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起大落,玄之又玄
竟是如此?我又惊又怒,我如此信任竟然欺骗我,鬼就是鬼谎话连篇。
当下已有离去之意,拱手拜谢陈震山:“夏家主,多谢款待,既然来龙去脉明了我也不在逗留,斗胆问您借个回家的路费,说来也是倒霉,来时被贼人所劫,万般无奈才去墓地碰运气但求一顿饱饭,现在我所受之事已经明了,告辞了!”
这时我忽然觉得温度骤降,有点冷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周围的人也似乎觉得冷,反观陈震山并没有影响。
低头看了一眼装夏雨婷的茅台瓶,倒吸了一冷气,嘶!
这瓶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结霜,十个呼吸左右,已经开始有裂缝了。
啪!我惊慌的丢了出去,砸到地面,瓶子,碎了。
夏雨婷出来了,开始是黑雾般飘,然后逐渐凝聚成人形,卧槽!越来越冷了,整个会客厅竟然起了水雾。
这是?要干什么?
陈震山见状,不由大骇:“哼!你这逆子想干什么?”
夏雯琳和眼镜男也是吓到了,特别是眼镜男,看到后步步后退到墙边。
“你们总是只看到的是表象,我为什么会自杀?还不如因为我的好姐夫!好男友!!”夏雨婷几乎是咆哮的声音震耳欲聋。
我看的更迷糊了,这怎么越来越复杂了?我觉得我不该来夏家,他们家的破事与我何干?
夏雯琳听到后憋不住了:“雨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和你姐夫有什么关系,你说出来,如果是真的我给你做主”
反观夏雯琳的老公目光呆滞一言不发,仿佛失了魂一样。
夏雨婷听见后更为愤怒了,周围开始结冰蔓延到整个二楼,然后双眼透着泪光的看向她姐夫:“有什么关系?哈哈哈,可笑!要不是他我会是现在这样吗?当年我还在上大学他用花言巧语欺骗我,让我做她女朋友,我同意了他又想要我身子,我不给他就特地灌醉我,后来怀孕了,为了名声又偷偷去吧孩子打掉,三个月的孩子啊!医生说我子宫壁薄以后不可能再怀孕,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突然,她腹部钻出一个长着尖牙爬行的婴儿,一见到夏雨婷的姐夫就发出嘿嘿嘿的笑声。
这让我觉得心颤了一下,这母子怎么会在一块?
眼镜男见状想外跑去,被那鬼婴一个弹跳撞了回来。
当下也不在隐藏苦笑道:“终究是棋差一步,你个贱人非要坏我好事,我离成功就差一步,要怪只能怪你家太有钱,你以为我接近你是为了图你姿色?错了,我是为了你姐,只要娶了她再把这老家伙弄死,夏家资产都是我的。”
陈震山双眼睁大,大口大口呼吸,今天的事显然已经攻破了他心理防线,然后往后一倒瘫坐在椅子上,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夏雨婷又指向眼镜男,接着又死死的抓住自己左胸口心脏位置,夏雯琳立马递上速效救心丸服用后,缓了过来。
啊~~一声惨叫,眼镜男左被鬼婴生生扯断,血都溅到了我脸上,鬼使神差的舔了下,咸的!
整个人头发都立起来了,鬼婴见血后更为疯狂,竟然直接能站起来走路了,甚至还隐约听到它叫妈妈。
妈的,头皮发麻,想走腿都不听使唤了。
夏雨婷见状,放声大笑,有快意有哭腔。
接着飘过眼镜男面前掐他脖子,就这么提了起来,然后在用力大喊一声掐断了他脖子。
人,死了
夏雨婷用力一吸一道灰白色的东西进入她鼻子里,
整个人瞬间更为真实,双脚落地一丝不挂,一双无边缘起的眼睛环顾众人,口中吐出一道冰冷灰色的气。
‘咔嚓’一楼大厅钟馗像碎了,危!
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拔腿就跑,夏雨婷在后面抬手操控茶桌砸在我后背,疼…要命的疼,这一下直接给我砸背气了,看我没死又补刀,过来直接掐我脖子。
无力,无助,我只感觉眼睛在往外突,脖子仿佛真的断了一样,也许我真得死在这了吧,被人欺骗蠢死,呵呵…真可笑。
“逆子,勿再伤人”陈震山不知道何时手上拿着巴掌长的木质小剑一狠心,插进了夏雨婷后背上,鬼婴见状直接跳到陈震山身上用力扯下胳膊。
而我被她用力从楼上甩下一楼,之后的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再次睁眼才发现自己在医院重症监护室,啊!疼~好像肋骨断了,体内也是疼,嘶~
我不敢再乱动,过了会,护士看到我醒了走过来记录着什么东西,我急忙问她是谁送我来的?我睡了多久?
