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德国慕尼黑西法纳酒吧一个豪华包厢内,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四处打量,眼见四处无人,便谨慎的走了进去,门口的安保拦住了他,仔细的对他进行搜身检查,在确认安全的前提下才放这男人进入,包厢内装朴素但不破旧,沙发上坐着一位年轻的小子,看得出有个十六七岁的样子,身穿白色西服西裤。他悠然的看着《我的奋斗》,丝毫没有注意到走进来的男人,他只是在那静静的看着书,旁边站着一位身穿灰色马甲棕色衬衣的男人,身材高大强壮,从一进门眼神就紧紧的跟进了男人的一举一动,看到这位中年男人你便不由得充满敬意,他叫男人稍等一会。大约有个十分钟的样子,少年缓缓放下手中的书籍,微微抬眉毛端详眼前的男人,抬手示意男人坐下。
“哦,法莱克先生,我为我刚才的行为向你道歉,你知道的,我喜欢读书,难免有点忘我。今天你来此的目的是什么呢?我的管家卡吉斯告诉我你有要事与我相商,我可不希望你耽误我的时间,你知道的,慕尼黑这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着打理,你说呢法莱克或者我还是该叫你科斯特中尉呢?”法特西·霍丁看着法莱克说道,随后示意旁边的保安给法莱克倒上了一杯纯正的威士忌。看得出这位小少爷老成已然超出了他对这个年纪的理解,说话滴水不漏,虽说话的声音不算大,但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来之前尽管法莱克已然对这位少爷略有耳闻了,但还是被这个少年的老成不免得吓了一跳。
法莱克先生被中尉这个词感到震惊,因为自二战***战败以后,他流离逃亡,已然隐姓埋名,他以为科斯特这个名字不会有人知道,甚至连他自己也快忘记了这个名字。法莱克略微的顿了顿,谨慎的说道:“我想你一定是搞错了,我尊敬的霍丁先生,你知道的我叫法莱克,我可没有其他名字,我想你一定是搞错了吧。今天其实我叨扰到您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为我手下马可像您道歉的,您知道的,就在前几天我这个不长眼的手下喝醉了砸了您一个酒馆的场子,随后他就不知所踪了,我们的人曾尝试与他联络,可是那天以后怎么都找不到他了,所以为此我为他的愚蠢行径向你道歉。”说着法莱克从自己的西装内掏出一张价值5万美元的支票放在了酒桌之上。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拿起酒杯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下。
法特西一眼没看这张大额支票,他反而轻蔑一笑,右手轻轻一抬,两个西装暴徒就把一个遍体受伤的破相家伙拖了进来,一边拖着那个家伙一边大叫,身上的鲜血直流,血渍零零散散撒了一地,一直从包厢外拖到了法特西的眼前。法特西示意手下把他拽了起来,他的双腿肿胀发黑使不上一点力气,全身都不断地渗着鲜血,意识也是迷糊混乱。法莱克明显是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自己手下的第一把手,尽被这样对待,并且还伤成了眼前这样,活的比那残死的人还要凄惨,简直算的上生不如死,如果不是这一件相同的衣服,他宁愿不去相信这是他的得力手下马可。法特西看着法特西那震惊的眼神,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万元支票,卷在成一个细细的圆柱形,拿在手里,淡淡的对着马可说道:“你看啊,我就说会有人救你的吧?看来你算是幸运咯,可是你砸了我的场子,你倒是算得上潇洒,可是客人们都担心那里不安全,怎么办呢,原来你是活不到现在的,可是就偏偏要指名道姓的救你,而且还是我尊敬的朋友法特西的请求,
但我还是有个疑问,我想问问我亲爱的朋友法莱克先生他是你指使他这么做的吗?”法莱克很是吃惊,甚至说吓了一跳,包厢内有着不少的彪形壮汉,如果法特西他想的话,看来他今天算得上自投罗网了,法特西尴尬一下,连忙解释:“尊敬的法莱特先生我怎么会指使他呢?他指定是那天喝多了犯浑,不小心砸了您的场子,在这里我再替他向你赔个不是,既然伤了您的面子,这样,你也知道虽然二战结束了,-但是德国的地下还是混乱不堪,甚至还有些反叛军想要重新掀起德国的革命,您知道的他们需要军火,我想您一定有大量的枪支,所以我代替他们向您提供一笔400万美元的订单,我想您会喜欢的。这是订单与那二百万的支票,希望您可以笑纳。”说着,法莱特从口袋中掏出了大额支票和那张价值400万美元的订单,法特西没有说话,看着血肉模糊的马可,旁边的卡吉斯上前拿走了支票与订单。法莱特拿起酒桌上的酒瓶给法特西满上了一杯酒,顿了顿说道:“既然我的朋友为我带来了这么个礼物,那我怎么能代客不周呢?这就好办了。”法莱特拿起酒瓶就向着马可的腿上狠狠砸去,酒水混着玻璃扎在马可的腿上,腿上鲜血又一次崩发而下,疼的马可大叫起来,不久就晕厥过去了。法莱特挽起了白色西装的袖子,从酒桌上拿起一个打火机,拽着马可的头发,满脸是血,静静的在他的耳旁说:“你要感谢今天是他救了你,要是你在我手里,我向上帝保证,你会活着比死着还难看。”说罢微微一笑,将那五万支票点燃,塞进了马可那张还在流血的嘴里。挥了挥手说道“你们可以走了,下个月我们在这里完成交易。”
法特西顿了顿,满口答应,扶着鲜血直流的马可一瘸一拐的走出了西法纳酒吧。法莱特挥了挥手,管家卡吉斯走到面前,等待着霍丁少爷的指令,“跟紧点,别暴露了我们的行踪,挖出他后面的人物。”说罢,法特西挽下了西装袖子,依旧悠然的看着《我的奋斗》,他的西装还是纯洁如初,可血渍却布满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