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象之年nzd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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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月如梭,韶光易逝;岁月如缕,抽丝而过;时间的流淌随着成长渐渐飞逝。

时间像一首无声的歌,在人们心中不知不觉地流逝了。十五年前那有着双子星之相的昪朝太子如今已步入舞象之年。

昪朝天姓为独,昪朝太子名为永历。乃是陛下登基后第一子。兄弟姊妹中排行第四。前有二位兄长,一位阿姊,后有三位阿妹,一位弟兄。

昪朝朝堂之上重听时间掌人。掌人一语重泰山,所以虽独永历排行第四,却因双子新星之相,出生即为太子,饱受偏爱。

时间掌人星象之术远不如星罗掌人,虽能料算到天有双子星之相,却不能算准二星是否同时现身。掌人以稳妥为上,对昪朝隐瞒了阴星存在的可能性。双子星之阳星,正是独永历。而被时间掌人所隐瞒,却被星罗掌人所料算到的阴星即是远在寒疆的达木丽雅·纳塔维。

……

小桥流水,船渡人家,杏花微雨,山水如画……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当春风吹到江南,千里之地,繁花盛开,无边的绿叶相映,莺啼不断。

……

文历一月三日。破晓,窗外却依旧被黑夜的薄纱笼罩着。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时,那轮旭日刚从东方飘渺的群山上露出半边脸。

亭台院间,一个浑身散发着淡淡冷漠气息的少年背光而来,凛冽桀骜的眼神,长长密密的睫毛微微上卷,覆盖在一双明亮而又深邃的黑色眼眸上。淡定的目光让人捉摸不定。

寒江凝眸,青峰琼鼻,墨发飘扬,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感觉,俊朗的身姿更加显示出他王者的风范……

一个用彩色花布缝制,佩有两条飘带的荷包在少年手中摇摇转转。显得他烂漫天真。

“…二兄!我在这儿!…”那声音空灵而高昂,有些慵懒的嗓音,让人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声音响起的一瞬间,如见天色瞬明。

那少年连跑带跳着,向站在走廊尽头的二兄跑去。

独永历与二兄独永哲最是情比金坚。独永哲成熟稳重,落落大方,最是张弛有度。二兄也最喜七窍玲珑的的四弟。

永历抓着二兄的手,拉着他就往殿中走。

二兄见他甩着一个精巧的荷包,有些纳闷得问道:“永历,这荷包…以前不见你带过…”

“当当当——这荷包好看吗?猜猜谁送我的?是余绮华。”独永历故作喜笑,双手捏着荷包边边展示给二兄看。

“女孩子送你的荷包你怎可甩着玩呢?”

“不然荷包还能干嘛?”永历一脸纳闷下还藏着别的心思。

永哲一听便知,只是笑而不答。

二人一同走进殿内。

阳光暖暖地铺下来,殿内四处通光,照得金碧辉煌。

春风绿院,亭台楼阁。这殿名曰夕照殿,处处落地窗景,红花绿叶,通风迎光。

是花繁草茂满园的华丽,是翠竹落英山石的雅致,是鱼戏绿波花浓的和谐,是出水芙蓉连天的古典。江南的园景,充满诗情画意的古韵。

永哲走到右阁。正位的后墙上挂着几把精美的琵琶,靠里的桌上放了把瑶琴,最边的书桌摆着书画。

永哲坐到了瑶琴前,笑着问道:“这可是今早蒋通判送来的?”说罢,试弹着瑶琴。

他抚上琴面,凝?深思,琴声徒然在殿上响起,琴声委婉却?刚毅,券券?来,?似?尚流?,汩汩韵味…

音色犹如?汪清?,清清泠泠…似夏夜湖?上的?阵清风。

“二兄好眼力,据说这可是蒋通判珍藏多年的宝贝,知道我们下江南了,特拿来孝敬的…二兄若是喜欢,我便拿来孝敬二兄…”

永哲听了这话很是高兴,停了抚琴,看着坐在正座喝茶的永历笑着说道:“我怎好意思抢四弟的瑶琴呢…四弟留着自己赏玩吧…”

微风轻轻地拂过。它是柔和的,温暖的,平静的清风,?种携带着院内的种种花木芬芳,醉?的春风……

永历赏着外边摇摇欲坠的海棠花。忽然两眼放光地看着永哲说道:“二兄,今儿是一月十五,我还没在江南经历过花灯节呢,不知道是怎样一副景象…”永历正想转过头去看着永哲,却被“忽动”的院景吸引了视线…

此时院内飞进一只热情好动的喜鹊,歇落在本应属于鹦鹉的铁架上。喜鹊灰褐色的羽毛泛着蓝色的光泽,腹部的绒毛像雪那样白,长长的尾巴上下翘动着,啼叫着的叫声像清脆的银铃…

“这江南可比京城朝气蓬勃多了…今晚,自然是要好好观赏一番,可不能误了良辰美景…”

……

清晨共坐一堂,暖心的话语听得人暖暖的。

自二人下江南已十余日,微服私访,考察民情,不负闲暇,共度佳节。随二人下江南的还有余尚书之女余绮华,本无缘此行,只因与当地知府沾亲带故,说话方便好行事。

余绮华生得一张白皙的脸蛋,淡淡的柳叶眉,灵动的双眸,将她的内心世界展露无遗。一尾的麻花辫增添了几分娇美。本是名门贵女,却学得一身矫揉造作。

余绮华自小暗恋独永历,无人不晓。只有独永历一人不愿当真。十余年,余绮华从未变心。

……

散聚,独永哲离去。永哲身旁跟着的小厮却不解地问:“这姑娘好心好意送的荷包,为何这太子殿下却不当回事呀…”

独永哲听了这话,忽然停下脚步。小厮察觉不对,正想自行掌嘴。二殿下却严肃地打断他说:“不必了。旁人不了解我四弟也罢,我会不了解他吗?四弟心思最是细腻深沉,他怎么可能不知有这层含义。”

小厮仍不解问道:“那为何不好好的将这荷包收起来?”

“这么多年,余绮华喜欢我四弟何人不知。四弟明里暗里拒绝她又何止一次,她仍深情相待…四弟这是想借他人之口拒她爱慕之心……”

“原来如此。二殿下果真是最了解太子殿下之人。只是为何这太子殿下心思从不外露,外人不知道的还真觉得我们的太子殿下天真无邪……”

“世故是最变幻无常的,也许对于四弟而言…隐藏,才能不使不被外界所伤害……”

……

万里晴空,阳光灿烂。深宫之中,永远无忧的生活,只是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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