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没想到这么快就落到我手里了
却说,韩司耀离开后,总觉得自己要是不快点让袁洛诗露出真面目,自己肯定过不了多久就要坐上前往非洲的飞机。
当然,他不是怕去非洲,他是担心他最好的兄弟被一个女人欺骗。
所以,他在医生和傅衍之离开之后,立马支开了别墅里所有的佣人。
他找了一个角落悄悄的守了起来。
果然不出他所料,半个小时还没到,袁洛诗就鬼鬼祟祟的离开了房间。
他还担心袁洛诗耍花招,特意悄悄的跟在后面,在看到秦雅雅和另一个男人后,他这才确定袁洛诗这是筹谋已久的逃跑。
马不停蹄的,他奔向傅衍之的书房。
门也不敲,他直接推开书房门,来到傅衍之身边,抓起他的手把他往外拉:“你快点跟我来!”:筆瞇樓
一拉,没动。
傅衍之纹丝不动的看向韩司耀:“有事?”
“有事,当然有事,我要让你看看袁洛诗的真面目!她之前的故作亲密只是想要让你放松警惕,现在她已经跟她的奸夫会合,就要逃走了!”韩司耀咬牙切齿的道。
“她怎么离开房间的?”傅衍之站起身来,比韩司耀高了半个头的他,却是比韩司耀多了好几倍的气势。
韩司耀:“……”他突然噤了声,他能说是他钓鱼执法吗?
小心的瞥了一眼傅衍之,低着头心虚的拿脚在地上画圈圈,“那个,那个,我有些事需要人去做,所以就把看着她房间的人派走了。”
说到这,他又来了底气:“要不这么做她哪里会这么快露出马脚来?”
傅衍之动身前睐了他一眼。
韩司耀好不容易生出来的底气又泄了好几分,不过他看着傅衍之动身后,唇角还是微微勾起。
他倒要看看,被傅衍之抓个正着,她袁洛诗还能怎么狡辩!
他殷勤的跑到傅衍之的前面,“老傅走这边!”
袁洛诗还没来得及收拾好作案现场,傅衍之就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男人的身影几乎将她笼罩,“你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可袁洛诗心里却是知道,他生气了!
因为她师傅以前就是这个样,当着人前笑呵呵的维护她,等到了没人的地方,那惩罚可一点都不心软,手心都能打肿了。
她弱弱的往躺在地上男人身边移了移,想要挡住作案现场。
可她那小身板哪里能挡得住,别说她这动作反倒是让傅衍之身周的气压又低了好几个点。
直面傅衍之的袁洛诗都快要被吓哭了,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简直就跟她师傅生气时一模一样!本来还想狡辩几句的袁洛诗,彻底噤了声,她是真的怕了,只能低着头,紧张的玩手指。
一旁韩司耀看着怂了吧唧的袁洛诗,简直想要大笑三声,这时候他怎么还能忍的住?
他跳了出来指责袁洛诗:“哼,被我抓到了吧?你就是想逃,现在你总不能狡辩了吧?”
这话听的袁洛诗一顿,毕竟她师傅之前教育她,女孩子不要打打杀杀,所以她还以为傅衍之是在生气她不做淑女,对男的动手。
竟然不是?
当即,底气好似黄河之水天上来,她瞪向韩司耀:“我什么时候要逃了?”
“你还说你不是要逃?那你身后这个男人怎么解释?你不是要跟他逃?”韩司耀胜券在握般的逼问。
“跟他逃?我还要把他打成这样?”袁洛诗拿出藏在身后的平底锅:“别说不是我打的,凶器还在这呢。”
看着锅底被染红的平底锅,韩司耀莫名的感觉到一丝不安,可他依旧咬牙道:“就算是你打的,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演苦肉计,看到我们来了,才故意演给衍之看的。”
“傅衍之,你看看他,蛮不讲理!”袁洛诗回头看了一眼傅衍之,抱怨。
“别栽赃陷害,就算她看到我们过来,这点时间也不够把他打成这样。”傅衍之实事求是的道。
韩司耀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男人,认同了傅衍之的说法,所以他换了一个方向:“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你这不是废话?我出现在这当然是给傅衍之做菜啊。”说着她打开厨房门,给他们看到了还在煮的菜。
说完,她看向傅衍之,抱怨道:“也真是的,这么大的房子一个人都找不到,害的我找厨房都花了许多的时间。”
这句话刚落,韩司耀就感觉到一道锐利的视线向他射来,他两腿一软,差点跌倒。
这女人,怎么这么能狡辩!
他都已经抓到了把柄,她竟然还能完美的脱身!而且还反咬他一口。
他气的两眼通红,死死的瞪着袁洛诗:“你等着,我一定会抓到你的狐狸尾巴的!”
说完,他拂面跑开。
袁洛诗一头雾水,“他这没事吧?”她指着脑袋的地方问。
傅衍之连看都没看一眼,而是安慰袁洛诗道:“他是因为能去非洲高兴的,不要理他。”
袁洛诗半信半疑,她将手中的平底锅交给了傅衍之:“这个交给你处理了,我先进去看看菜做的怎么样了。”
傅衍之深深的看了一眼,心情不错,还哼着小调进了厨房的袁洛诗,眼中的情绪谁都看不懂。
收回视线,他将平底锅丢在男人的身上,“收拾干净。”只留下这一句话,他就转开身。
厨房里的袁洛诗不敢出声,谁知道他会不会秋后算账?而且是刚刚傅衍之身上的气息太过可怕,这还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跟她师傅一模一样,不然她才不会害怕呢。
她等药膳做好,还特意等了一会儿,才端着托盘出了厨房。
厨房旁边,男人已经消失,就连那一块地都已经收拾过了一遍,完全看不出异常。
她也只看了一眼,就端着药膳离开了,好在这次找到了人,她被带着来到了傅衍之所在的书房。
书房里有人正在跟傅衍之汇报。
袁洛诗本是不爱听这些,可这是对于那个男人的处理,所以她也就听了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