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别人的阻挠
星期天上午八点半起床,复习到十二点,却没有什么成效,背了就忘。只好自我感叹,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如梦幻一般。
我正在发呆,突然门外传来铃响,我自己没在意,继续发我的呆。
“你是…”“我…”没听清,但听音色又好熟悉,我迟疑了一下,到门外一看,这不就是亲爱的刘青同学吗?
我一惊,努力没多表现出来,心里确是盘算。我爸爸和他问了一下情况,就让我带他到我房间去。
关了门,刘青毫不含糊:“现在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现在怎么办?”
我思索了一下,没法了:“黄文家在哪?”刘青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只说了一句:“在××社区××幢,×层×××。”
我点头,倒也不远,也就五六百米,跑过去,上楼,到了门口,刘星敲了一下门。
半天没反应。又敲了一回,又没反应,我上前锤了两下,门才开。
走出来的正是黄文,由于父母经营小饭店,所以周末一个人在家,作业写完,事情干完,没事就玩电脑。
黄文见是我们,就让我们进来了。随即让我们先歇会儿,他自个儿去玩电脑。
他玩的其实不是游戏,而是编程。做电脑病毒这个爱好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自己也说不清。他本想结交几人和他一起,可就是找不到,只好独自玩,且从不玩大。
过了十几分钟,他才关掉电脑,问有什么事,刘青没反应,就转向我,虽说我将要提的要求影响会是什么,很难说,但想到自己这几年的羞辱,便开口:“你知道我和小青在破案吧。”
见他漫不经心的点头,我继续:“我想你帮我们。”一片沉默。
良久,黄文华说了句:“出了事怎么办?”“我全责。”话音刚落,他便如打兴奋剂,飞跑到储藏室,抱了一堆东西回来,拉上窗帘,飞一般操作起来。
顿时房间里只剩下了键盘的敲击声,以及流水瀑布般,飞快盖满屏幕的字节。
过了几十分钟,黄文就复制了一堆文件,他把几个文件打开让我看,我看了会,近几天的也有,什么车祸啊,抢劫案啊,唯独没有那案子。
查了几次,已过十分钟,就只有一个相关的,点进去只有线索。
我从中得知,一个叫吴宝的中年男子有嫌疑,且没不在场证明,至于其他的也没多少,黄文见没事了,提要求说,你们若破了案,别忘了我。
我俩答应了一声,出了门。
现在终于有了目标,就是去吴宝家。我们见状,通过导航,来到五三大院,这离那现场不远,也就七八十米吧。
我确定里面没警察后,才敲了吴宝家的门,门缓缓打开,一大约三十几岁的中年男子探头,见我们,吃了一惊,问了声有什么事。
当我们刚说“那案子”三字,他直接关了门,一边骂道,你们这帮人有完没完,警察就算了,上午又有一帮小屁孩过来问话,明明是侵权,还说是为了社会安全,看你们是被家长老师惯坏了…
我们刚要回话,他又抱怨起来,上午小屁孩们刚走,警察又拉着我审讯…
我只好说,每过一秒我给你一块钱,从你开门到问完话。
听了这话,他才开了门,让我们进去。
房间传来婴儿哭声,一妇女走来,瞪了我和刘青一眼,没说话。
过了半分钟,才正式问话,刘青不马虎,问:“你大前天在干嘛?”吴宝也直接:“干嘛?在公司工作,
回来吃饭,看手机,陪孩子玩,然后上床睡觉,还能干啥?去杀人?!”
我见他情绪再次激动,忙说,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你发现院子有什么异常吗?
吴宝想了一会儿,说,我不清楚,只是听说5号楼有人每天晚上去会去散步,而且经常走偏僻小道。
我点点头:“警察凭什么抓你?”“听说死者身上有我指纹,我就奇怪了,我工作时,三分之二的时间都戴着手套,凶手如何搞到我指纹的?”
我想想,见没有多余的问题问了,连忙停了计时器。
付完钱我们就出去了。路上我们俩又经过警察局,对视一眼,贼笑一声进去了。
警察们都在紧张的围观几同事操作电脑,见我们来,都没什么好脸色,甚至一人说,怎么来这么巧,刚中病毒你们就来了。
我问:“你们有进展吗?”
这时,秦完人他们又来了,一起来的是班主任和校长。
见此情景,也没问就骂起我们,我们被他们的口水都快淹了。
走出警察局,本想见他们笑话,没想自己被笑,心里一股气。我们正要歇息,没想到初三的也来了,问怎么了。
我也不回话,他们说话也说轻松了些,仍在开玩笑,等我说无法参加此案,他们又笑的更欢了。
我被气得要命,却还无可奈何。
天已转冷,盖着我们的前胸,我们的后背,连呼吸都很困难,被空气锁的太紧了。全身肌肉紧缩在了一起,走路像吊着十斤沙袋。
刘青突然停了下来,说,我再去屋里,你别过来了。
我愣了一下,让他去了,自己坐在躺椅上等着他,心里无五味杂陈,这几天经历太多关于人性的事的。
我望了望天空,星星已被路灯遮蔽了。
刘青回来了,告诉我说,争取了下周三天去破案,当然那时恐怕已经了结了,因为吴宝被重点嫌疑了。
我点点头,看他看开了,自己裹好衣服回家。
路上我经过那家医院,我想了想,走去了。
走到医院楼下,碰巧撞上之前那家人,他们见我连忙很热情的把我招呼过去,摇我的手,对我说感谢的话。
我不知所措,正想着怎么尽早离开,只听其中有一妇女说,你肯定是个好学生吧。我笑了笑:“我的成绩可是年级倒数。”
那妇女连忙摇头:“成绩虽是倒数,但其他方面上绝对不是倒数。”我惊讶于她坚定的语气,沉默了。
离开,我心里也装不下更多,我该怎么做呢?有人嫌弃就有人扶起,我走在空旷的街道上,心理思绪万千。毕竟还能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