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水章 一个故事
各位看官不好意思,今日身体有小恙。脑子很乱坐在电脑旁理不清思路。觉得很累,也有点忙,今天想休息下,就不更新了,明天看能不能更三章。
下面这篇是我以前无聊时写的一篇短篇,写同性恋的,觉得还可以,大家可以看看。这不算正文,明天起来就把她调卷或放在作品相关里。不好意思我的读们,虽然不多,但有人看就足矣。
清朝末年,国事混乱,天灾频,太平军起,民不聊生。
在今江苏的一个小庄落,在一座裸露鹅卵石和青石板的大石桥上一个九岁左右的少年席地而坐,只见他蓬头垢面,衣裳不整,懒庸的靠着桥壁,一腿弯曲,一腿自然的平铺在卵石上,两手微撑在地上,看上去极像个乞丐。他自是本庄之人叫潘伦,是个孤儿,现在又是饿的两眼晕两脚打颤,所以便又靠在这休息,然而和往常一样是没有人会可怜他,给他一丁点吃的的,他也并不在意只是微抬着头咪着眼斜眺着天边,多美的蓝天白云啊,那幼小的心灵总还是装着飞翔的梦想。
待到黄昏,望完了天上的火烧云,他终于挣扎着站起来下了桥,慢慢的向附件的垃圾区找吃的去了。然而这次却不知如何被那么多和他一样的小孩现了那里,在那里捡着吃了,他连忙赶上去两手扒起酸臭的饭菜就往嘴里塞,那其他的小孩急了大叫:“哪来的毛小子,敢抢大爷们的东西吃。”说罢就是你一拳我一脚把他打翻在地,这潘伦本来就像女孩子样,骨子细,又加上饿的不行,被几下就打到头晕目眩,昏死了过去。那带头的小孩看了一眼骂道:“啊哟,还敢和大爷装死,看我把你打活了过来。”也不多说大家接着再打,这群小孩大多也是孤儿,平常被别人欺负惯了,这次终于轮到可以欺负别人了,把满腔怨气和那吃奶的劲都往这已不知死活的潘伦身上打去。照这么个打法绝对是活不成了。这时只见众人接二连三的出惨叫被一个个打翻在地,一少年剑眉倒竖满脸怒气的盯着他们吼道:“还不快滚。”众人做鸟兽状爬起来跑了。这少年约莫有十一二岁的光景,却生得虎背熊腰,目光如炬,好不威严。只见那少年从河边掬来一手掌水灌给潘伦然后用大拇指使劲掐着人中,少顷潘伦终于醒了,那少年大喜又赶快掬来几次水给他喝并帮他洗脸,猛的现却也是个俊俏胚子。那潘伦醒了也不说什么只是微惺着眼。原来那少年叫郑抗,本地人,却也是个孤儿。只因力气大干一些帮别人挑水挑粪砍材之类的粗活来养活自己。
郑抗见潘伦可怜,便把他领回家,两人一路走走停停倒也和的来,至此成了刎颈之交。回家后叫潘伦洗了个澡换了件像样的衣服,顿时变了个人,气质飘逸,两眼含羞,全身懒庸柔弱,倒有一股俏女子之气。郑抗取笑道:“你天天逆来顺从,无所事事,倒变得像个小娘们了。”两人从此一起生活,晚上共睡一床,郑抗在外面赚那点只顾吃粗粮的银子,而潘伦则像个闺女在家打扫做饭,倒也过的融洽。一连过了几年,两人慢慢长大,到了情窦初开的时候,可巧的是这两位情少男看上了同一位姑娘,那姑娘却是本地旗人李员外之小女,养尊处优,自恃清高,自然不会拿正眼瞧他们两个一眼。两人却都是固执之人,当下两情敌常常在一起商量追这小家碧玉之策,然而不管怎样,那小姐绝不和他们说超过三句话,在逼急之下便告知其父言:‘两乞丐常常纠缠她。”这旗人正愁没事做,当下叫来养的一群打手将两人抓来,郑抗虽然有勇力但毕竟敌不过这好些大人,两人被绑着吊在员外府的院子旁,一顿臭骂之后,打。这些打手都是一天没人打就睡不着觉的,当下抡起木棒马鞭打的两人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打手们十分高兴,员外九分高兴,那小姐八分高兴。而那两臭小子自从出生也不知被人欺负殴打了多少次,只是不哼一声。
