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 章 雪山交谈
苍风高地,
这里有着温迪的七天神像,李枫出了酒馆之后,便传送到了这里。
原因也只是离石门比较近,倒也可以少走一段路。
李枫拿出地图,确定了了一下方向随后就出发了,
这个神像的位置离迪卢克的晨曦酒庄很近,从这里也只能看到酒庄的一部分地区。
不得不说迪卢克家里是真的有钱,到底是迪卢克的产业成就了蒙德人爱喝酒,还是爱喝酒的蒙德人成就了迪卢克的产业呢?
李枫稍微估算了一下,从蒙德到璃月有很长一段路程,自己的体力可以先不考虑,他对自己的身体有信心。
李枫估算自己一天差不多可以走90公里左右,从酒庄到璃月的话,差不多要走20天左右就可以到。(人每天可以走40到64公里左右,八小时算的,百度上有。)
(不要以为很短哈,从北京到福州是1857.1公里。)
计算好之后李枫就出发了,李枫自己并没有带什么吃的,一路上的食材都是自己解决,实在找不到就去丘丘人的营地里借一点。
一路上的丘丘人营地很多,但基本上构不成什么威胁,主要还是因为丘丘人一般不会主动袭击过往的行人,除了个别的特殊情况。
但是在丘丘人营地缺少食物时,还是会对来往的人进行一番友好相处,以此获得食物。
李枫的运气还算好,因为特瓦林的关系,蒙德野外的食材基本上被丘丘人搜刮走,所以李枫并没有遇到其他情况。
就这样李枫走了10天,来到了蒙德到璃月之间唯一的客栈
望舒客栈,
荻花洲的地标,修建在一座巨大岩柱上的客栈。
来歇息的大多是途经此处的商贩,客栈也因此提供了直接贸易和摆摊的场所。高层位置视野极佳,天气晴朗时可以直接看到远处的轻策山和绝云间。
虽然望舒客栈的消费并不是很高,但蒙德与璃月之间的贸易往来十分频繁,这也让望舒客栈赚的盆满钵满。
但作为蒙德到璃月的必经之路,望舒客栈也可以发挥其他的作用。
比如说
探查情报
李枫对于这件事倒也没什么感觉,因为已经快要临近天黑,李枫打算在望舒客栈住上一晚,顺便尝一尝家乡的味道。
在望舒客栈吃的这一顿,可以说是李枫在这个世界吃的最好的一次了,
简单吃完之后,李枫来到了天台,只可惜并没有看见自己想要看见的人。
如果不在的话,他应该是在清理邪祟吧?
没看到自己想看的,李枫也就返回了房间,赶了这么久的路,说不累都是假的,躺在这柔软的床上的时候,李枫都不想起来了。
望舒客栈有仙人守护,李枫也不再像平常一样戒备,准备睡一个好觉。..
龙脊雪山
“阿贝多先生,您画的这些?”砂糖是阿贝多的弟子,学习炼金术。
此时她指着阿贝多画布上的场景问道。
阿贝多闻言正在画画的的手不由得颤抖一下,画笔上的颜料在画布上划了一道划痕。
“我,也不知道。”
砂糖没想到阿贝多会这么说,在她看来,阿贝多先生一般都是画自己所看到的东西,也就是写生,而现在……
“砂糖,雪山这边的事情已经忙完了,你先回蒙德城吧,过几日我也会回去一趟,对了这是取暖的药剂,你先喝下。”
“谢谢阿贝多先生。”砂糖将药剂接过来喝下,全身上下暖洋洋的。
目送砂糖已经走远之后,阿贝多看向了柜子后面。
“出来吧,她走了。”
阿贝少从柜子后面走了出来,之前李枫将阿贝少弄到阿贝多这里之后,李枫便没有管他。
他与阿贝多之间倒也不是血海深仇,他的计划什么时候实施都可以,毕竟人造人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你画的这是什么?真够奇怪的。”
阿贝少问出了刚刚砂糖问过的问题。
阿贝多走到画布前,用火将其焚毁。
“我也不知道,但我只会画我看到的东西,但这幅画不应该存在。”
阿贝少看着这幅画逐渐化为灰烬,嘴角漏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
在他看来,阿贝多的话简直可笑,他只画他所看到的,可这几天他们一直在一起,那么为什么他没看到?
“呵,你骗谁呢,这几天你除了在山洞做实验哪里出去过?对了你还睡了一觉,实验器材差点爆炸你知道吗?要不是我……”
阿贝少突然闭上了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阿贝多。
确实,阿贝多一直在做实验没有出过山洞,但是他睡了一觉!
“你…你!”
阿贝多也知道他要说什么,微微点了一下头。
“我,画下了我的梦。”
阿贝少满脸的不可思议,他知道阿贝多没必要向自己说谎。
他明白了,自己所听到的,看到的都是真的。
望着已经化作灰烬的画布和画架,阿贝少没说什么,找了一瓶药剂倒在上面,灰烬也随之消失,什么也没留下。
“那个女孩是你徒弟吧?她也看到这画了吧?”阿贝少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阿贝多。
阿贝多没有看阿贝少,只是回到工作桌前面继续实验。
“她看到了,不过她很快就会忘掉。”
阿贝少疑惑的看着阿贝多,随后想到了什么一样。
“这样也好,毕竟这画带来的信息太过超前了,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阿贝少也难得的用严肃的语气说话。
“同时也让我不适。”
说完这话的阿贝少离开了营地,走出营地的一刹那,风雪呼到他的脸上,人造人不怕冷。
回头看向依旧在研究的阿贝多,心里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嫉妒但却无力。
他明白,自己就只会是那个有所残缺的人。
但也因为如此,取代他,才是如此的重要。
阿贝少的身影也逐渐消失在风雪中。
见阿贝少也离开了,阿贝多暂停了手里的工作,开始回忆那副画。
让人感到不详,却让人从中感到希望。
阿贝少说这幅画很诡异,但这也只是梦的一角,如果让他完整的体验一次,恐怕他会希望自己永远是那个残次品。
阿贝多叹了口气,继续着自己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