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康王
司徒梦一听有点急了,她可不想自己父亲在皇上面前的那点儿功劳,用在为司徒枫求情上面,再者说也没必要啊,而且司徒枫跟着君安王,那是谋逆之罪,那是随便能开脱的吗?
「皓月,我觉得没必要,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按律法办就是!」
南宫皓月也知道司徒枫一家对司徒梦下过手,而且也险些要了她的性命,所以他能理解她的这个态度。
「放心吧,相信靖安侯这件事情也会有分寸的,你就不要太过操心了,等有了结果我会告诉你的。」
「嗯,就是司徒倩已经离开了尚书府,就算对尚书府的进行了惩罚,恐怕也波及不到她了。」
「你放心吧,尚书府要是倒了的话,司徒倩的日子在丞相府也不会好过!」
「说来当初她跟王玉盈那可是穿一条裤子的人,也不知道现在两人在丞相府相处的如何?」
「能如何,想也知道她们两个可做不到相安无事!」
「想当初,李丽婷、王玉盈、司徒倩再加一个林芯儿,那可是臭味相投的很,而且皓星郡主可是对她们几个都照顾有加呀!」
司徒梦念着这几个人的人名,有些事情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鲜活靓丽的身影在脑海中出现,只可惜时过境迁......
「都说孕妇心思重,也让人琢磨不定,我可是深有体会了,咱们俩聊点高兴的吧,不要提她们那些人了,怪扫兴的,影响心情!」南宫皓月可不想让司徒梦的心思一直放在那些人身上。
「对了,皓康要的哪得封地?」司徒梦从善如流的换了话题。
「南边稍偏的一个小地方,紧挨着靖王的封地!」
「皓康选的这个地方有点意思啊!你说他是不是也知道了,你们已经知道他其实是君安王的儿子。」
「或许吧,但是这件事情能不摆到明面上就不摆到明面上,他如果在那能安安稳稳的度过这一生,就永远是我的四弟。」
「皓月,我觉得南宫皓康算是个聪明的人,他很懂得取舍,所以他想离开的京城的想法应该是真实的。」
「嗯,咱们两个的想法是一样的!你今天的感觉怎么样?麦芽今天给你做了一些什么吃的?」
「除了吃东西挑一点以外,别的都很好,你家的这个小崽子还算是体贴人,除了挑剔着吃东西以外,几乎上没有折腾我!」说到自己腹中的孩子,司徒梦的声音放柔了很多,并且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自己并不凸起的肚子。
「你不要那么乐观了,依我看这个孩子的性子有点极端,什么东西都得发挥到极致?你想啊,酸的就得是齁酸的那一种,辣呢,就非要那种极致的辣,这样的脾气出来谁受得了?」
「瞧你说的,这孩子若是位小郡主的话,这脾气你受不了?」
「受得了,必须受得了,若是个女儿,她的脾气再极端那也是可爱,儿子就不行了,儿子得收拾,不然这脾气不得越来越大。」
「你可真行,你就不怕把你姑娘惯的无法无天了,将来找不着婆家!」
「笑话,我的姑娘还愁嫁吗?」
司徒梦看着南宫皓月臭屁的样子,摇了摇头,她在心里祈祷着这一胎千万别是姑娘,否则定会被他惯的无法无天的,到时候靖宇岂不是要出一个刁蛮的公主了。
「行了,走了一会儿了,坐着歇一歇吧!」
「不要了,我想回屋了,在这外面还是有点冷。」
「好,我扶你回去!」听到司徒梦想回去,南宫皓月忙将手伸到司徒梦跟前。
司徒梦已经拒绝过很多次让人这么扶着了,但是却无人听她的,没办法,她就端着慈禧太后的架势,慢慢的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除夕夜,司徒梦并没有参加皇宫的宫宴,皇上特意下旨,让她在府中安生休养,南宫皓月也就是去了一会儿,就回到了太子府,太子府今年的除夕夜,过的是异常的热闹。
皇宫的除夕宴办的很是圆满,靖宇帝非常满意南宫皓康的表现,过了正月十五,正月十六靖宇帝下了册封的圣旨,南宫皓康被封为康王,另赐了封地,封地的范围除了南宫皓康自己要求的,靖宇帝又额外给他加了两个城镇。
正月十八,南宫皓康就带着贤妃离开了京城,远赴自己的封地,自此靖宇少了个四皇子,多了一个康王。
同一天离京的还有司徒枫一家,当然了,他跟南宫皓康去的不是一个地方,他是被流放的,罪名是贪污受贿,徇私舞弊,靖安侯并没有给他过多的求情,只说按律法办就行。
司徒枫自打他做上工部尚书以后,没少帮着君安王收敛财富,而且因为他在工事上的天赋,京城的地下工程有八成以上是他的手笔,所以,就算君安王的事情没有爆发出来,司徒枫的罪名也很容易找出来。
司徒枫一家离开京城时,他频频的回头向后望,但是他想看到的人一个都没有出现,他想司徒逸能来一趟,因为他想跟司徒逸说一声抱歉,他也想司徒倩能来一趟,哪怕托人给他带来一些盘缠也好,这一路上他需要打点的人太多了。
只可惜,注定他要失望了,司徒逸没来,这个结果在他知道自己被流放的时候,可能就预见到了,所以还说不上很失望。
但是司徒倩没来,司徒枫心中的失望感就很重了,因为年前他在觉得自己可能会出事时,给了司徒倩一些东西,也算是为自己留的后路。
可是现在这种情形,摆明了司徒倩是不会来了,甚至一点东西都没给他们送来,司徒倩现在是巴不得跟他撇清关系呢,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再来给他送盘缠,而且司徒倩的手头并不宽裕,他给的那些东西,正好解了她的困境,她怎么会再把东西吐出来。
司徒倩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为自己的以后在打算,早把父亲他们几人抛在了脑后,她甚至都不记得今日是父亲被流放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