环境、好恶、自我私心、性别因素、时空观念等影响?对待任何事情是否能够完全的客观公正,没有偏向性。
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做不到容、公、全、又如何能够把自己的生命与道相合,而得到长久呢?!
人能走向自我的反面则合于德,也就是合于道的作用力,那么修行就像顺水行舟,道的作用力都要推动我们生命的进化升华,直到全面合道。反之,如果说连自我意识惯性都摆脱不了,一直在那些有为的功法里去折腾,那是不是还没脱离万物负阴而抱阳的惯性?又谈何走向生命的自由呢?
进了店铺,再次欣赏起自家店铺。前面铺面挺大的,二层的店铺,售货只需要第一层就够了,第二层可以用来办公会客。
后面两进的院子,前院可以作为伙计和佣人住所。嗯,厨房仓库也放在那里。-后院则是胡同之的私人住宅,外人不得允许不能随意进入。
大致在心中有了规划之后,胡同之又出门,买了一些笔墨纸砚,扫帚撮箕等杂物。
回到店里,胡同之生疏的磨好墨,拿起笔写了个招工告示,写明招聘工种,人数,日期等张贴好。字迹之丑陋,胡同之自己都不ren直视。
随后又把店铺及后院简单打扫了一下。如此一番折腾,又是两个小时过去,让平时疏于劳动的胡同之腰酸背痛。
“哎!还是平时太懒了,干点活就腰酸背痛。想想有的道友,做农活能愉悦得笑出声,那真是让人佩服啊!”
胡同之接触道家修行也有七八年了,自认为还是一个俗人。虽说观念已经改变了不少,但是对财和涩却始终都还没能真正放下。
看看时间,已近黄昏,胡同之便在后院堂屋打开时空门回到了原世界。这个时空门胡同之只能在自己方圆五米以内打开,而另一头则必然是原本过来时的地方,所以进出都要找个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
两个世界的时间都是一致的,只不过中州世界还是用的十二时辰,而且那个世界竟然用的是繁体字和西南官话,要说其和原世界没有关系胡同之也是不信的。
回到胡同之在大华-国烁江城市的出租屋,这是一个一居室的单人间,倒也家电齐全。胡同之不喜欢和人合住,房间乱七八糟的,各种味道都有。
加上胡同之在学古琴,需要安静的环境,所以没住在工厂提供的宿舍,而是在离工厂不远的地方租了个单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