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女帝欣喜若狂
王员外哭的特别的伤心,即就要跪下,西南王看见以后连忙走上前去:「员外快快请起,这件事情本王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多谢王爷。」
眼看着他们互相的亲近,站在一边的陈清华并没有急切的解释,反而一双眼睛落在了他们的身上,最终将注意力落在王源外的身上,毕竟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不管怎样都不能让人小觑。
陈新怀也知道自己将要面临怎样的局面,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之后的种种遭遇,所以他根本就不害怕这些人的眼神,也不惧怕西南王会做什么,因为他有足够的证据证明王源外就是凶手。
于是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是陈清怀表现的特别的蓝色。
「在下想要问一下,就在之前的宴会之上。有一个小丫鬟,他端了一份。叫鸡不知诸位还记不记得?」
「当然记得,不过这窑鸡跟这些有什么关系呢?」
「这位公子,麻烦你将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否则我们有权利在这里怀疑你是故意为之。」
陈清淮怀听到之后面露一丝笑容,继续道:「诸位都记得,那敢问那份窖鸡是谁吃了,我记得刚端上来的时候,众人可没有什么兴趣,纷纷嚷嚷着大热天吃太荤不好,而且那一份窖鸡似乎首先是落在了王员外的桌案之前,之后的那些窖鸡,其他人便没有继续吃。现在回想再看王员外的位置,下面应该还有骨头吧。」
众人一听这句话,顿时觉得不可思议。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陈清淮竟然突然之间将问题转移到这个事情上,他们有点搞不懂陈清淮到底在搞什么鬼,也不明白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有人十分的疑惑,其中一人道:「这窖鸡和杀人有什么关系?我怎么听不懂呢?」
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觑,根本就没想到他们从一个杀人凶手突然之间转移到吃上面,不管谁听到都觉得不可思议吧。
陈清淮也不着急,便说道:「大家在看这里的水上面漂浮着油渍,整整十盆水里面只有这一个盆子里上面浮着油渍,其他的都没有,足以证明其他人没有吃窖鸡,唯一吃窖鸡的就是王员外。
被冤枉的王员外此时开口道:「你说我是杀人凶手,这跟我窖鸡有什么关系,今日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若是不跟我解释清楚,我跟你没完。」
却见陈清淮不急不慌:「王员外,你不必着急,有些话的的确确是要说清楚的,但是说清楚归说清楚,我也会拿出十足的证据,没有证据,不可能冤枉你。」
于是在众人不解的情况之下,陈清淮走上前去,他站在了王员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王员外的眼睛。
忽然之间他抓住了王员外的左手,目光落在了他的手指上面,而王员外此时非常的慌张,他不知所措,眼睛里流露出一一丝的惊恐。
「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王员外十分的紧张,十分的害怕。
他浑身都在哆嗦,但是陈清淮的目光好像火一样直勾勾的盯着他,让他内心非常的不安。
大家伙也被突然之间的一幕给惊到了,西南王道:「陈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本王还在这里呢,难道你就要开始闹事了?」
「王爷,我可不是在闹事儿,而是在解决问题。」
「陈公子,你这话说的可就可笑了,什么叫做解决问题?你这像是在解决问题吗?我怎么看都不是在解决问题吧。」
言语之间多少有些冷漠和嘲讽,但是陈清淮根本不在意。
他继续道:「王员外,再给你最后一次的机会,若是你能直言坦白,或许结果会不一样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清楚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向众人保证我没有杀人,李小姐也不是我害死的你,你诬陷他人,我也可以告你。」
说起这句话的时候,王员外非常的生气,非常的愤怒。
但是内心更多的是害怕。
「死到临头冥顽不灵。」
这个所谓的王员外,可能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毕竟他现在所表现出来的看似无所畏惧,实际上是被人抓住了小尾巴,不管是谁,看到这一幕之后,都会觉得十分的厌恶,十分的憎恨。
陈清淮嘴角勾起笑意,随后说道:「大家快来看他手上的这道疤痕,好像是女子的抓伤呀,而且在王员外的身上还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这股香味应该是属于女子家的。」
陈清淮的一句话一出其他人面色立刻发生了变化。
受害者李员外的目光直直的落在王员外的身上,被这么多人目光紧紧的盯着,王员外的内心非常的慌张。
他看到李员外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他哆哆嗦嗦道:「李兄,此事与我无关,他是在胡言乱语,你怎么能够相信一个外人,我们是相识多年的挚友,你怎么能因为他的一面之词而怀疑我。」
他越是如此,大家越是怀疑。
陈清淮根本就不惧怕,反而十分坦荡的说道:「那么——既然你王员外不愿意承认,那我肯定要拿出最直接的证据。」
随后他便朝着王员外微微一笑。
在王员外不知他想要做什么的时候,突然之间便看到陈清淮火速的从他的胸膛里抽出了一个东西。
一个粉色的手帕,瞬间亮在众人的眼前。
这一幕惊呆了围观的人群,而王员外此人当场愣在原地。
他抚摸着胸口的位置,眼睛慌乱不堪的乱窜着。
「这是风儿的手帕,是风儿的,王林是你……真的是你,竟然真的是你。」
李员外痛心疾首,他万万没想到王员外竟然可以做出此等十恶不赦的事情。
一腔怒火在心口的位置剧烈的燃烧着,压抑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
「禽兽,衣冠禽兽毁我女儿的清白,又害了我女儿的性命,王林,你该死……你该死啊……」
这件事情放在任何人的身上恐怕和李员外的反应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