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7章 裴氏在杀宁川王嫡长子,在东州起势
第1917章裴氏在杀宁川王嫡长子,在东州起势
第1917章裴氏在杀宁川王嫡长子,在东州起势
谢伯言抚着美须道:“学州既然不能乱......不若以陈长忠为人质谈些别的。”
林知皇笑问:“谈什么?”
谢伯言拱手对林知皇道:“一般谈判,先说话的人,得狮子大开口。”
狮子大开口后,对方就是对半砍,他们这方....也达到了应有的目的。
对方若顾忌他们手中的筹码,怕得罪他们这方,首先就弱势了三分,不敢轻易与他们砍。
随边弘慵声道:“这计策有些脏,有仗势欺压弱方之嫌。不过.....我喜欢。”
谢伯言听随边弘说他的计策脏,斜目看了他一眼,而后笑问林知皇的意思:“您看呢?”
林知皇摆手:“行,与学州那边的谈判事,就交由论达负责。”
这就是放手让谢伯言去做的意思。
谢伯言心满意足地笑道:“伯言此次定不负主公所托!”
上次因为体力而错过战功,让谢伯言捶胸顿足了许久,现在若能将这事办好,也算补足之前的“错过”了。
随边弘见谢伯言想方设法的从林知皇这揽事,挑着精致的唇调侃道:“谢世伯这次可不会错过了。”
谢伯言对随边弘的调侃充耳不闻,起身向林知皇行退礼。
等谢伯言与随边弘从林知皇的帅辇内出来,谢伯言抬手就拍了随边弘臀部一下。
自从成年后,就没被人打过臀部的随边弘:“.........”
谢伯言笑眯眯地抬起手掌,举到随边弘眼前道:“看到有只苍蝇落在上面,帮你打死了,不谢。”
随边弘定睛一看,谢伯言手掌上还真有只苍蝇尸体。
向来喜洁的随边弘想到还有苍蝇的粘液遗留在他的衣袍上,顿时浑身鸡皮疙瘩都被激了起来。
“谢世伯,你就不能赶走它吗?”随边弘全身优雅尽失,跳着脚就往自己的马车方向奔,明显是要即刻换下衣服。
谢伯言看着随边弘跑走的背影,从怀中掏出一张锦帕悠哉悠哉地擦手,满脸愉悦道:“臭小子,还能收拾不了你。”
东州州城。
裴菱悖手提宁川王嫡长子雀公子的项上首级,缓缓地坐上了王位。
宁川王妃瘫倒在此殿堂下,看着爱子的首级,哭的肝肠寸断。
裴菱悖寒声斥道:“哼,你这妇人竟敢故弄玄虚,一直隐瞒宁川王的死讯!差点就被你骗了过去!”
宁川王妃嘶吼道:“呜呜呜!你这乱臣贼子,必不得好死!”
裴菱悖沉声发笑:“呵?不得好死?在这乱世之中,谁又能得好死?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除了你们这些傀儡,自行登位的。”
“呜呜呜.......”
随着裴菱悖进来的裴氏武将道:“平白让你们这些皇室中人,多享受了十余年的荣华富贵!你们倒好,不仅不感激我们裴氏,反是想悄悄联合别方,诛杀驱逐我们!”
“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更该不得好死!”裴氏武将说着话,便扬刀向宁川王妃走去。
宁川王妃抬起一双哭肿的核桃眼,看着提刀走向她的武将也豁出去了,悲怒道:“若不是你们这些叛贼叛乱,我们什么事都不会有!我们生来便尊贵!尔等皆乃伺候我们之奴,为叛贱!”
“呀啊啊啊!”宁川王妃这话,惹得在场一众叛将勃然大怒,扬刀向她冲去,想即刻就砍伤杀了她。
“且慢!”裴菱悖在这时开口阻止道。
“主公!”
“主公!”
在场众将听令齐齐止步,却都义愤填膺地转眸看向坐于上首的裴菱悖。
裴菱悖看着硬气仰首等死的宁川王妃,一双眼睛阴森地眯起,沉声道:“就这么死了,倒也便宜了她!既然她觉得嫁于皇族,她便为贵,那就让她死前,尝一尝成为万千卑贱人之妻的滋味!”
宁川王妃闻言,保养极好的美眸大睁。
“来人!剥尽她的王妃服,将她丢入万军之中!等她气绝身亡后,以一张草席将她的尸体裹了,送去给他的好女婿蛮王!也让那位小蛮王看一看,他的岳母,究竟是多么的卑贱!”
“不!!!”
宁川王妃骇然,爬起身就往一旁的粗柱上撞去,然而她周围都是一群武将,怎会让她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在他们面前撞柱成功?
毫无意外的,宁川王妃被拦截了下来,然后在她声嘶力竭地哭叫声中,被人给拖出了此殿。
宁川王妃被拖出去后,裴菱悖将雀公子的首级丢在地上,沉声继续道:“发一份布告出去,让这天下人都知道.........我们裴氏,起势了!”
裴烊勉被学州葛夫人所擒的消息传来,裴菱悖就完全疯狂起来。
什么名声,什么占据大义之名,裴菱悖都不看了,他要得就是起势显于人前,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们裴氏,非是那些不成事的软柿子!
便是势败,他们裴氏.....亦是能在这乱世,搅动风云之族!
不论是恶名,还是善名,这历史的史书上,终将留下他们裴氏的一页!
与其悄无声息的灭亡,不如带着该死之人一起下地狱!
东州丈承郡。
林者棋快步走入书房内道:“温令君,城内戒严结束,您可与尚大将军一同出城了。”
“再等两日,本部堂再出城。”
林者棋稍愣:“您怀疑有诈?”
“嗯。如果是本部堂主掌此事,重开城门这两日,才是真正抓温氏余孽之时。”
城内戒严盘缠了如此久,尚还躲在此城内的奸人,已成惊弓之鸟,城门一旦重新打开,必会庆幸自己躲过一劫,尽快离城。
林者棋想了想后点头,道:“还是温令君考虑的周到。城外的那百余温氏顶尖高手已经被我们的人接送走了,您倒也不必急着出城。”
温南方颔首,问:“王鹿最近在做何?我们的人可有暗中联系上?”
听温南方问起王鹿,林者棋便皱了眉头,回道:“没有,吴踅在他周围布了不少人暗中盯着,我们的人完全不能靠近王鹿。只探到他最近被送去了军营。”
温南方意外:“他腿还断着,这个时候去军营能做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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