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顾晚晚出手,计划成功
贵妃果然没有把容妃要侍寝的事告诉给敬事房的人。她命冬云上好药后到敬事房把嫔妃侍寝的本子拿过去给她看看。
冬云的房间里,她看着铜镜里自己脸上的疤痕,想到贵妃对她的不好,心里一阵恨意。
「该死,把我抓成这样还不去叫太医。再这样下去我会毁容的!」
她急急忙忙用药处理了一下伤口,再戴上面纱去找太医。
太医院,冬云在那里帮贵妃拿太医每月给她调理身子的药,看到傅良娣,她愣了一秒,随后敷衍的行个礼。
「见过傅良娣。」
傅良娣也没有多跟她计较,随意的摆摆手。「本宫要的东西好了没有?」她声音很小,但是屋内没有其他人说话,这声音也很突兀。冬云竖起耳朵来认真听。
「回良娣,东西都在这了,您拿好。」太医递给她一小包东西。傅良娣塞进袖子里,让宫女拿一锭银子给他。太医喜笑颜开。
「恭送良娣。」
冬云背过身去,看着傅良娣的袖子若有所思。接着往敬事房走去。
敬事房太监见她前来,分外殷勤。
「冬云姑姑,贵妃娘娘有何吩咐?」
冬云傲慢的看看自己的手指。「娘娘要看这月各宫主子们的侍寝记录。把册子给我吧。」她张开手。
小太监谄媚的笑道:「是,请姑姑稍等片刻,奴才去取来。」不一会儿,他拿着一本厚厚的册子过来。
「多谢。」冬云看了看,返回贵妃宫中。
回到宫里,贵妃叫住她。「册子带回来了?」
冬云低头,双手将册子呈上。贵妃纤细的手指拈起一页一页纸,仔仔细细的看着嫔妃侍寝的记录。
「行了,放着吧。给容妃那边传话,让她准备一下,晚上侍寝。」
冬云点头,出去叫了一个宫女去容妃的宫里传话。容妃知道后有些惊讶。
「陛下召我侍寝?陛下怎会突然召我来侍寝?」
她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也没怎么在宫里露面啊。莫非皇帝真的只是喜欢跟贵妃相似的脸吗?
话虽如此,她还是准备了一下。临近夜晚,她心里越来越紧张,对即将到来的侍寝充满了紧张和抵制。
「嘎吱~」
窗户那传来一声声响,容妃警惕的看过去。站起来走到桌边,拿起一个花瓶,慢慢的往窗户那走去。
窗户慢慢被推开,容妃举起手里的花瓶就要砸过去,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容妃娘娘,是我!」
她看清来人,忙放下花瓶,将人扶进来。
「长乐公主?您怎么来了?」
顾晚晚拍拍衣角上沾到的灰。「我听说你要侍寝,知道你不愿意,特意过来帮你。」她从袖子里拿出一小瓶药。
「这里面是蒙汗药,药效极强。你把它洒在烛台里,然后再服下解药,楚靖远今夜绝对碰不了你。」
容妃震惊她的周到之处,接过药瓶。「多谢公主。」
顾晚晚摆摆手,往门口走去,门外突然传来请安的声音,楚靖远过来了!
顾晚晚退回去,左看看右看看,最终把视线移到屏风后面。她看了一眼容妃,容妃一下就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顾晚晚相信她,往后走去。
容妃收拾了一下自己,打开门。「参见皇上。怎么皇上过来也不差人来通报一声?」
楚靖远笑道:「是朕不让他们通传的,爱妃莫怪他人。」他拥着容妃进屋。
「天色不早了,皇上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早朝。」容妃只想快点给他下药,自己的解药还没吃呢!nnd!你中药没事,我要活啊!