“你睡了七天,肋骨断了两根,内脏险些破裂,是公安局那边送过来的具体什么事不知道,哦对了还有个老道士”护士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老道士?难不成是那静阳子?唉,搞不懂了,自己都差点没命,淦!他年他日此仇必报!
两天后……
我转到了普通病房,而公安局也随此刻同时而来。
一共三人,一个刑侦队队长以及两个女刑警,女的一个长发,一个短发看起来极其干练,而队长作为唯一的男性一身便装下隐藏不住长期训练才有精练肌肉,眼神看起来非常犀利。
一行三人进入后各司其职,队长负责问话:“你好,CD市刑侦大队队长,秦刚,我奉命来调查夏家灭门事件,请你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协助破案。”
灭门?难道他们都没活下来,这也太惨了吧?好在祖宗保佑我命大。
“秦队你好,我全力配合但是不保证所说的你们都能相信,我说夏家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鬼,你们相信吗?”
我叹了口气向他们说,之后我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们。
秦刚明显不相信,并留下短发女警美其名曰保护我。
接着带着负责记录的长发女警走了……
“那个,警察姐姐,在现场有找到我的手机吗?我想联系下家人”我这么多天没有和家里联系,不知道什么情况,我是单亲只有一个父亲并不想让他为我担心。
“手机是有找到,不过现在在证物室你拿不到的,我也没办法”短发女警开口答道,声音有些冰冷。
随后我提出跟她借个手机打个电话被她拒绝了,说事警务人员通讯工具不能让我使用。
得,我等护士来行了吧。
晚了下午,护士终于来查房了,看到女警的时候以为是家属,当即说让她去打水帮我擦洗。
啊这,这不好吧,我内心憋着笑正义言辞的拒绝了,说什么我过两天就好了用麻烦。
护士直接否定了我这个说法,并且说我没一个月出不了院,然后催促女警快点吧,来都来了
然后她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捶我一顿,奈何我现在的身份是伤员。她不敢打,气鼓鼓跑去买了毛巾脸盆,再护士站的引导下接了水回来。
她来真的啊?
“那个,警察姐姐,我自己来就好,你放着吧”我尝试想自己擦,可是身体不争气啊,一使劲疼的龇牙咧嘴的。
女警实在看不过眼,从我手上夺过毛巾,拉上帘子,然后就……就拿着毛巾在我和她满脸通红的情况下僵硬的给我擦身体。
尴尬,活了这么些年头一次有这待遇,可是并不享受,因为她手劲太大给我疼的眼泪直流,只能咬牙坚持不敢吱声~痛并快乐着
在我舔着脸问她名字时,她不说话只是把警官证给我晃了一眼,苏晓,她叫这名
第二天,等来的不是刑侦队而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从一进来就感觉他有种特别的气场,形容不出来,压迫感很强
“小子,我就问你一句,你前几天的口供你说可是真的?”一种不容我质疑的口语问我,仿佛我是他下属一般。
我说保证千真万确
他听后在手指上掐算着什么,随后点点头,把病房的人全部清空,接着来到我床边说“你不是玄门中人,知道这些对你以后生活不利,为了你也为了这件事不扩散,我要清楚你段时间的记忆,老夫可是给你争取的好久,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接着看到他手上手决不停变换着,同时口中诵着不知何意的经文。
等一下,我……
话没说手决已经打到了我的额头
我是去了意识
静,很安静只有他念咒的声音
我太困了,睡一会吧。
再睁眼我感觉自己还在病房里,看到老头我猛然站起来了,嗯?我能站起来了?卧槽,这么神奇吗
老者看到也是非常惊奇“你元神竟然被打出来了!坏事,荡荡游魂,何处留存,荒郊野外,庙宇山林,枯河流溪,古井荒坟,招魂附体,归还本身。”
接着便看到老者身上金光闪了一股强大不可抗拒的吸力把我吸回肉体中
我做了个梦梦见我高考后去了常德,然后出车祸了。
“爹?你怎么在这?我这是在哪啊?”一醒来便看到我爹靠在我床边睡着了,看着我爹稀疏的白发,我才知道我让他操心了。
“嗯?青词啊~醒了?醒了就好,饿不饿?我去给你盛碗粥喝!”我爹看到我醒后激动的睡意全无
随后我看到床单上印着,YZ市人民医院。
“爹,您先别忙,我记得我是去常德,怎么变在永州了?”
我爹听见这个气就不打一处来,,说我在常德被个不长眼的司机给撞了,肋骨都断了,后面还是交警队联系我,我从常德给你办转院回永州了,毕竟离家近点。
啊这……尴尬了
早知道我就不去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