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停了信用卡
“嗯,你如果真的这么觉得,那好吧。”
靳诏的声音依旧温和,仿佛能包容万象一般。锦和听了靳诏的话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愧疚的不行。
“对不起,靳诏哥。我觉得我真的是胜任不了这个工作。”
莫名的,锦和的声音居然带上了哽咽。明明委屈的不是她,她却突然觉得委屈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自己不自觉的对某个男人有了心动的感觉?也或许,只是因为自己对自己答应了对方却不能完成这份工作的愧疚。
靳诏听着对面的声音,声音里依旧带着笑意,但是眼神却已经开始慢慢的阴霾了下来。
他怎么能让这个姑娘在接近自己的时候打退堂鼓呢?
“不过现找也确实很难。小和。再帮我一次,我们就和平分手好吗?”
停顿了片刻,靳诏状似愧疚的说道。
锦和咬咬唇,知道已经这样了,如果自己再不答应,反而是真的有些不是人了。
“好的。对不起靳诏哥。我确实...”
“没事,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不过这次帮助还是需要你去见见的我母亲。因为她带想我跟着她想法走。我不希望被控制。”
靳诏声音依旧温和,又随意的跟锦和聊了些其他的事情,才挂断了手机。
锦和坐在沙发上,此时就她自己在家。将抱枕抱在自己的怀里。锦和的心不可否认的受到了良心的谴责。
靳诏这边挂断了电话,表情已经不能用阴霾来形容了,甚至可以说到了一种恐怖的地步了。如果说表情要用天气来形容的话,靳诏的表情应该可以用到雷暴天气来形容了。
先是黑云压城,然后就是大到睁不开眼睛的雨。狂风暴雨不足以形容靳诏的心情的十分之一。
只是表面上,靳诏还是深吸了口气。想着这件事该如何解决。
他隐约知道,锦和对自己似乎有了点异样的情感,虽然不多,但是也足够一拼了。
又加上自己对她的救命之恩。
“阿彪,老夫人的私人飞机什么时间到?”
靳诏淡淡的问道身边的保镖。
“老板,老夫人的飞机下周才到,据说有个什么宴会,是白清婉小姐组织的。可能是准备等着白小姐一起?”
阿彪撇撇嘴,对这个老夫人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嗯,断了老夫人那边的卡。如果老夫人跟这边联系,吩咐下,就说不清楚,老板吩咐的就可以了。”
靳诏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
一切就等着后续了。他只能静下心来。或者也可以做点其他的。但是锦和,自己只能看住了却不能再去见她了。
趁现在自己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时候,还是需要徐徐图之。
就这样,锦和在家玩了几天。期间并没有靳诏的身影出现。
后面听老爹说,靳诏哥似乎比较忙,靳氏似乎被逼宫了之类的。具体的锦和却并不清楚。
只是心里暗暗的担心,于是有天晚上给靳诏打电话,靳诏那边似乎还在忙。只是草草的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锦和只听出了靳诏声音里的疲惫。
莫名觉得有些担心。
在国外逍遥的靳诏的母亲徐女士,又一次参加完一场慈善晚宴后,准备高调的买下一个新晋小鲜肉画家的一副油彩画的时候,却被工作人员告知,卡里的钱已经被停止使用。.
这是这么久以来,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徐女士当场脸就变了颜色。如果不是顾及是在公众场合,她一定会立马跟自己的管家发火。
这张卡是她让靳诏给自己办的,只要靳氏一天不倒,她就可以一天高枕无忧。
从管家的手里拿过手机,除了一个月前自家儿子说想念自己希望自己回国外,她都已经忘记给自己已经成年的儿子联系了。
毕竟回去了国内,就要看着靳家的长辈的脸色生活,而那怎么比的上自己一个人住古堡,养几个小鲜肉来得痛快。
“给我儿子说,我的卡出问题了。”
徐女士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跟对面的阿彪说道。她知道阿彪是自己儿子的贴身保镖,甚至偶尔也兼职一些危险的事情。
平日里对自己还算恭敬的保镖头子,这次却像是脑子被门挤了一般,在电话那头装起了傻。
“好的夫人,我会跟老板说的。只是老板最近很忙,我也不好联系他。”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的卡已经停了,如果你不尽快让他解决。我明天就回国!”
可惜,回答徐女士的是挂断的电话。徐女士身边的白清婉倒是很乖巧的给气的不行的徐女士顺了顺气。
“靳诏哥哥可能是真的很忙,听说那边有个被退婚过的小姐,对靳诏哥哥缠的紧,说不准就是这个原因。”
平日里白清婉想要打听国内的事情特别是靳诏的事情难如登天,明明在国内就能知道的事情,到了她这里却像是隔了一层膜。她知道是靳诏不喜欢自己打听,所以平日里也做个乖乖的女人,从来不问。
没想到,这次自己什么也没打听,靳诏对一个退婚了的小姐百般喜爱的消息就传到了她的耳朵里,让她已经在家里将花瓶摔了无数个了。
指甲都被掰断了几根。现在能这样陪伴靳诏的母亲,也不过是想要趁机上眼药。她就不能见到煮熟的鸭子飞了。还好自己身边有这么个王牌。
“被退婚的小姐?”
徐女士还以为自家儿子是冷淡的性格,一辈子就跟公司相亲相爱了,没想到被一个退婚的小姐缠上了。难道就因为这个原因,自家儿子才把手机给断掉了,就为了怕被人发现?
扯呢?
“对啊,听说全都知道这个小姐被退婚的事情,后面不知道怎么,就看上了靳诏哥,见天的去找靳诏哥,我在那边的朋友当笑话讲给我听,说靳诏哥被人笑话捡破烂。”
白清婉胡说八道的说道,她既没有那边的朋友,也没有人敢嘲笑靳诏,除非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