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飞狼真经
说完,腹部出现密密麻麻闪着白光的字。
“飞狼经是啥经?”丁与问。
“恁看看俺的摸样,生有翅膀的狼,此功法可自成宗门,飞拐门就是俺创建的。”
丁与好奇她的飞狼经,“恁既然这样厉害,为何还被关在这里一百年之久?”
卫丽婧回忆着,“俺得到飞狼经,修练的时候,心里对人肉充满着渴望类,待俺吃了几个人之后,俺知着,这样下去,官府必会追查人口失踪案,俺的飞拐门也会遭受灭顶之灾。于是俺让现任温掌门他爹,把俺拴在这里,他是俺的徒弟,从那以后只吃动物的肉,喝动物的血,从不触碰人类的血和肉。”
丁与听到这里,心想,这也算是有良知的老娘们。
“俺打算,待俺练成飞狼经以后,再出去执掌飞拐门,没想到,姓温的这个妻孙,一点一点开始给俺减少动物的血和肉,最后,一点不再提供,就让俺在这饿着,一饿就是一百年。恁看俺饿成这样,成腊肉哩。”
丁与不想上前查看她的飞狼经,自己已经有了大司命真经,一个破飞狼经没啥了不起的,转念一想,与人争斗时能不用大司命真经中的斩魂真气就不用斩魂真气,以免暴露自己的身份,学学飞狼经,还是有用的。
疑惑地问,“温掌门,学没学飞狼经?”
“俺岂能将飞狼经告诉他,早告诉他,俺早死类。”
腊肉干的心眼也不少,丁与想,上前一步、细看腊肉干肚子上发光的字,一眼,就将全部内容记下来,第一句话是,《天狼元始,龘(dá))》,这是三个繁体龙字组成,啥意思呢,大慨是龙飞九天,天狼飞翔要象龙一样,在九天飞翔,而不是象麻雀一样,扑腾着翅膀在房檐上蹦达,在草地间觅食吃,用在功法上是啥意思呢?
正想的入神时,感觉头顶有些异样,身体有些不适,透视眼向着头顶看去,只见头顶上正冒着白气,腊肉干正在贪婪地狂吸着。
自己的真气在不断地向外流失着,怪不得腊肉干身边有几体尸体,都是被她吸死的,想摆脱腊肉干,但是腊肉干的吸力非常地强,向她打了几拳,腊肉干身体比铁还要硬,拳头打上去,不起啥作用。
身上的真气加速流失,再打几拳也是软绵无力,这样下去,几分钟就得被她吸干真气而死,丁与埋怨自己的贪心,不搭理她这个卫丽婧,任她自生自灭岂不是好。
这也只是一瞬而过的念头,丁与为了补充流失的真气,催动大司命真经,坐在地上,不在理会卫丽婧,而是专心于大司命真经之中。
大司命真经催动,感觉头顶不再有异样感,渐渐地感到头顶反吸着腊肉干的真气。
腊肉干后悔呀,自个儿修练一百来年,不但吸不了他的真气,自己的真气倒被对方吸去,对方那恐怖的吸力如同被强大的龙卷风吸进去一样。
她体会到了,这是真正的大司命的死神真气,犹如浩瀚苍穹,广阔无边,在天生血脉的压制下,天狼经真气犹如一股山溪汇入大江之中。
不到一分钟,腊肉干全身变瘪,最后变成骨灰,散落在地上。
丁与却是精神倍长,天狼经功法全都明了。
手上、脸上、身上长出狼毛,脸也变成狼脸,从脖子上的脊椎到尾椎有些发热,透视眼看过去,后背正着翅膀,如果再长,翅膀会将道袍撑破,急忙收回天狼真气,翅膀收回后背,
这个样子是不中的,会被人当成山妖,念头一动,又变回自己的身体。
这是啥朝代呀,磁光镜世界难道异于普通的世界?弄不明白,暂且这样,来到洞外,龙卫军的士兵们还在四处搜索着财物。
找到于将军,于将军高兴地拽着他的手,带到很多的箱子前,“俺找到飞拐门的藏宝地点了,这些都是金银铜钱,俺给恁弄了一箱,这个给恁。”
于将军找开一箱子,里面大多是金叶子,还有少量银子。
“谢谢于将军,那啥,你先搜着,俺回去嘞。”丁与扛着箱子往回走,出了山门,看没人,将箱子打开,把金银拿出来,装到双肩包里,又在路边看到几匹从飞拐门跑出的来的马,骑一匹,牵三匹,返回西门承泰的家。
远处的山峰树冠顶上,荆邦震看着远去的丁与,自言自语,“不费一兵一卒,灭了飞拐门,这小子有点意思。”
荆信信接话,“爹,俺要和丁哥哥在一块玩儿。”
