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王升询问李煜的经营状况

王升和李煜站在包间的大落地窗前抽着香烟，悄声地交谈着。

王升问道：“你原来那三个货场赊出去的货款，现在，都要回来没有？”

李煜说道：“基本上都要回来了，也有一部分死账。”

王升问道：“死账是怎么形成的？”

李煜说道：“债务人逃跑了，找不到了，他们的公司也都注销了。”

落地窗外，灯火有些幽暗的北山街，如梦如幻，透着那么一抹神秘和撩人。

王升两手插裤兜看着窗外：“你的律师事务所怎么样？”

李煜说道：“竞争不过森森的‘东方红律师事务所’。”

王升：“森森这小子，怎么跟你竞争上了？他压低律所代理价格么？”

李煜：“这个倒是没有，他没有跟我恶意竞争。就是客户们更相信他的律所。”

“他的律所有什么过人之处？”

“他们的律师都大名鼎鼎，都给人很强的信赖感。”

“你的律所为什么请不到这样的律师？”

“森森给他律师的待遇比较优厚。”

即便是大年三十夜，北山街上仍有游人在游逛，街面上的出租车开的又快又稳。

王升问道：“你遍布好几个城市的讨债公司，现在都如何？”

李煜说道：“还行，都有盈利。那些老赖们不怎么怕法院，反倒是怕流氓。”

窗外无风亦无月。窗外北山街路旁闪着橘红色的路灯灯光，西湖岸畔、行驶的车、一脸闲适的游人，都被路灯橘红色的氤氲的光吞下。视野所及，北山街的一些边角，暗暗绰绰。

王升问道：“你的流莺产业，搞得怎么样？”

李煜笑道：“那是一条地下产业。我的人跟好多城市的无数企业老板建立起了联系，只要他们招待客户时需要，我们就会为其奉上最好的服务——我们的都是一些精品女子。”

王升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擦边球的行业，需要谨慎小心。”

李煜微笑着：“我们不开门营业，都是暗地里交易，安全系数比较大。”

窗前不远处那棵老梧桐树孤零零光秃秃地立着，虽看不清那灰黑色苍劲的树干纹理，但能感受到它无言的倔强与沧桑。王升听一位花工师傅说过，它有四十多岁了，跟王升同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