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的心还是不够狠!

第五章 你的心还是不够狠!

清晨用过早膳以后,陆万丰回忆昨天的种种,看来二姨奶跟齐家有政治上的争执啊,这女人昨天算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只要不伤害她儿女,其它的事与她无关,她与齐家毫无瓜葛,相反真遇到什么事,她反而会出手相助,算是我天然的政治盟友,看来,这是老天开眼了啊,嘿嘿,这是我前世做好事,积累的福报啊,比如像为了怕小朋友长蛀牙,偷吃他们的棒棒糖,为了女同学不早恋,偷偷割她们的辫子,为了防止男同学们沉迷网络荒废学业,偷偷向教导主任举报,诸如此类,数不胜数啊,嗞呲,谁能知道我的良苦用心啊,我可真是个好人啊,哈哈,好人才有善有善报的,舒坦。。陆万丰在心里猥琐os的心路历程,要是另一个世界的男同学们知道了,估摸着会组着队奋不顾身求着那老太太把他们穿越过来,揍死这老6。

“小玉,齐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们北境对其了解多少?”,陆万丰闭着眼,手指挨个敲在桌上轻轻地问道。

小玉想了想,说道:“少爷,目前齐家的消息,我们只限于浅显的的外围部分,对于内部的情况,我们暂时还不清楚,齐家对于核心圈的控制梳理较为谨慎,我们的人暗哨插不进去”小云顿了顿,继续说道:“目前情况来看,齐家主要以贩卖茶盐酒糖为主要盈利手段,也是神武最大的贩卖商,生意遍布神武大小国家,我北境就有齐家齐通商行62家分号,一家独大,所卖商品均比其他地方价高两成左右,以钱开路,各国朝廷皆有其眼线,在大华八大家族中来讲,实力名列前茅。”

陆万丰揉了揉眉心,顿感棘手,感慨的说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官商勾结,暗度陈仓,形成垄断之势,尾大不掉,我爹为何不管?”

小玉连忙说道:“少爷,不是镇守不管,而是确实尚无良策,当初齐家在北境稳定之时确实出过力,关键在动了齐家,目前木有可替代的商贾,所以就一直默认下来,而且沈提司一直力保齐家,沈提司自开府以来一直跟在老爷后面鞍前马后,老爷也不好逼迫太甚。”

陆万丰沉默许久,说道:“小玉,你交代下去,自此刻开始,齐通商行在我北境的买卖,不分种类,一律在之前的赋税基础上加收1成税收,呵呵,先扔个石头下去,我看看能溅起来多少水花!”

陆万丰摆了摆手,示意小玉可以去办了,出来混江湖的,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既然你没弄死我,那你齐家就要做好放放血的准备,小爷我可不是陈莫言,温润如玉,谦谦君子,我是陆万丰,挨遍社会的毒打,终成一身厚黑学的本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欺我一时我欺人一世那是我的入世准则。

没一会功夫,小玉匆忙的跑过,说道:“少爷,不好啦,奴婢刚刚去岁计司宣传小爷的口令,岁计司主官沈安文提司不但不从,反而辱骂少爷,称少爷黄口小儿,不明民生,祸境乱民,并且鼓动岁计司一十二人,堵在镇守府门口,要求见镇守,收回成命,治少爷乱政之罪。”

哎呦,可以啊,这齐家手眼通天啊,这么快就有人打抱不平啊,牛气,“走,小玉,我们去会会这些齐家狗腿子,另外让监察司,案律司的一起过来,我倒要看看这北境的天还是不是我陈家的。”

行走至府门,一瞅过去,呦呵,那十二位岁计司官员,正在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好不热闹,视陆万丰于无物。

看见陆万丰出来,居中的沈提司立马开口说道:“敢问对齐通商行追加赋税,可是世子的主意?”

陆万丰翘着二郎腿,坐在小玉拿来的椅子上,一脸欠揍的说道:“是本世子的主意,怎么的了?沈大人可是有什么异议?”

沈提司气急道:“黄口小儿,不知民政,齐家从镇守开府以来,就一直为北境提供稳定之所需,劳苦功高,今你要加重赋税,岂不让齐家寒心,万一齐家撤走,我北境之民生计该如何保障?”

陆万丰笑了笑,“那沈大人可否跟我说下,为何齐家的价格要比大华其他地方都要高两成左右,就算齐家退走,那又如何,我北境难道还没有其他商家愿意过来经商?区区商贾仗着昔日在我北境小小功劳,居然敢肆意提高价格,从我北境凄苦百姓手中掠夺血汗钱,当严整治。”

沈提司嘲笑的说道:“看来世子对于经商一窍不通,我北境物资匮乏,所需之物都是从南方调运,所以车船费用较高,平摊至所有商品中,比其他地方,成本高约两成。”

“呵呵,你真当本世子是傻子不成,你说的车船费用确实另有增加,但是远远没有达到两成这个地步!”,陆万丰讥笑道:“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真当我爹不知道?你那两儿子天天寄宿妓院,夜夜笙歌,钱从何来??你供奉够他们几回去潇洒,只是念在你这些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已,不忍心对你下手,但是本世子可跟你没啥交情,监察司主官,何在?”

