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 想到一个人
「不要胡思乱想,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顾修远揉揉沈一一的头,不断的安慰道,「这次,我在短时间内是不会离开的。」
顾修远不知道一一今天是怎么了,但他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是因为做噩梦。
「好。」
沈一一抱着顾修远好长时间,让自己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对他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我昨天晚上突然梦到大哥去湘山做任务的事情,就忍不住害怕起来。」
「傻瓜,梦都是反的。」顾修远心里轻叹,一一说是梦就是梦吧,「再说了,那件事情都已经过去很久,大哥不会有事。」
沈一一点点头,拿过自己的衣服开始穿衣,「嗯,我都饿了,我们快点去吃早饭吧。」
「好。」
等沈一一和顾修远来到客厅的时候,面色都已经恢复正常,丝毫看不出刚醒来时的不安。
「一一呀,快点来吃早饭。」顾妈看到儿子儿媳一起下楼,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有停过,她就是想看儿子幸福。
「「谢谢妈。」沈一一坐到饭桌,开始吃饭,她一会儿还要去看看师娘他们。
顾修远早就吃过早饭,坐在边上陪两个孩子玩,脑子里面都是沈一一询问自己的话题。
一一为什么会突然问起那件早就过去那么长时间的事情。
不行,他得将那件事情再查查,自己应该是有什么地方遗漏。
吃过早饭,沈一一提出要去看看老师和师娘他们。
顾修远开车和沈一一一同前去。
「现在老师和师娘暂时住在这里。」昨天发生的事情,顾修远在第一时间给老师重新找了一个安全的住所,让他们暂住,「这里离公安局很近,很安全。」
「这里环境很好。」沈一一跟着顾修远走进院子,是一座二层小洋楼,院里种满了各种花草,看样子,就是精心打理过的。
「一一,修远,你们来了。」孔乐业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走出正屋,看到顾修远,笑着打招呼,「快点进屋坐。」
「老师,师娘好点了吗?」
沈一一向屋里看去,没有看到师娘的身影。
「昨天晚上一夜都没有有睡着,刚刚睡着。」孔乐业叹了一口气,自己爱人就喜欢多想,不管自己怎么劝她,都没有办法。
沈一一跟着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如果师娘自己无法想通,外人什么尽快也帮不上。
「老师,昨天的事情是有人故意的,他们是冲着我来的。」顾修远坐在孔乐业的对面,将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是我连累师娘。」
孔乐业摆摆手,「这件事情跟你没有一点关系,有人想害人,我们也没有办法。」
沈一一有些沉默,这件事情有可能与孟锦年有关系,他们真正想对付的人是她。
「好了,这件事情以后你们谁也不要提。」孔乐业知道修远他们心里怎么想,「你们师娘不是生生气自己的生日被搅,她是担心黄师父。」
黄师父是师娘专门请来的厨师,师娘是在自责。
「我们已经请了最好的医生,尽全力救治黄师父。」顾修远点点头,医院那边,他已经请了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并且给了他们最大限度的补偿。
「嗯,希望他可以早点康复。」孔乐业叹了一口气,一个好好的人受那么重的伤,他们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沈一一他们在孔乐业老师家里待了半日,与师娘说了好些话,见她心情稍微好些,两人才离开。
「一一,我们去一趟医院,我想见见李思琴。」顾修远并没有带着沈一一回家,反而驱车向医院的方向驶去。
两人来到李思琴的病房,只有她一个人安静地躺在病房里面,外边有一个公安同志看守。
李思琴听到门口传来声音,看到他们两人,收回目光,眼神无视。
「李思琴,你这个样子,让我想到了一个人。」沈一一上前,看着李思琴苍白的面容,出声道。
李思琴没有抬起眼皮,不过,眼珠子倒是转动一下。
「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想到了苏曼。」
苏曼这个名字,在他们这些人的生活里消失太久,让他们差点都忘记了。
李思琴在听到那个声音时,身子重重打了一个冷颤。
「你好好想想她最后有多惨。」沈一一无视李思琴的变化,继续道,「你现在只是没有她那么惨,但谁知道会不会跟她是一样的下场。」
苏曼是被孟锋打伤不成人样,现在被送到监狱里,不见天日。
李思琴虽然不同,但她现在一样的躺在病床上。
「你不要胡说。」李思琴心里涌出一股恨意,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沈一一造成的,「我知道你们是来做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李思琴,孟锦年在监狱,你觉得他真的什么事情都会帮你,什么事情都会如他所想?」顾修远走到沈一一旁边,「你受伤的房间,没有外人入侵的痕迹,你的伤口应该是被人从正面所致。」
李思琴不敢看顾修远眼睛,她担心自己会出卖自己。
「你昨天跟公安说,你没有看到那个人,说明你在说谎。」
「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李思琴声音有些焦急,她是真的不认识那个人。
「事实证明,你要么认识那个人,要么就是你早就知道那个人要对你做什么,你没有反抗。」顾修远不需要李思琴的任何承认或者反驳。
沈一一盯着李思琴,从她焦急的神色看出,顾修远的分析是对的。
「是孟锦年找的那些人。」
二哥一直让人监视着李思琴,她没有和任何可疑的人接触,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真正做这些事情的人,是那个在监狱里面的孟锦年。
「李思琴,就算你什么都不说,我们一样可以找到那个人,但是,你真的可以保证,他们不会灭口?」顾修远嗤笑一下,那些人可与她没有一点交情。
杀人,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