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梦厢又聚美人依
一道红光扑面而来,最引人眼球的是,淡红的大木床摆设在正上方,三梯两席茶几,右茶几上,还在冒茶香,淡红的窗帘,淡红的烛台,大床左右高高灯架,淡红的油灯爪子向上反抓,十二盏橙黄sè的油灯,把整个房间照得通明,淡红sè的木地板油亮光滑,天花板,墙面,椅子,书桌,书柜等一切的一切都是淡红sè的,简直就是一个淡红的世界。
他不敢深入,也怕人家误会,看样子好象是一间闺房,因为拿很多东西来看,比如茶几上的杯子是一只,大床上的花枕就一个等等。
不能进,要赶快离开,他转身就走,结果不知道刚才进来的门在那里去了,四处摸找,没有一点门的痕迹,心急的他在无助的情况下,简单地推算回想了一下,现在我是被迫走他乡的人,就已经够糟糕了,还有更糟糕的事可能也不过如此,哎,既来之则安之,管他怎么地我就随它咯。
俊五先找了一个书桌边坐了下来,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醒目的三个黑字出现在眼前,西厢记。
他听人说过,第一才子书西厢记,好奇地翻开第一页,什么字都没有,翻到第二,三页也是一样,接连翻了个整遍,还是没有一个字,他自叹了一口气,无趣地把一本无字西厢记放在桌上,沉思之余,书桌正面一横幅,上书“梦入西厢”四个大章草体的黑字,他感觉非常好看。
右边石砚,架上毛笔,俊五想,我又不会写毛笔字,在这清净舒适的环境里,又没有其他人在场,不房试试,向我这种命运的人,无意中闯入这里,已经是非常了得的事了,在有什么未知的事情,不管结果是什么,我都迎面面对。
他的好奇心萌发后,拿起架上的毛笔,右手象握铅笔一样紧拿笔杆,左手翻开无字的西厢记空白书,将笔峰裹上浓墨,歪歪倒倒地,在无字西厢记的白纸上,写下“幻进东房”四个大小不齐的大字来。
不会写毛笔字,写来没有个章法又不好看,无聊地地叹一口气,心里默念,“鬼划桃符”。
正无趣时,丝竹声隐隐又响起,侧门微开,随声音方向而去,走过右廊,步入园中,灯光之处,看不清什么建筑,只有窗花透出光亮,照亮台阶,行至窗下,丝竹又停,一阿娜丽影映在花窗上或移或止,年轻好奇而压抑与yu望夹杂在一起的他,不由自主地,没有声音,没有脚步动静,犹如猫步毡走到窗前,他想起昨天那不穿裤子的姑娘与家乡哪些石旮旯,走过夜窗下的旋律,一幕幕情境。涌上心头。
我现在是在远方,是自己要真正从新生存的地方,应该是从生之涯,既然现在,就应该是想知道的东西就应该去知道,要么远走他乡的意义何在,没有见识没有发现没有追求就往活于生,出丑了又没人认识我,或许并非如此。
他用指尖舔上口水,“伪君子”不,正君子,我只不过是看,也只有这点想法与愿望,仅次于以,不免湿破纸漠。
淡黄sè的明亮柔和灯光下,一阿娜美女正在更衣上榻,白净的肌肤在黄sè的灯光下。
啊,原来女人的肌肤是这种颜sè,成熟女人的那里原来是那样的,心想,我以为男的**才长那样,却女的也**。
不由又想起,昨ri还与那不穿裤子的两个女孩同躺在一个床上过,虽然晚上她们是穿着裤子睡觉,但白天的一幕幕却无法抹去,按没有见识的我,按照没有见识的推断,尼大最多是十一,二岁,尼小最多十岁左右,昨天估计他们十五,六岁是以为她们是给我淋手的矮妇女来衡量的。
她们那里又没有长那种,所以她们还是儿童。
她们是儿童?为什么说起话来又像是我们地方的大人样,除了天真,其他就没有什么区别。
还能动情,莫非这里的人意识和其他要比我们地方超前。
那两个小懒虫,我一定在下次回来的时侯要去看看她们,或许将来她们长大后还不一定是好朋友呢。
走神之间,仿佛有人在我身后轻拍一下,我回头一看,更衣的女子已站在我身后。
我,我……
我什么,没有人会怪罪于你,请屋里小坐,妾身等候多天了,什么今时才到,连拉代拖地把他拉进房中,明亮的灯光下这美人。
啊,原来你是白九,怎么你也来在这个地方,是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这回我们可是真的团圆了,快告诉我。
我不是来与你团圆的,我是来与你相会一次。
为什么,现在我已经远离他乡了,那边的事离我们这里老远呢,我想这应该是我们的家了。
现在不行,因为我已经向冥王申请上去,马上要安排我去投身人世了,十二年后与你相见,记住我会有胎记的,到时侯去琢磨与品味吧。
那太好了,胎记在哪,到时我好认出来,要么我怎么知道是你,你又在何方,怎么能遇得见。
什么事都是有造化与缘分的,你的造化是诚实厚道与忠孝贤良,就拿昨天的事来看,真是受人感动,现在你已经为将来正在走出艰难的一步,你在这里要好生把握,你会是幸福的一生与坎坷的一生,又是收获的一生,在你的一生中,我会来无条件地来与你成缘和协助你一断艰难ri子的。
为什么不是幸福的而是艰难ri子呢?
世间上的事并不是一帆风顺的,一个人在困难的时侯相遇相知是人间真情最珍贵的,才是最幸福的。
哦,现在我虽然不太明白,但是我觉得你说的话是很有道理的,我每见事时都会想起你,好象你始终都在看着我一样。
谢谢你,这就是情,这就是……
她一头扎进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