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笑话真可爱
其实我一直很怀疑,我只是被喷(……)到了而已,有衣服挡着,其实伤得不重吧,orz这群人至于吗。不过话说,为什么我只是被喷到了这么一点就会头晕无力差点昏过去啊……
但是幸好还有食人花给我提神,虽然这玩意儿很恶心,但是它真的帮我把毒全吸干净了。嗯,虽然过程真的是有一点……
“现在你感觉怎么样?”那个传教士问我。
“谢谢,好多了。”我无力地靠在树干上说。
我现在的形象应该糟透了吧。全身上下都是血迹,用手摸摸脑后的辫子,摸到的却是一团纠在一起的头发。啊,糟糕,我把手上的灰蹭到头发上了!我这个蠢猪!
“这是圣光之火。”我把那个大麻袋拿了过来。它已经被弄得破破烂烂了,上面沾了不少血,已经干涸呈紫黑状,形状扭曲地凝结在一起,“你数数吧。”
“呃,好。”传教士先生有些迟疑地接过袋子,歉意地看着我,“真是抱歉啊,这次是协会考虑不周,让你只身一人前往这样危险的地方。那只老虎也是被暗元素污染了,你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生还真是太好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尽量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想睡就睡过去好了,已经没事了。”
那么慈父状的口气,我有多久没听到了!
只不过……
“被污染?”
我怎么没有感觉到?那只老虎分明是正常的很呀,使用的火焰的颜色都很纯净,哪儿有被暗元素沾上的痕迹?
“怎么,它身上一道道黑色的条纹不就是证明吗?”
搜救队里的几个人都诧异地看着我,好像我有多无知。
囧囧囧囧囧……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多次战争打下来暗系的人总是占上风了,不是人家太强,是你们太没常识了吧!看见个黑色的就说人家被污染了,照这么说我现在应该被绑上火刑架,因为一头黑发而被处死了吧?这里的人都很傻很天真啊otl,难怪每次都被领导耍得团团转。
“先不说这些了,你这次的任务很成功,赶快回去吧。”
有个战士过来扶起了我,我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你要换件衣服吗?”
传教士先生问我,顺便晃了晃手里另一套干净的衣物,“这样粘粘的很难受吧,想当年我第一次任务时也是这样,习惯就好啦,以后学聪明点,每一次都带一套干净的衣服吧。”
真是人妻啊……
我默默地看着他手里的一套男装,很干脆地拒绝了。
“别不好意思啊,大家都是男人嘛。”
几个男人笑得很爽朗。
我的额角上瞬间爆起一根青筋。
“……不用了,快回去吧,这里很危险。”我深呼吸了一口,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都试着在心里说话,企图找到那个声音。也许就像里的一样,它是第二个人格(我瞬间觉得自己变态了),或者说是其他什么奇怪的东西……越想越恐怖,我打了个寒颤。
它说它会帮我救切洛洛,但是现在它却一点声音都没有。恼怒之余还有点畏惧,毕竟对方来头都不知道,我觉得我还是不能反应太激烈。不然一不小心把对方惹毛了,我觉得我的前途会是一片灰暗。
回来后,稍作梳洗,被拎去给伊甸表扬了一番,我就回去了。伊甸那番话的大致意思是说“你干得很不错,作为一个见习传教士,继续努力,多做任务多磨练,迟早会正式成为传教士协会的一员”。
看这话的洗脑因素,还真把我当成一个热血少年了。殊不知我才不稀罕什么正统不正统,老娘我以前坐拥七个美人(雾),还有一个能干的正房叫安迪(大雾),天天夜夜笙歌把酒对青天(红色警报),动动手指头一个信徒都可以升上来当个导师,在乎这样一个职位吗……(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倒是这几天围剿暗系魔兽真是进行得如火如荼,我们这里动作这样大,明摆着是在挑衅,领导那里却一点声音都没有,看样子像是在忍气吞声。
几个大陆上的人都对此有所警惕,明明是紧张到下一秒就能爆发战争,这代表可笑的“正义”与“邪恶”两派却有一直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关系,谁都不动,就这么僵持着。真搞不懂领导在想什么……
这几天的晚上,我都是跟菲特偷偷溜出去散播一些暗元素。只是从那天任务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切洛洛了。是,它是死了,但死也有尸体啊,好家伙尸体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也问过菲特,结果他深沉地说一切都看命运。
……请允许我冷笑一下。
结果这一天,菲特突然来告诉我:
“少爷,您家里一位姐姐和弟弟最近要来了。”
有没有搞错啊魂淡,这个笑话真可爱……
至少周更吧……求吐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