“闺妮,人介么有时间咧。你看他忙的很咧。走咧。”荆邦震带着荆信信、葛丁、武子鹤快速离去。
西门府邸,西门承泰一家人都没睡觉,忧心地等着安道长,见安道长平安回来,都高兴起来,只有佳美还是闷闷不乐。
明天佳美就要婚了,咋地也得送她点礼物,从双肩包里取出一个上等祖母绿宝石手镯。
通透的祖母绿宝石闪烁着耀眼的光泽。
“就是这个,送给恁的。”丁与将手镯递给佳美。
大户人家的孩子岂能不知祖母绿宝石的价值,佳美将手镯戴在手腕上,就连手背都闪着晶莹的绿光。
西门承泰细细端祥着闺女手腕上的手镯,绿色的光也在他的脸上闪现。
“丁道长的绿宝石手镯价值不斐,是上等的宝石,虽是俺也有宝石,但是都比不上恁这个手镯。”
“那啥,佳美明个儿不是结婚了吗,送点小礼物,以表贺意。”丁与拢了一下侧面的头发说。
随后,又把飞拐门的事说了一遍。西门承泰听说,于将军不伤一个人就将飞拐门灭掉,感叹着,“俺的乖乖,飞拐门可是一个大门哩,丁道长若是能为国做事,皇上万幸啊。”
丁与心想,皇帝都是心狠手辣的人,一个不随心,不是打板子,就是杀脑袋,再不就是做大牢,才不给他办事呢,他万幸不万幸与自己没关系。
“西门大人,小老道一向游山玩水,不喜人约束,朝堂之上的事,俺不会去参与。”
西门承泰听了,不再说啥,心知象丁道长这样的人,天下人没有谁有资格支使他干这干那。
大家也都困了,不再说话,各回各的房间睡觉。
丁与回到自己的屋里,又是拿出两个长条凳拼在一起,铺上褥子,坐上去,习练大司命真经,顿时天地之间的灵气又是铺天而来。
透视眼内视,只见附盖在身上金属的表面,铭文显现,大量灵气就是顺着金属上的铭文进入丹田之中,而丹田之中也有铭文,铭文散发着柔和的橙黄色光芒,再进入黑色气海之中,身体感到舒适,放松。
看来这是仙都大陆的科技之术,利用科技辅助自己练功,否则,凭着自己一窍不通的修练法,不会有灵气进入自己身体的,更不会立刻就结成内丹,难道这是修仙的节奏?
看来科学修仙,科学练气才是根本。
练了一会大司命真经,再修练飞狼真经,灵气也是顺着金属铭文进入身体,变成黄色气流进入身体,与大司命真气交织着,融合在一起。
脱下破道袍,后背从脊椎到尾椎全都长出长长的翅膀,就如蝙蝠的翅膀一样,扇动翅膀,一飞飞到高高的天上,慢慢落下来,洗洗凉水澡,将双肩包里的黑色衣服取出来,长上衣和裤子都宽松肥大,穿上,这是仙都大陆的智能衣服,它会随着人体变形而变形,薄如蝉翼。冬天它暖和,夏天它凉快。
这下不用担心变体后,衣服破裂。
回到屋里床榻上,小憩了一会后,天色微明,人们都起来,张罗着佳美的婚事。
西门承泰给丁与做了一套新道士服。回到屋里,将新道士服套在仙都大陆衣服的外面。
丁与也帮着给马车上披红花,挂红带,一通忙活,佳美女坐着轿子,赶着十多辆载有嫁妆的马车,为了显示出嫁威武,丁与、厉子悠、于苍水骑着西门承泰家的西域宝马在后跟随着。
汤县令图的是热闹,邀请西门府邸的全体人,连家丁,护卫全去参加婚礼,,只留下家丁护院,西门承泰考虑再三,留下于苍水和厉子悠两人看家护院。
一路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的来到城外的汤县令家中,这是汤县令的外宅。
汤县令的外宅占地十多亩,院子宽敞,房屋明亮,屋里的菜肴早已备好,汤县令笑眯眯地站在门前欢迎着送亲的队伍。
汤县令热情地携着西门承泰的手走进院子里。大家也都着进去。
这时许将军独自一人骑着马也来参加婚礼,汤家人自是热情招待着许将军。
“西门大哥,往后咱类真是一家人哩,”
“要不是老弟救俺于绝境之中,那有今个儿类。”西门承泰感慨地说。
“人生如露,一晃,娃们都这么大类,俺还只是一县令哩,咱哥俩头上都有白头发类。”汤县令摸摸鬓角说。
主持人是县里的卜县丞,无非是一些祝辞,生活美满,早生贵子之类的话。然后开席。
西门承泰有些纳闷儿地问汤县令,“老弟,恁家的婚礼,咋么有本地乡绅参加类?”
