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海底暗流涌动
陆言抬头看了一眼面前坐着的两个人,接着手在屏幕上点了一下,移动到耳边。
“爸爸!”一声稚嫩可爱的声音从音桶里传来。
陆言浑身怔住,眼睛瞪大了半分,以至于忘记了眨眼睛。
“爸爸怎么不说话了?”稚嫩的声音再一次穿了进来。
陆言颤着嗓子,整个人抖的不像话:“你在哪?”
电话那头的人楞了几秒,像是在思考者什么问题,过了半分才张口:“我回来了!”
陆言直起身子,声音尽可能平静:“回哪?”
“我在家啊,爸爸你在哪?”小孩很是不解反问道。
陆言听见自己儿子这么说,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你受伤没受伤!”
在听见儿子说没事两个字的时候,陆言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靠在椅背上。
陆言算是将心放了下来,可坐在对面的两个人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这是什么意思?
误会还是另有阴谋?
看着陆言如此夸张的反应,很显然,这不是误会,两个人明显都想到了这一点,分分把头偏向了第二个选择上。
岚司这么做为了什么,在自己挑衅?陆言只是一个被当了靶子的道具而已,他真正目的是自己才对。
这样大动干戈的计划只是为了告诉自己,他还活着。
时连看着窗外翻腾滚涌的大海,颜色深的几乎偏黑,看不见底,一股股巨浪在海底肆虐着,是一场无声的战斗。
岚司会从哪里下手,时连揉着发涨的太阳穴视线扫到了安以身上,但最终还是不由的轻笑一声。
他是可以不用担心安以的,安以比自己强多了。
“先生,没关系的。”安以声音不大,但很轻柔,穿进时连耳朵里像是一抹甘泉,浇在了那多干涸的花朵上。
时连嗯了一声,将自己皱起来的眉头揉开,他明白的,安以这句话的意思,里面包含了太多。
沉重的,但这句话无疑不是在诉讼这着另一种罪行,他太不配了……
陆言看着时连眼底的神色,又看了旁边的安以。
“时总,他是你的?”得知自己儿子没事,陆言的八卦心也燃了起来。
时连视线对上陆言的眼睛,神色突然变得认真起来,半晌脸侧才微微泛红,声音小了几分。
“爱人”
陆言听着时连的话,眉尾微微上挑了一眼,但猛然间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比时连还要尴尬。
“刚才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他是你爱人,抱歉!”陆言侧着头,不敢看着安以。
他当时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
时连轻笑一声:“没关系。”
安以在一旁看起来没什么表情,但实际上身体是猛的怔了下,在时连说出爱人的时候。
爱人……
他两辈子,这是第一次听到,还是从时连的嘴里说出来的。
两个字不轻不重,但字字清晰,传进耳朵里,如雷贯耳,整个头皮都炸开了。
不自觉的呼吸的声音都开始有点紊乱,心脏乱的自己整个脑袋的嗡嗡的,得亏了头顶螺旋桨声音大。
等直升机到目的地的时候,陆言准备离开,却突然转身朝着时连伸出手,唇角微微扬起。
时连见状上前握住,直升机螺旋桨的余风还没有停下来,陆言的头发被吹的凌乱。
“他很棒,希望你珍惜他。”陆言瞥了一眼站在远处的安以,对着时连说道。
时连先是楞了半秒,随后眼尾垂了垂,面色柔和了下来。
“我会的。”
送走陆言之后,安以才过来到时连身边:“处理完了?”
时连嗯了一生,看了一眼时间:“今天是团圆节,我们先回家。”
“好”安以应道。
楼下,助理已经提前等着了,一接到老板消息,就连忙开着车在楼下待命。
两人坐在后座,离的不是很远,但始终还是有一段距离。
时连侧着头,打量着安以,宽大的卫衣套在身上,略显单薄,但至少比以前能胖一点,脸上的一些肉都出来了。
忽然时连好像瞥到了什么,便脸上转身从后面将医药箱拿下来,从里面取出创可贴。
安以看了一眼,又抬头看着时连:“受伤了吗?”
时连将创可贴拿在手里,往安以这边坐的靠近了些。
“我没受伤。”
安以一愣,满脸疑惑的看着时连。
时连不听安以说,便一把将人拦腰抱起放到自己怀里,全然不顾前面还坐着一个人的感受。
安以也不敢过度反抗,毕竟前面还有一个人……
看着安以乖乖坐在自己腿上,时连便也没有拉住不放,腾出手开始拆创可贴。
“我没受伤。”安以还是张嘴说到,即使两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但只要一接近时连,自己就能瞬间炸开。
身体完全不听自己的话。
时连抬起手,将安以往下按了按,让他整个人都坐在自己腿上。
安以整个人都是一抖,敏感的腿根和时连贴和在一起,心里的那团火已经烧的火旺。
时连抬起手,四指轻轻搭在安以的脖子后面大拇指慢慢摩挲着脖子上的红痕。
“我没说你受伤。”时间语气轻飘飘的,安以扯着卫衣,尽可能的往下遮挡。
安以看着时连:“那你拆创可贴做什么。”
时连薄唇轻笑一声,将撕开的创可贴贴在那抹红痕上,又顺着创可贴摩擦了几下。
“不能让别人看到,我不喜欢。”
安以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失时连说的是什么,既然贴好了,自己也就可以下去了。
他就像落荒而逃的兔子一样,下一秒就准备从时连身上下来。
可兔子到手,狼怎么可能放过,时连揽住安以的腰将人固定在自己腿上,眼底漏出一抹挑逗的玩味。
安以瞪大眼睛看着时连,示意他赶紧放开,可时连偏不在乎,看了一眼后视镜。
瞬间助理的视线就从后视镜上消失,直直的盯着前方,大气都不敢出。
时连腾出一只手,慢慢放到安以小腹的位置,另一只手揽着腰,将安以慢慢按了下来,放在自己的怀里。
那一股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带着一点木质的味道,一下子冲到了脑袋顶。
只见时连压低声音,魅惑的调戏着安以的耳朵。
“以以,这么快就起反应?”
安以身体缩的更紧了些,整个人羞耻的不知所措。
“这可不太好,现在还在车上,等我们回去”
“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