这时,一位穿着黑衣男子走出来,跪下行礼道:“监察司提司孙茂才见过世子。”

“嗯,来,跟我们的沈大人讲讲,有什么出入的地方,还可以请沈大人帮忙指出啊!”,陆丰冷着脸说道。

沈提司顿感不妙,这世子有备而来!

孙茂才清了清嗓子说道:“沈大人,我们监察司在五年之前就应经暗暗在调查你,经查明你一共收取齐家暗扣以及分红一共三十笔,所涉及金额一共三百七十六万两,哦,不对,还得再加上昨晚上,齐通的齐润齐管事还送你十万辆,这只是我们调查的这五年,实际金额应该远远高于此数,你上任以后排挤跟你不对付的主薄,拉拢跟你亲近的主薄,岁计司一共十二位主薄,与你交好的八位主薄一共收取白银九十六万两,沈大人我所说的,可是实情?”

沈安文顿时脸色发白,冷汗直出,瘫坐在地上。

陆万丰好奇的说道:“哦,这么说,岁计司还有四位是没有贪钱的?”

孙茂才回答道:“世子,根据我们五年的追踪来看,确实没贪,这四位主薄做的都是繁杂的计数粗活。”

陆万丰说道:“孙提司所说的这四位大人出来,你们一来没贪钱,二来跟他们不对付,你们今天到镇守府凑什么热闹?嫌自己活得长了?”

说罢,岁计司那四位主薄走到世子面前,跪下行礼,异口同声道:“岁计司主薄,李清扬,黄浩,徐田,杨山见过世子。”

行礼过后,李清扬说道:“世子,我等来此,并不是纠结私人恩怨,而是沈大人,跟我们说,世子增加赋税乃是为了敛财,最后所加之赋税,再分摊至北境平民身上,我等被他蒙蔽,气之不过,特此想跟世子理论一番,如今看来,是我等错怪世子,还请世子宽仁。”

陆万丰说道:“嗯,此事与你们无关,你们先站一边,沈大人,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沈安文一听此话,深知不妙,连忙哭诉道:“世子,求看在沈某这么多年来,对府主忠心耿耿的份上,饶我这一次吧!”,其余所贪八位主薄,也一起跪下求情。

陆万丰冷冷的说道:“案律司主官,何在?按照我北境律法,他们该当如何判决?”

这时一人出列,行礼答道:“案律司提司朱磊见过世子,按我北境律法,贪污受贿十万两以上斩,其男眷一律发配边境,女眷充入教坊司,送贿之人,与之同罪。”

沈安文一干人等,听到此话,哭诉的更厉害了!

陆万丰想了片刻,开口说道:“念及沈安文开府之时就跟随府主,念及过往,不处斩刑,与其男眷一起发配边境,修筑城池,至于跟随其八位主薄,案律司查清入档之后,安律处决,男眷发配边境,另外,追罪只限于直系亲属,不得扩大至其他人,至于所有女眷,充入浣衣坊,就这样吧!”

随即案律司不顾哀求,直接拖走沈安文以及从属。

处理完之后,陆万丰对岁计司另外四人道:“你们四人,由杨青风领提司,其余人尽快觅得贤才补充所缺,抄家所得银两,分为三份,一份入兵甲司,给与边境兵勇,增加他们的俸禄,毕竟他们为我北境可谓抛头颅洒热血,不可负他们,一份入水工司,用于河堤查缺补漏,确保不会出现灾涝,一份入岁计司,用于储备,以防止天灾人祸,另外,商贾一家独大,风险极大,很容易行成胁迫之事,责令岁计司开放我北境生活用品售卖权,欢迎各地方有实力的商贾来我北境经商,对于来北经商之人予以方便,让他们快速再我北境活跃起来,废除齐家专卖权,另外借由此时,发文告知齐家,此刻开始,齐家北境所有商品赋税,增加一成,而且不许摊平,岁计司不能完全指望商贾,也要官方囤货物,用于稳定价格,不允许出现奇货可居情况出现,当价格出现高涨之时,官方放仓出货,当价格低廉时官仓收货,尔等可有疑问,如若没有速去办理。”

杨清风等连连称是,惊喜的说道:“世子大才,我等一直忧虑之事,没想到世子轻描淡写化解,我等佩服五体投地,北境有世子乃我北境万民之大幸。”

陆万丰笑着说道:“马屁我收下了,速去办事吧,不要再犯沈安文之错。”

杨清风等,笑着称:“诺,谨遵世子命。”

