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上门索命
眼见越发的靠近池子,苏烟儿缓着气息,“司马公子,同是将军府的女人,难道我不比苏韵芸美吗?”
听了苏烟儿的话,司马凌武一愣,低头就想去看颌下的侧脸。
有过上回刘府的经验,苏烟儿自然知道这能被苏韵芸蒙了眼的司马凌武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娇着嗓子又道,“公子将手松一些,我好让公子看看我。”
司马凌武垂了鼻子深吸了一口苏烟儿发上的芬芳,还真将手松了些。
苏烟儿瞅着司马凌武持刃的手微松的空档,提足狠狠往他脚背上踩去的同时,手穿过肩上的臂弯,隔开颈上的刀刃后,屈膝蹲下脱离了司马凌武的控制,将其从背上掀起往池中抛去。
被摔进池子的司马凌武,似乎不识水性,呛了几口池水后,伸着手有些无力地扑腾,薄弱的呼喊未能引来宴会上的宾客和下人。
岸上的苏烟儿有些犹豫,犹豫是不是要找人来救他,毕竟这人罪不至死。
眼看司马凌武就要沉下去,苏烟儿叹了口气俯下了身,去握那水中伸着的手。
“哈哈哈哈哈!”
哪想水中的司马凌武猛地扎起身,眼里破罐子破摔的精光闪过,扯着苏烟儿就要往水里拽。
“啊这......”
被司马凌武拉着的苏烟儿,稳不住身子就要往水里掉去。
突然一颗石子击中了司马凌武手腕的软骨,苏烟儿被松了手,转瞬又入了栀香的怀里,被带着凌空越过了司马府的高墙,出了府外抵在墙角。..
“夫人总是这么不教人省心。”
苏烟儿看着眼前带着面具含了冷意的男子,伸手去够他的脖颈,反身将男子摁在了璧上。
仰头覆了男子俯下的薄唇,鼻尖刮过男子的面具,她有些生疼地皱了皱眉。
指尖滑上面具的系带,卸了面具将其握在手中,双腿一跃攀上男子的腰身,垂了头将这个吻,掠夺得更深。
半响,苏烟儿意犹未尽地松了男子。
双脚刚落地上,又被抵在了墙上,却是男子的反守为攻。
被松开的苏烟儿,莓果般的唇泛着晶莹,脸也夹带着异样的红。扯了男子的手,俯唇在男子绣着云纹的玄衣袖口蹭了蹭。
男子唇角勾了笑,松了苏烟儿戴回面具迈步就要离开。
“等一下”,苏烟儿看了眼留在了她身侧的拾一,又见着头跟在男子身后,忙上前拦住了男子,“你带哪里”
“了主子的令,未能护着夫人,不过是在水牢关上一天,这已是主子的恩赐了。”,着唇,朝苏烟儿摇摇头。
苏烟儿不知道水牢是什么地方,但是看一直天不怕地不怕的今一副沮丧的样子,便知不是一个多好受的刑罚。
“她之前帮过我,也算功过相抵了。”
“这司马凌武是我没有料到,也算是我先判断失误的。再说,我自己也能全身而退......”
男子没看苏烟儿,只往巷口停着的马匹走去。
有些气恼男子油盐不进,苏烟儿跺了跺脚一把扯过男子抱住了他的腰,“拾一一个大男人跟着我,如何都不方便,你把给我”
男子回头往拾一看去,原本看热闹的拾一忙垂下了头。
“留给我吧......”苏烟儿捏了嗓子,埋在男子的胸膛。
“拾一,将蚀骨给她。”
拾一诺了一声,将一丸子递给了
过丸子,呼了一口气后将丸子塞进嘴里,俯身跪下,“谢主子,谢夫人。”
“蚀骨?”苏烟儿松了男子,去扶
苏烟儿一眼后,只垂着头,恭送骑马走远的男子。
两人回苏府后,自己关进了屋内。
近一个时辰后,正在院外树下的摇椅上翻着故事本的苏烟儿,实在是担忧,闯进了房中。
扶起了蜷在地上面色惨白的“是因为吃了的那个丸子吗?”
“姑娘不用担心,蚀骨不过是如被啃食般痛个一时辰罢了,不会伤身子,这是最轻的惩罚了”轻地咳了两声。
又道,“主子从来不会收回说出去的话,如今不仅为姑娘担心,还愿意听纳姑娘的话,将那满是毒物的水牢改成了这蚀骨。主子应是将姑娘放心上了,为姑娘开心。”
苏烟儿握着臂的手猛地一僵,很快眼里浮了笑意,将到了榻上轻轻放下,“你先好好休息吧。”
出了屋子的苏烟儿回了院中,手掩了面,透着指缝想去看顶上的烈日,却见着了正好进入院子的婢女。
婢女和她的主子颜玉慈一样,眼高手低,一脸的不屑,“夫人叫你去一趟青燕堂。”
苏烟儿心里正不大痛快,扬手便是给了眼前的婢女一耳光,“颜玉慈没教过你见着主子该怎么说话吗?”
婢女捂着红肿的脸,被吓得忙跪在了地上,“姑......姑娘,那司马夫人带人来了府上,与夫人在青燕堂中,正等您过去。”
司马夫人?
这司马夫人与颜玉慈一样是三十岁出头,是司马国公的正妻死后,在其妻的庶妹中找的续弦。
就算是庶出那也是堂堂观察的女儿,便总瞧不上歌伎出身的颜玉慈。
怎么这会倒是来了苏府与颜玉慈一起?莫不是那司马府莲池落水一事道歉来了?
她还以为司马泠泠不会放过苏韵芸呢。
苏烟儿回头看了一眼子的方向后,径直去了青燕堂。
青燕堂中颜玉慈坐在座上抚着眉角一脸的愁,苏韵芸站在颜玉慈身侧也是挂着泪。
那司马夫人与司马泠泠站在堂中,身后跟了不少司马府的下人,俱是泪与怒容。
这司马夫人和司马泠泠一见她进来立刻就伸手想要去抓,被苏烟儿扭身躲过,“做什么?”
“做什么?你还我儿子命来!”
“你儿子?命?”苏烟儿抓了堂中的椅子挡在身前,疑惑地看着眼前这妆容凌乱,声音凄厉的妇人。
“我家下人都说了,是你那好妹妹挑唆我儿去找你......后来我儿就被发现淹死在了池里,这不是你害了我儿,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