容妃心里抓狂,面色如常。楚靖远端详着她的面容,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爱妃生性孤僻,自小不爱笑?」
容妃撇开头。「是。」
楚靖远哈哈大笑。头一回遇见这么有趣的女子,真是世间少见。他对容妃越来越感兴趣了。
看蜡烛都快烧没了,容妃急了,她挣脱楚靖远的怀抱,往烛台走去。
「皇上怎么这么不正经,只会取笑臣妾。」她拿起剪刀,借着拿剪刀的动作从袖子里拿出药瓶。趁楚靖远不注意,把药粉往烛台里洒。
做完一切后,容妃走到书架旁。她尽力拖延时间,让药效发作。只要撑到药效发作,她就安全了。
她不过来,楚靖远感到奇怪。「爱妃怎么不过来?莫非,爱妃想要与朕讨论古籍?」他起身走近容妃。
容妃靠后了一点,「臣妾在家中闲来无事便靠读书来打发时间。若是陛下想,也可以与臣妾聊聊古籍,或者与臣妾下棋对弈如何?」她猛的把书一盖。
楚靖远喜爱下棋,他两眼放光,拉着容妃走到棋盘前坐下。
「爱妃深得朕心,竟然知道朕喜爱下棋。今夜,朕一定要让你看看朕的棋艺。」他执起一枚黑子,在棋盘中间落下。
容妃执白子,思索片刻也落子。两人就这么对棋,直到药效发作,楚靖远的头开始昏昏沉沉,执子的手都不稳了。容妃放下棋子。「陛下?陛下?」见他没反应,她走到楚靖远面前,将他扶起来扶回床上躺着。
「你俩再下棋,我都要睡着了。」顾晚晚从屏风后走出来,打着哈欠。
容妃不好意思的道歉。「抱歉,长乐公主。我也没想到他的身体那么好,药效现在才发作。您先回去休息吧。今夜多亏了您。」中文網
顾晚晚摆摆手,往门外走去。「记得明早让他晚点走。看好戏。」
容妃想到计划,也躺到床上,帮楚靖远盖好一床被子,自己也盖好一床被子,缓缓入睡。
第二日早,楚靖远醒来头痛欲裂,他不觉得昨夜怎么就睡着了,只觉得自己和容妃下棋。
往身侧看去,容妃还没醒。两人身上都不着衣物,但是盖着两床被子。他在容妃耳边轻轻呼唤她的名字,看她没醒悄悄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
在她的被子内侧,有一点血迹,他勾起嘴角,帮她把被子盖好,随后起来洗漱。他一下床,容妃就醒了。
「哦对了,你把这个扎破滴在被子里,这样不会漏出破绽。」顾晚晚昨夜递给她一小包血浆,她在睡前用针扎破,滴了一点血在被子上,造成已经侍寝的假象。
她起身穿上里衣,走下去,到屏风后抱住楚靖远的腰。「陛下,您什么时候起来的?」
楚靖远对她这么亲密的动作感到惊讶,随后是释怀,毕竟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对自己亲密是正常的。
「也才刚起,爱妃怎么不再多睡会儿?」
容妃将脸靠在他背上,装作深情的说:「臣妾不想您走。」
楚靖远笑着握住她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刚想说话,就被宫女的声音打断。
「娘娘,您的药好了。」
楚靖远皱眉,转身握住她的肩膀。「你生病了?哪不舒服?」
容妃摇摇头,「臣妾没事,这药,臣妾也不知道是什么药,那宫女的声音,听着也很陌生,容臣妾去看看。陛下稍等片刻。」
她走出去,门外的正是冬云。
冬云跟她对视一眼,将药往前送了送。「娘娘快喝吧,这可是贵妃娘娘的吩咐,您可别违抗贵妃娘娘的旨意。」
楚靖远在后面听的一清二楚,他走出来,很不爽。「谁给容妃的药?容妃病了吗?这是什么药?」
冬云看见楚靖远,「慌张的」跪下来。
「陛下恕罪!这是贵妃娘娘赐给容妃娘娘的药……是对身体有益的,可以让娘娘更容易怀上皇嗣。」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就知道这药是用来打胎或者不孕的。楚靖远生气极了,刚想把药打翻,被容妃制止。
「陛下,臣妾相信贵妃娘娘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不如叫贵妃娘娘过来问问吧。」
楚靖远冷哼一声,甩袍出去走到主殿主位上坐下,容妃坐在下首。冬云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