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穿了
这个不用看,今晚上喝多了,而且找不到眼镜放在那里了,直接贴在电脑上看不清楚屏幕,明天我再改,这一章不用看。
我明天把写出来的正文改一改,有草稿但没时间改了,直接发出来我怕有ug,明天我早早的就把那个发了,国庆节快乐,少喝酒!!少喝酒!!
胃里火辣辣的,感觉今晚上不太好过了。
晚安各位,少喝酒,喝酒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先拿另个书的稿顶一顶,我真的...想吐。
头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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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文!!!
非正文!!!
非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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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
偌大的病房里,医生拿着诊断书现在病床边,有些不忍的看着眼前整个人白的很不正常,弱如扶病的青年又重复了一遍
「对,大概三个月左右」
医生嘴喃喃了几下,叹了口气安慰的拍了拍酆槐的肩膀说道:「别太在意时间,时间说明不了什么,你…」
医生话还没说话,床上坐靠着的酆槐摇摇头微微低下浓密纤长的眼帘,一脸苦笑的打断道:「梁医生,你别安慰我了,我这个病跟着我出生到现在,对于这个结果我早都想过了,梁医生你先忙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梁医生点点头,又安慰似的拍了拍酆槐的肩膀,转身出病房后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医院里下达死亡通知单的场景并不少见,可惜的是,以往的主角大多都是老人,现在变成了一个仅有二十多岁的青年。
消毒水刺鼻的味道不断冲刷着酆槐的嗅觉,但他并不觉得难受,反而十分适应。
从小到大,这种味道就一直伴随着他,二十几年的时间,酆槐从厌恶这种味道,到被迫接受,再到习惯。
「还是这种结果吗。」
酆槐淡淡的苦笑了一下,又有些释怀淡然的样子。
「罢了罢了,就是有的治,我也没钱再治了,这样的结果对我来说,也算不错。」
伸出虽然白皙,但是长有不少伤疤,也算不上好看的手轻轻拉过身上的被子,靠在床头上看着窗外。
北方的季节一向没有秋天,前段时间还在穿短袖,现在就得穿大衣了。
算了,反正也有了结果,也就没必要继续在医院住下去了,剩下的钱带回老家给自己买块好地。
活着没有好住所,死了买块好地方让自己住的舒服点,也算是给自己最后的一点慰藉。
酆槐双手空空的从医院出来,一点行李也没有带,坐着高铁回了自己的家乡。
他的故乡并不是一个很大的地方,一路上望去大多都是老年人,这也是难以避免的。
小地方的年轻人都向往外面的大天地,余下的老人思旧恋乡也不肯出去。
沿途的凹凸不平的石板路,白水泥勾缝的青砖墙,和一排排的老式瓦房,无一不透露出这个乡镇的历史气息。
转头左右看了看,太久不回来了,小时候走过的路忘了个干干净净。
从巷子头走过来一群提着水桶,打完水准备回家的老人,酆槐抬手整了下衣服,上前礼貌的问道「你好,我问一下附近的宾馆在哪里?」
其中一个提着水桶的老人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酆槐,别别扭扭的用普通话回:「俺们这哒莫有宾馆,有招待所」
听到老人的回话,酆槐突然恍然大悟。
这里是乡下,怎么会有宾馆,自己在外面时间待的太长,也是昏了头了。
酆槐躬下身子,与老人处在同一水平线上,温润的问道:「那您知道招待所在哪里吗?方便帮我指下路吗?」
老人指着另一条巷子说道「从直哒过嘁,拐耶弯走到头,你就能看戳咧」(从这里过去,拐弯走到头,你就能看到了)
听着熟悉的乡音,酆槐点点头道了声谢,咳嗽了两声扶着墙转身往老人指的路走去。
老人看着脚步比他还慢的酆槐咂了下舌,摇摇头可惜道:「这娃娃怪俊,就是一脸嘞病殃殃气,可怜娃呀」
确实,酆槐可以说是把他父母长得好看的那一部分都遗传了下来,有一句诗句对他来说就很贴切。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整个人不论是怎么看他,都觉得这人十分温吞随和,气质也很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样子。
走了不多时,酆槐就看到了门前立着塑料广告牌的招待所,上前拨开竹条制作的破旧门帘走入。
扑面而来的暖气让在室外行走了许久的酆槐还有些许不适应。
坐在柜台前的中年人头都没抬,没好气的吼道:「你咋才来?三缺一就等你咧」
「啊?」
酆槐闻言有些发愣,看着中年人疑惑的问了一声。
那中年人一听,这声音不对啊,抬头一看是个陌生人,忙堆起笑脸:「不好意思,我以为是我朋友,你这是要住宿吗?」
酆槐点点头,裹了下身上的大衣说:「单人间,谢谢老板」
「害」中年人摆摆手,从抽屉里取出一串钥匙说道「叫我白叔就行,走我带你去认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