又过了几年,太平天**队一路北上,节节胜利,攻占了南京,也攻向了这做小镇,那天太平军杀入庄来,庄兵和清兵象征似的抵抗了几下便投降了。可太平军不管这些抵抗了我就要杀光,当下这庄落变成了人间地狱,到处是烧杀抢掠,到处是哭天喊地,到处是鲜血尸体。两少年本认为是贱命一条,所以不管危险向庄外逃去,可巧在路上碰到了那旗人之女,那女子躲于一尸体后见两人大哭哀号说道:“两位公子,我全家都被长毛杀光了,我拐了脚,求你们可怜可怜我带我走吧。”两位却都是性情中人当下背着她向外跑去。然而正迎面碰上一队太平军,两人刹车不急和太平军撞了个满怀,这下定是死定了,两人护着那女子道:“你们可以杀了我们俩,但希望你放过这个女子,是大丈夫就应不杀老弱,女子。”那队太平军却是翼王派来阻止滥杀的,当然放过他们叫他们回庄,这军队接着赶进庄内阻止屠杀,那庄里的太平军也正好杀腻了,手脚酸痛便买个人情停止了屠杀。不久一切恢复正常。
这庄到是人多,一场屠杀后,还是有不少人,太平军便组织大家到中心听讲,一头目在上大讲太平军为天军,天王是上帝的二儿子,是奉命来杀清妖为汉人报仇的,劝大家都加入。郑抗在下面、小声对潘伦说:“这群长毛自己随便杀汉人,还说什么清廷是清妖,若真是妖怪我们汉人哪能活过这妖怪统治的二百余年啊,早被吃光了,真是可笑。”潘伦不置可否,那小姐却也是听到一清二楚,当下偷偷溜走向太平军打小报告去了。没过多久只见一队太平军开过来,二话不说将两人捆绑起来,用木架固定在场中央,一头目骂道:“这两人已被清妖完全妖化,已不是我等同类,大家可以打死他们,铲除清妖。”这些村民平时最欺善怕恶,倒是常常欺负他俩,而且刚刚又有不少亲人被杀,还没等话说完,顷刻蜂拥而上,拳打脚踢,泡沫横飞,像是面对杀了自己祖宗十八代的仇敌一样,场面可谓惊心动魄,然而这两贱小子就是经打,群众打了半天还没打死,太平军有些不耐烦了骂道:“一群窝囊废打了半天还打不死,大家散开,放火烧死这两妖物。”众人当即像狗一样很快便不再叫嗅潮水般退了下去,一些太平军和村民报来干材和稻草堆在下面,一太平军点燃一火把扔了过去,烘。火苗一下窜起老高,熊熊大火只瞬间便燃烧了起来,郑抗看着潘伦道:“今天我们就要死在这里了你有什么话对我说吗?”潘伦看着郑抗,眼睛微惺张着嘴想着两人一起渡过的那些往事却说不出话来,郑抗甩了下散开的头(因为太平军入城,大家都把辫子放了下来)吸了下鼻子说道:“我很喜欢你,你要是女的我一定娶你,一辈子照顾你,不要再让任何人再欺负你再打你。”潘伦望着那片他最爱的天空没有说话,火苗已经不等他们交代完后事,烧到他们的裤子上,烘,顺着衣物一下窜了上去,眼看两人是性命不保了,然而注定两人还命不该绝,哗啦啦竟然下起了大雨,只瞬间把火浇灭,火苗似乎不甘心这死去,着哧哧的声音反扑,但终还是灭了。众人目瞪口呆,有人主张直接拿刀砍了,但毕竟太平军多信拜上帝教认为这是天意,便放了两人。除村民多加入太平军一切又恢复正常。
当晚两人回到那简陋的窝,无力的瘫在那破床上,良久才恢复体力,两人用湿布粘盐互相擦洗着全身的伤口,郑抗看着潘伦满身皮开肉绽,差点哭了起来,潘伦也默契般的温柔的帮他擦洗着,两人良久无言,接着不知怎么,郑抗抱着潘伦将他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口,枯涩的嘴唇吻向那潘伦细腻的脸,两手不停抚摸着,声音激颤的说道:“潘伦我喜欢你,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吧,我会一直照顾你,不再让任何人再欺负你再打你。”潘伦还是没有说话,左耳听着他那怦怦的心跳,然后微笑着嘴唇贴向他的嘴唇。少顷郑抗顿顿了道:“我们错了吗?”一向温顺的潘伦突然仰着头,急促的呼吸慢慢的加快,眼睛满是悲怨和血丝,终于吼道:“错了怎样?”至此以后潘伦干脆扮作女的,却是很像。
