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火铳

十四,火铳

吴言从肥胖官差家里出来,已是血人。心中畅快淋漓,早就将青阳子嘱咐抛于脑后。什么不可迁怒旁人,什么清心咒,全都给我一边去。我要杀,杀尽天下贪官污吏,恶霸劣绅。

吴言疯疯癫癫跑向下一家。天空突然下起了雨,仿佛老天爷要洗刷这一场罪恶。

雨渐渐停了,天边泛起了鱼肚色。吴言一夜未眠,却不知疲惫。竟来到了县衙门口,此时天色尚早,无有行人。吴言一脚将县衙门踹开,“狗官拿命来!”怒喝道。直冲后院而去。这一声巨响一声怒喝,惊的县衙里鸡飞狗跳,各自慌乱跑出房门,看究竟何方人士如此大道。

吴言可不管那么多,见人就杀,见畜生就砍,当真是要这县衙鸡犬不留。“好汉住手,你我有何冤仇?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府中财物尽可拿去,我们坐下来慢慢谈。”知县也是个人物,此等场面竟还能说出如此安抚的话语。

“狗官,我就是你们口中那个后金细作之子。你们颠倒黑白,草菅人命,使我双亲枉死后还要背着恶名。你说说,这个仇怎么解?”吴言桀桀桀怪笑道。说到这,吴言竟有两行血泪流出。此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这个一方百姓的父母官,是他让吴言家破人亡,是他让吴言亡命天涯,是他让众多乡邻流离失所。怎么能不恨?

“今日你县衙一只狗都别想活,哈哈哈哈”吴言不再多言,继续杀戮。

知县一看这情况,怕是无法善了了。回头进屋拿出了压箱底的火铳,毫不犹豫的“喷”一声,朝吴言开了一发。

吴言正杀得性起,听的喷一声,身前的人已经倒下,剩余弹丸尽皆向吴言飞去。吴言被这火铳余威打的飞出两米,不停口吐鲜血,已是身受重伤。

“你不是很狂吗?你不是很能打吗?”知县见吴言中弹倒地,嚣张气焰又上来了。也不敢急着上去了结吴言,只是慢慢靠近。

(火铳出现在宋朝,发展于元朝,在明朝得到较大的发展。手铳轻巧灵便,铳身细长,前膛呈圆筒形,内放弹丸。药室呈球形隆起,室壁有火门,供安放引线点火用。尾銎中空,可安木柄,便于发射者操持。)

吴言似没有气息一般躺在地上,知县迟疑半天,不敢上前。便命令剩余不多的旁人上前查看,根本不管旁人是谁。

“逆子我是你爹啊,你让我一把老骨头去给你打头阵?”一个老者颤颤巍巍的边走向吴言边骂。

“别废话老东西,这么多年跟着我享了多少福。快点!”知县火铳就没放下过,对着自己的亲生父亲。

“畜生啊畜生!”老者边走边骂。

吴言暗暗缓了口气,正当老者走过来的时候,一个鲤鱼打挺,将老者挡于身前。“喷”知县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扳机。老者应声倒地,吴言趁知县填弹之机,飞身上前,一剑削掉了知县持火铳的手。

“啊啊啊啊,饶命,英雄饶命。要什么都行,知县之位让于你坐也可。”知县磕头如捣蒜。

“你还真是个畜生,呵呵呵,咳咳咳”刚才一铳余威也让吴言受了不轻的伤。竟咳出血来。“你连亲生父亲都能舍弃,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呢?”吴言冷笑道。

“英雄饶命,我是畜生,我只是东林党养的一条狗,汪汪汪,杀我脏了您的手。”知县声泪俱下。

“呵呵,我的手?你看我手上是什么?”吴言玩味一笑。

“啊?”知县顺声看去,一声啊都没啊完,就感觉自己往后翻滚而去,竟是被吴言直直削去头颅。

不一会,偌大的县衙中已没有了声响,

吴言打水洗了身体,换了仆人衣服。径直走出县衙,往梦里的家走去。

此时天已放亮,县城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街上炸了锅了,“来人啊来人啊,知县大人满门被灭啊。”不久人们发现,不只知县一家,所有在职的衙役,全部被灭门。

此刻,吴言正在程瑶的带领下去往城外祭奠父母。“咳咳咳”吴言一路时不时咳血,以及身上浓郁的血腥味,引起程瑶的猜疑。

“吴言,你。。”程瑶欲言又止。

“是我做的,你别问了,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吴言低沉道。

“才半年之余你就这么厉害,师从何处?”程瑶岔开话题。

吴言没有回答,这世上只有师傅一个亲人了,不能再让师傅收到任何伤害。程瑶见吴言不语,也顿感无趣。心里却是为吴言这般实力暗暗惊奇。

半个时辰后,吴言看见一座孤坟立于山坡,眼里不自觉的泛起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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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炁混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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