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想当驸马

第9章 想当驸马

胡副将胡彪跟随阮长宁出生入死,得知有人竟然能在自己眼皮底下给阮长宁下毒顿时大为震惊。

要知道,公主府内伺候的人,除了迎春和忍冬两人是阮长宁从小就用的贴身宫女,而金风玉露是舒璞的人以外,其余的皆是从宁家军抽调而来。

宁家军军纪严明,不出一个时辰,胡彪就带着金风捧着一口砂锅去见了阮长宁。

“殿下,您看,问题就出在这口砂锅之中。”

“今日府内小兵整理内务,摔碎了不少杯盏厨具,因而外出采购了一批新的餐具。金风姑娘已经检查过,除了这口今日炖煮燕窝的砂锅,还有不少餐具都被用失心散烹煮过。”

阮长宁听着胡彪的汇报,联想到白日里发生的一连串事,一个阴谋在她脑海里渐渐串联起来。

先是自己虐杀风乐天,再到回府路上说自己残暴的百姓,加上这失心散,这是要让自己成为一个残暴的疯子?

若自己真的日日用这沾染了失心散的膳食,定会中毒,举止怪异,犹如疯妇,一个残暴疯狂的公主又怎能手握重兵?

突然阮长宁像想到了什么,“胡彪,快去大理寺,我怕有人狗急跳墙,杀了风赵氏!”

胡彪愣了一下,转头就冲大理寺奔去。

只是可惜,胡彪还是晚了一步,风赵氏已在牢中自缢身亡,等胡彪到了大理寺,尸体都硬了。

阮长宁连夜赶往大理寺,却在门口碰见了舒璞。

舒璞一见阮长宁,就快步前来,伸手就替阮长宁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你……”

“我什么我,更深露重,一个姨娘死了就死了,哪里就值得殿下来走一趟,殿下若是着凉了可怎么办。”

阮长宁对天无语,却也顾不得和舒璞打嘴皮官司,只一边往牢房走,一边和舒璞私语。

“本宫府中之事,你可知晓?”

“下官刚得到消息,看来我们还是来晚了。”

牢房内,大理寺卿刘大人拿着风赵氏遗留的血书直抚额。这人死的可真是时候……这不是添乱嘛……

刘大人看到阮长宁前来,顾不得考虑舒璞为什么在这里,就赶忙把手里的血书递给阮长宁。

“殿下,您看看这……这……下官也是实在没办法了,这风公子死因还未查明,风赵氏又留下血书直指您是凶手,逼死了她……您看,下官该如何汇报?”

阮长宁并没有去接刘大人的血书,倒是舒璞站出来:”刘大人不必慌张,如今相府庶子及姨娘相继死亡,又直指长公主殿下是凶手,在一切查明之前,长公主暂时在我锦衣卫做客。”

“至于风公子和风赵氏的尸体,也由我锦衣卫带走,查明真相后,自会和皇上交代。”

说着几个身穿飞鱼服佩戴绣春刀的锦衣卫就利索的把两具尸体搬走,舒璞压根不理会唯唯诺诺的刘大人,带上阮长宁就一道回了锦衣卫。

三皇子听说锦衣卫已经接管了此案,而阮长宁也被锦衣卫带走,高兴的一宿没睡。

谁不知道锦衣卫舒璞是皇帝的近侍爪牙,不近人情,舒璞上位不,死在他手里的人又何止万计。

然而三皇子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以为如今在锦衣卫地牢里受刑的阮长宁,此时正和舒璞一起在锦衣卫所吃宵夜……

“殿下,怎么样,味道还行吧。”

舒璞一边给阮长宁布菜,一边又忙着添酒,第一次和阮长宁一起用餐,舒璞虽然极力保持克制,但眉梢唇角依然都是笑意,如果能忽视旁边房间放的两具尸体,这个画面也真是美极了。

“舒大人,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做?”

阮长宁最近和舒璞来往颇多,潜意识里竟有些依赖舒璞。

“殿下,三皇子为您设下这连环计,连害两人性命,也不过是为了给殿下钉上残暴无良的标签,以求夺了殿下您手中的兵权。”

“可这兵权,再怎么样,也到不了他的手里。”

“殿下如果愿意,不如直接将虎符交还皇上。”

阮长宁听着舒璞的话,也陷入了沉思。

如果直接将兵权交给父皇,那岂不是正如了阮长明的意?这交兵权也得有个交兵权的方法。如今父皇正值壮年,如今这几个皇弟也只是敢暗戳戳的互相斗争,假以时日等到皇子夺嫡放在明面上的时候,自己这个手握兵权的公主也就只能是腹背受敌了。

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交出一部分兵权,也好让父皇安心。

“本宫明日会进宫见父皇,交出虎符的一半。”

“舒大人,不是本宫贪恋兵权,实在是宁家军是本宫一手组建,一旦全部归于朝廷,定会被打散分编,本宫实在是不忍自己多年的心血就这样毁于一旦。”

舒璞凝视着阮长宁,眼前这个本该是金尊玉贵娇养的长公主,却早早的披挂上阵,大概是在军中待久了的缘故,阮长宁的身上并没有京中闺秀的娇气与羞涩,瞧着倒更像是运筹帷幄的大将军。

可阮长宁也不过才而已啊。“

舒璞突然转换了话题:“殿下可曾考虑过自己的婚事?”

阮长宁却是豪爽一笑:“本宫这双眼,早在前世选择风乐天的时候就瞎了,如今本宫只想守护好这南国,守护好父皇母后,守护好本宫的宁家军。”

“本宫这帮皇弟们,若是一个个安分守己也就罢了,可若再有像老三一般不长眼的想把手段使在本宫头上,那也休怪本宫不念手足之情了。”

舒璞听了阮长宁的话,顿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看来自己的追妻之路遥遥无期。

但舒璞似是不死心一般,俊俏白皙的脸憋的通红,好半晌才蹦出一句:“殿下,您看下官是不是当驸马的料?”

阮长宁没忍住,一口烈酒喷了舒璞一脸。

“舒璞,你疯了?你可知依照历朝历代的律例,驸马是不得入朝为官的,你这仕途不要了吗?再说了,本宫与你很熟吗?”

“阮长宁,我当初进锦衣卫,就是为了能离你近一点”

“我想离你近一点,能保护你,你若在深宫,我锦衣卫就是你的带刀侍卫,你若和亲,我舒璞就是你的送嫁使臣。”

这还是自二人相识以来,舒璞第一次没有称呼阮长宁为殿下。

“我自知你是九天翱翔的凤凰,从未有过其他奢望。”

“但那个不知道是不是梦镜的梦,让我知道只是这样还不够。”

“阮长宁,我可以和你一起守护你的南国,你的父皇母后,你的宁家军。”..

“殿下,下官可以做你的驸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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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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