又过了几年,太平天国经内哄元气大伤,湘军曾国荃带领他的吉字军一路攻城拔寨打到江苏,一日小庄落的太平军无事,在庄内勒索明抢,抢到郑抗家时,家中没钱,给不了那么多,太平军大怒骂道:“你们两个清妖男不男,女不女,还一起结婚,老子今天就再烧你们一次,看你们死不死。”于是再吊起来,全村观看,再烧。郑抗叫道:“你烧我便是,饶了我娘子。”众人大笑:“我呸,两个怪物,还娘子呢,老子就先烧他。”当即几鞭子抽的潘伦皮开肉绽,郑抗两眼喷火大吼:“不准打我娘子。”那太平军却到兴奋起来:“那好,我还就不烧他了,我打死他。”随机那鞭子一次一次的抽在潘伦身上,郑抗像了狂的猛兽大声咆哮挣扎,无奈徒劳无用,潘伦一直沉默。沉默。众人享受着这一切欢呼着。然而就在这时,曾国荃手下的将领已率兵攻略进来,村民做鸟兽状四散逃去,太平军象征的抵抗着,这边郑抗绑的不是很高,他红了眼,着狂,脚拼命的向地上刚刚还没点他们的火把踏去,终于一脚踏在那火把的尾部,那火反弹的弹向了郑抗,哄,郑抗身上燃起大火,郑抗咬着牙,血丝满布的双眼看着打斗的两军,终于嗙的一声,他挣开了绑着他的麻绳摔在了地上。他也不顾自己全身是火,捡起一把大刀,猛的冲向军中,向刚刚殴打他娘子的那个太平军砍去,众人被这现象呆住了,手起刀落,那太平军人头落地,郑抗定在那里。太平军投降了,然而湘军可不喜欢投降。杀,村民也杀,这村落又遭了一场浩劫。除又死了好些人外,一切又恢复正常,大家欢迎湘军。
然而这两贱小子就是命大,只是郑抗被烧的不轻,皮肤严重损坏,但两人恩爱更甚了。一日湘军无事,在庄落内敲诈明抢,郑抗给不出一个银子,那湘军笑道:“无妨,你是英雄嘛,再给我们表演下火烧屁股到处乱跑,就放过你们,不然可要强奸你那俏娘子哦。”郑抗瞪了一眼,一湘军说:“哎哟,还吹胡子瞪眼的啊,想保你娘子就快点表演,你不是很在乎你娘子嘛。”郑抗鼓着双腮,二话不说点起干材,然后插进自己衣服里,哄,好大的火,郑抗猛烈的乱奔着,湘军狂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最后郑抗跳入水塘中,没有浮起来,湘军总算满意的走了,潘伦一直沉默着,最后到池塘捞起了自己的丈夫,这次这个贱小子终于死了,千真万确的死掉了。
又过了几个月,曾国荃在亭前赏月色,想着怎么蒙骗上面自己去抢了大笔的钱,突然看到前面大柳树上似乎吊着个女子,也顾不及多想,径直赶来过去,待到柳树下时,果然是一女子上吊,他连忙抽出佩剑割下那白丝带,那女子坠在地上拼命的咳嗽,曾国荃上前扶那女子,冷不防那女子极快的拔下头钗猛的插向曾国荃心脏,然而毕竟曾国荃军舞出身,反应灵敏,躲过了这一劫,只伤及皮肤,曾国荃手下赶到,并力将那女子砍翻,那女子翻着白眼死不瞑目,曾国荃怒问左右怎么回事,一湘军凑近那女子观看疑惑道:“好像哪里见过。”谁知那女子陡的翻起,拔下最后一根头钗准确无误的刺进了那湘军的心脏,然后她用力的咬破自己的嘴唇,此时已经有无数的刀剑砍在了他的身上,然而他心里却在想:“郑郎,来世你现破裂嘴唇的女子那便就是我了,我们来世再做夫妻。”两眼憧憬的望着天。
这之后,除死了一对同性恋后,一切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