“大哥,俺身为本县县首,自是注意本身所交往的人,有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来此,日后找俺办一些不该办的事,是办还是不办类,办了,违反本朝律法,不办,人情在这,所以,闲杂人等一律不收礼,顺利地办完秋泉和佳美的婚事,才是正事哩。”
上菜开席,丁与跟着刘管家几个家丁在一桌,西门承泰一桌是佳美,三夫人和她的儿子西门佑、大夫人,二夫人,西门上,西门左。
家丁们两桌,男的一桌,女人一桌,周十一妹跟着女人们一桌吃饭,上桌的时候,自己拿着一双筷子。
按习俗,佳美是跟着婆家人在一起,但佳美已有死志,要跟着娘亲吃最后一顿饭,坚持着坐在娘亲身边。
汤县令也没坚持,她乐坐那坐那,随她的。
丁与的眼角余光从来就没离开过汤本一,就在汤本一问完西门承泰人齐没齐的时候,发现汤本一的目光有一抹狠辣,虽只是一瞬间,但也被丁与敏锐的捕捉到。
既然佳美不跟着汤秋泉,汤秋泉只好自己坐在他娘身边,汤秋泉的娘亲是个圆脸,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只是鼻子有点歪。
汤县令不知是啥人,他背后有那些强大的势力,但这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厉不可能有假,为啥会这样呢,
丁与的透视眼极具洞查力,瞧着汤县令一家人表情,欢乐中透露着诡异,这不正常,联想着藏宝图的事,丁与担心西门承泰的救命恩人,会被巨大的利益冲昏了头脑。
丁与走到西门佳美身旁,低声告诉她,不管在汤家发生什么事,都要沉住气,一切看他的眼色行事。
西门佳美知道丁与这么说必有原因,点点头。
汤秋泉自视甚高,自始至终都是高傲的扬着头,见到老道装扮的丁与,心中来气,瞿猛被他打死,铁拐门被灭,没准都和这个老道有关,他越看丁与越来气,一心想要撵走丁与。
他斜着眼睛,看了一眼丁与,来到西门佳美身前,指着邻桌的丁与。
“佳美,这是恁家什么人?一个无知的道人,恁怎么啥人都往我家带?”
“恁这是什么话?怎么会说这些?”西门佳美压住心里的火气说。
“今天是恁和俺的结婚大事,俺怎么记不得恁家还有这号人,是不是恁家的下人,既然是下人就该有下人的规矩,怎么能和咱嘞坐在一起呢。”
西门佳美的肺快气炸了,见到丁与向她摇了一下头,瞪了一眼汤秋泉,没吱声。
“恁这孩子瞎说啥类,既然来了,就是我汤家的贵客,道士也没有什么不。”汤本一训斥着儿子说。
“你一边好好的呆着,别没事找事。”汤秋泉的娘将他拉到一边小声告诫着儿子说。
西门承泰见自家姑爷说话不靠谱,且又盲目狂妄,不知天高地厚,惹恼了归道长,只怕你连命都保不住,这样的性格,自家丫头定是不容于他,有了悔婚的心思。
想想还是算了。
“娘,到咱家的不是显贵就是大户人家,一个字不识的土老道骗子那能和咱类平起平坐。
“恁少说点话,恁这孩子,都给惯成这样。”汤秋泉的娘有些恼怒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