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赔偿
带队的导师也是迟或的熟人,就是在清平认识的那位傅金导师。
他听闻孟行的话后,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
“你说的是真的吗?薛州他果然做了那样的事?”
孟行有些委屈都皱了起来,“导师,我怎么敢骗你呢?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的!”
“平时看着挺正经的,和他爹薛英那个伪君子不一样,现在看来,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傅金导师是学院的老人了,十余年前就来到这所学院,从教学助理,做到导师,虽然他武学天赋不太好,如今也只是武王级,但是他看人很准,长久接触下来,他也看出了薛英那个人的伪善。
只是作为导师,他平时忙着带学生,和薛州接触不多,才对他不甚了解。
想到昨天薛州着急忙慌的样子,傅金这才反应过来。
“难怪昨天见到他时,他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只推说自己有急事,匆匆离开了,原来是做了亏心事!”
“走,老师带你们去找院长!”
学院里出现这样一个败类,简直是丢尽了他们这些做老师的脸!
但是实力为尊的世界,傅金并不能直接去找副院长的麻烦,即便有理也说不清,只有院长,才能让薛英此人做出让步。
院长这时正好在办公室里,大家将薛州的所作所为告诉院长后。
一行人在他的带领下气势汹汹的来到了副院长的办公室。
薛州抢了这么多的魔核,这会儿估计不知道躲在哪里去吸收了,所以宿舍不一定能找到他,但是副院长办公室就不一样了,父债子偿,找薛英肯定没错!
推开办公室的门,大家看到,最里面的办公椅上坐着一位胖胖的中年人,看着倒是挺和蔼的,但是傅金知道,这只是他的伪装。
这个人惯会装模做样,实际睚眦必报,心眼小的很。
“薛英,你儿子去哪了?”
上官顷天质问他。
面对院长的质问,薛副院长笑眯眯的站起身来,快步来到众人身边,“院长?你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我儿子?他在家呢,不会是他惹了什么事情吧?”
“我就知道这个儿子不是个省心的!”
“院长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因为他是我儿子就有所偏颇,是他的错,我一定会狠狠罚他!”
几句话,就将大家想要说的都堵死了,薛英此人,确实难对付。
说是罚,什么也没问,也不说到底怎么罚,轻飘飘的说一句,根本就是糊弄大家。
“我之前给你面子,让你儿子参加了这次镜魔秘境的试炼,结果他做了什么,引动镜魔形成兽潮,让所有人一起对抗他引来的祸患,这就算了,还趁着所有人对战镜魔时,强行取走别人的战利品!”
“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好儿子!就他这种人,还肖想我女儿上官月,他不配!”
上官顷天越说越气愤,想到自己之前还动心过,觉得薛州勉强也能配得上自己女儿,现在想想,他都想打死那时的自己,什么眼光啊这是!
说道最后,上官顷天气的一巴掌拍在了薛英的办公桌上,轰的一声,桌子直接碎成了粉末,不过好在他还是注意了分寸的,桌子上原本的文件一类都好好的没被破坏。
“院长你别生气!我是真不知道薛州那个混小子竟然做出了这等混账事!你等等,我这就打电话给他。”
“叮铃铃,叮铃铃……”铃声响了好久,对面却一直没有人接起。
“大家再等等,我再打,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眼看薛英装腔作势的打了好几遍电话,还边打边骂:“这臭小子,等找到他,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校长实在看不下去了,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说道:
“行了,实在找不到,学生们的损失,就由你来赔偿,别跟我说等找到他,你要怎么样,怎么样的,他一辈子不出来,这事难道就等着吗?”
“行,那就听院长的,我赔偿!”薛英点头哈腰道,浑身没有一点武圣的气势。
院长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学生,“大家说说要怎么赔偿吧?”
他们互相看了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薛州虽然可恨,他抢走的魔核数量却并不多,大多数还都是他自己打下的份额,多出来的那部分,分配到每个人手里,其实也没有多少。
这下他们也不知道要多少赔偿才合适了,多了不好意思开口,少了又不能平息他们的怒气。
最后大家一致决定,让迟或来索要这笔赔偿。
看到他们齐齐看向自己的目光,迟或瞬间明白,他们是想让自己来开这个口。
“薛副院长,既然大家都信任我,那就由我来要赔偿了。”
“这位就是院长新收的弟子了吧,果然是年少英才,俊逸不凡啊!你尽管开口,我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薛英一顿夸赞,如果是其他人,兴许就被他那些好听的话迷的不好意思多要了,不过迟或活了两辈子,论心理年龄,也差不了薛英多少,才不会被他的甜言蜜语哄骗到。
“薛州学长此次做下这等事,决不能轻饶,要不就让他把所有的,颗魔核上缴,分配给大家,来赎清他的罪过,要么,您就付出魔核同等价值的宝物!”
“如此,方能服众!”
院长听言,又补上了一句:“还要将他逐出学院,咱们秦州第一武院,不能有这样的败类学生!”
说完还威胁似的看了薛英一眼。
其他人听闻迟或提出的条件,都十分赞同。
“对,必须上缴所有魔核,谁让他明抢呢!”
“就是!他杀的那一部分,也得上缴,本来他就不该参加这次试炼的!”
“要不是有迟或队长在,薛州引起的兽潮,不知道会伤害多少人,赔魔核,都便宜他了!”
有院长在此,他们也不怕得罪薛副院长,一个个指责着薛州。
薛英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心间涌起怒火,却只能狠狠压制着。
自己儿子,他想怎么说都可以,其他人如此贬低他,那就是明晃晃的打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