陆万丰看着他们走远,希望这些人能够给北境的普通民众带来改变,王朝亡,百姓苦,王朝兴,百姓苦,最苦是无辜百姓啊,其实百姓们要求很简单,有的吃,有的穿,当官的只要不要压迫过狠,让他们活不下去就好,陆万丰在心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孙茂才,朱磊,你们二人一起去齐通把齐润请过来,我倒想看看这齐润是如何的嚣张,敢在我北境闹事,北境只有一个天,那就是我陈家的天。”

二人见世子语气不善,赶紧领命,去齐通抓捕齐润,一盏茶的功夫不到,齐润便被带回至镇守府门前。

齐润看着高高坐在椅上的陆万丰,眼中戾色一闪而过,随即躬身行礼道:“齐润见过表兄。”

陆万丰看着齐润,阴阳怪气的说道:“别,别,我可不是你表兄,我受不起,我一个小小的北境世子,哪敢作您表兄啊,我怕不知道哪一天啊,就莫名其妙的被人拿走了小命!”

齐润打着马虎眼道:“表兄,您说笑了,在北境您就是北境的天,有谁敢打您的主意啊。”

陆万丰猛的站起身来,厉色的说道:“行了,戏演过头了,你我二人都心里清楚各自是什么货色,齐家私下做的手脚,相必你也清楚地狠,不要再装腔作势,没意思,干脆点,你拿什么买你这条命?价格合适,你今天就能走出这北镇守府大门,价格不合适,你啊,就去陪沈安文他们去吧!”

齐润听到如此话语,索性也不装了,直起身来叫嚣的说道:“陈莫言,你当真要跟我齐家撕破脸,北境现在民生物资都在我齐家手上,你要撕破脸,那我就破釜沉舟,看看究竟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陆万丰凌厉的看着齐润,“哎呦喂,在北境还真没有本世子怕的事,北境的天还没塌,你恐怕忘记了北境到底姓什么了吧,呵呵,我让你站起来了嘛,来人,打断他的腿。”

瞬间孙茂才出手,一刀柄打在齐润双腿上,只听嘎吱一声,齐润跪倒在地。

齐润倒是真硬气,被人打断了双腿连哼都没哼的,只是恶狠狠的盯着陆万丰,说道:“陈莫言,真有你的,这仇我记下了!”

“呵呵,嘴巴真硬,等会我倒要看看,你的脖子是不是跟你的嘴巴一样硬气。”,陆万丰看着齐润,一字一字的说道。

“世子且慢。”,正在这时,不远处出来一位老者打断了李万丰,走到府门前,行了一礼,笑着说道:“老夫是镇守府二夫人的三叔伯齐枫,见过世子,齐润行事偏激,私做主张,不尊北境律法,导致北境与齐家之间产生裂痕,家族特此让我捉拿齐润回齐家进行惩处,还望世子看在齐家多年在北境的耕耘上,放齐润一马,齐家虽在北境行商牟利,但是也在一定的程度上安稳了北境的局势。”

陆万丰望向齐枫,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厉害,正在陆万丰沉默的时候。

二姨娘走了出来,对着齐枫一拜,说道:“妍儿见过三叔伯。”

齐枫躲了开来,绵里藏针的说道:“不敢,你现在贵为北境二夫人,齐枫受不起这大礼,只盼二夫人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让世子饶润儿一命。”

二姨娘笑容退去,平淡的说道:“三叔伯,说笑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哪敢对此等事乱言乱语,不过妾身齐润所做之事确实在我北境影响极大,这样,齐家所有在北境商品一律增加1成赋税,另外茶盐酒糖这四项供应额度另加三成,三叔伯你要答应了,那么妾身同世子求个情,相必世子看在这二十多年相处的面子上,也不会驳我的面,不答应的话,那我也没法子,这北境终究以后是要传给世子的,这点希望三叔伯也要明白,世子是我北境嫡长子,以后就是我北镇守府府主。”

齐枫面色冷清,考虑了半盏茶的功夫,一双眼死死的盯着齐妍儿,说道:“我齐家答应了,另外我想问下,二夫人带回齐家的信,信上所说是否为真?”

二姨娘针锋相对的对视着,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当真。”

齐枫怒笑道:“好,好的很,此话我会带至家族。”说罢,就掺起来齐润,往马车上走去。

“慢着,齐润不懂事,三叔伯也不懂事嘛?是世子恩典饶齐润一命,你们还没谢过世子呢?怎么齐家现在张狂到不把我北境放在眼里了嘛?”,二姨娘神色冷淡的看着他们说道。

“你....”齐润一脸不忿的刚想开口就被齐枫拦住。

“是老夫疏忽,忘了礼仪,世子莫怪。”,说罢拉着齐润深深的对着陆万丰一拜,不等陆万丰言语,就抱起齐润走上马车。

二姨娘眯着眼,看向远去的马车,对着陆万丰,平静的说道:“你的心,还是不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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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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