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你连孙媳妇的觉悟都有了
“昀黎,我们俩的事,庄老知道吗”?
昀黎带木子探望完自己的母亲后,又带木子回到了老宅。木子站在石狮子旁,踌躇不安的看着门口说道。
“知道,马上就会知道了”。
“额~”
木子一个白眼给了昀黎。
“怎么,害怕了”?
也不是,庄老这么和蔼怎么会令人害怕呢?只是之前一直都是以你朋友的身份过来见小袋的,就算你爷爷不喜欢我,但是碍着你的面子也不会说什么。可是现在不是不同了嘛”?
“木子,看来你连做孙媳妇的觉悟都有了”。
昀黎用右手的食指轻轻地弹了弹木子的额头,然后牵起木子的手往庄老的宅子里走了进去。
木子心里一惊,她和昀黎两人还真是进展神速,认识也就四个多月的时间,然后真正在一起的时间,额,一个星期不到,就是在这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里两人竟然都先后见了对方的家长,若是被子衿她们三个知道,下学期的八卦唠嗑自己绝对是话题中心,调侃中心,直至毕业可能都不得安宁了。.
“爷爷”。
昀黎牵着木子的手一进到庭院就看见庄老将一个红色的小球轻轻地丢了出去,小袋靠着两只后劲足的后腿快速蹦哒着去捡球,一蹦一跳不一会的功夫就把丢出去的球捡回到庄老的手中。
“小袋诶,你爸妈回来啦”!
庄老手上逗着小袋,余光就已经瞧见自家孙子与木子丫头牵着的小手,这小子总算是开窍了。
“庄老,好久不见”。
木子本想抽出昀黎宽大的掌心和庄老问候,奈何昀黎握的太紧了,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木子只好欠了欠身体,害羞的将两人的手往身后扯了扯和庄老问候。
嗯?还叫庄老呢!得改改口啰!木子丫头”。
“去吧”!
庄老站起身,透过老花镜打趣了一番木子便双手后握的转身往中厅沏茶去了。
“听到没有,得改口啰”!
木子愣在原地,昀黎嘴角上扬,附在木子耳边小声说道。
反应过来的木子脸蛋潮红,羞恼的用不长的指甲扣了扣昀黎还在紧握的右手才得以将手抽离出来。
“小袋”!
手从昀黎那抽离出来的上前木子蹲下,双手拍着,糯糯的叫着正和小球玩的欢脱的小袋。小袋一听到木子的呼唤便将咬在嘴里的球松了下来,兴奋叫唤着往木子的怀里扑,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声音,猛蹭在木子怀里的小袋用热乎乎的舌头舔舐着木子的手掌,脸蛋。
“哎呀!哈哈~好痒~小袋长的可真快,站起来都能到我下巴了”。
身后的昀黎看着木子和小袋的玩闹,眼中是说不尽的宠溺和深情。
“庄儿,你小子真是闷声干大事”。
昀黎刚走回客厅就被这平日里不苟一笑的爷爷给调侃了。
“爷爷,您什么时候也变成老顽童周伯通了”
“诶,你爷爷我一直都是,只是在你这闷葫芦面前,爷爷我是施展不开,若不是有木子丫头,你爷爷我真是闷死啰”!
现在庄老倒也是学会了埋怨起来。
自木子出现以来,倒成了爷俩的柔合剂,原本疏离的爷俩之间慢慢的也有了平常百姓家爷孙的逗趣玩笑。
昀黎自知惭愧,六岁之后就养成了这“薄情”的性情,日子久了爷孙俩的疏离感也就日渐生成,木子的到来真是把爷俩的感情拉近了不少。
“多亏了木子~”
昀黎看着庭院中和小袋玩闹的木子,嘴角微扬,小声呢喃道。
“庄儿,美国那边爷爷拒绝了”。
听到“美国”两字,昀黎原本柔和的脸瞬间清冽了下来,拿在手中的茶盏也紧了紧。
庄老看在眼中,本想借着庄睿缓和父子俩的关系,但是看着庄儿的态度,自己一手带大的孙子,怎么也不能委屈了他。庄老将目光看向了木子,往后可能还得看这丫头。
“木子丫头,过来喝口茶休息一下”。
“嗯”。
“小袋,待会再陪你玩”。
木子在院中盆栽处的水龙头洗了下手就往客厅走了进去。
“庄老”!
“嗯”?
“庄爷爷!这是我家那边的镇上出产的毛笔和砚,听昀黎说您老写得一手好字,希望这个您也能用得称手”。
木子从包里拿出早已备好的狼毫和砚呈给庄老。
“平日里也就随便写写,上不得台面,别听庄儿这小子胡说”。
庄老打开木质雕着竹子的盒子,看着盒里的毛笔继续说道
“我现在用的那支狼毫就是你们镇上那边产出的!还是去年在M市的学术研讨会上,幸得著名作家李淳赠送一支”。
“哈,真巧呀”!
木子心里低估着,李淳不就是自己的父亲大人吗?
爷爷与木子的相处,昀黎看在眼里,眼底也由刚才的清冽冰冷变得柔和起来,这,就是家吧!
“爷爷,这段时间下午的天气都不怎么好,我先带木子回去了”。
木子在昀黎家一待就是一个下午,五点左右的天空又布满了乌云,黑滚滚由天边压过来,不久后,又将是一场暴雨。
“好,想着留木子丫头吃个晚饭,这天气真是怪得很”。
庄老小孩脾气般,倒埋怨起了天气。
“庄爷爷,哪天天气好了,木子一定过来陪您老吃顿饭”。
“诶,我老头子等着,和庄儿吃饭太闷了”。
看着越来越不正经的爷爷,昀黎无奈的笑了笑。
“诶,差点忘了,温家那小子往我这跑了也有三趟,应该是找庄儿有事,回头回他个信息,看他挺急的”。
在送自家孙子和木子到门口的时候庄老才想起温子佩的事。
“温子佩吗”?
木子坐在副驾驶上好奇的开口道。
“嗯。不过我也差不多猜出是怎么回事了”。
比起来的时候,昀黎现在开的要快很多,毕竟天空的乌云就快压到跟前了。
“噗呲~”
木子忽然没忍住笑了出来。
“没有,就是能让温子佩这家伙火急火燎跳脚的除了子衿没别人了”。
木子侧着身子一脸得意的看着昀黎说道。
“这你倒是透彻的很”。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
昀黎无奈的宠溺一笑,自己的事倒是糊涂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