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4章 故事中的故事 谁?

第 674章 故事中的故事 谁?

港市的天气又到了多变的时候,时雨时晴时刮风。

男人的手指敲在办公桌上,叩叩不停的声音让人耳膜难受。

林亦依没说吃饭的事,反而歪着脸问他,“宴哥,你怎么总是用这个手势敲桌子?”

她其实早就看到丁宴做了许多次这个动作,只是现在混熟了才好问,

丁宴觑她一眼,停下叩击动作,似笑非笑道:“习惯了。”

他转开话题,“走吧,时间不早了,到时间吃饭了。”

有上次请赵盛吃饭出血的经历,林亦依捏着布包提前申明,“我今天没带多少钱出门,吃饭的话可能不能请你去多好的地方。”

丁宴啧啧两声,像是早就知道会这样,不过看抠门的人花钱其实更有意思。

二十分钟后,两人到了市区的绿记茶餐厅。

看她抠搜的只点一杯饮料,丁宴就笑得不行,“你不饿吗?”

“不饿,现在还不到11点。”林亦依的确不饿,丁家佣人午饭时间都是12点半以后,看出他不怀好意的笑,只侧昂起下巴气呼呼地轻哼一声。

声音细细绵绵,像只猫儿似的,配上她万年不变的单侧粗麻花辫,总有种乡下土猫的感觉。

丁宴两眼在她身上来回照了一圈,衣服鞋子没有一处是新的,他忽然又有些理解她爱钻营捞大锅饭。

女人嘛,闯不出什么大事业,图个吃穿享乐也正常。

他难得好心提醒,“你可要主动点,世面见多了的男人可就不好骗了。”

丁宴本意是想说女人,怕臊着她才改成世面两个字,不过以她滑不溜秋的性子应该能听明白。

“……”

她朝三暮四的形象不仅深入他心,还让他为她谋划。

饮料送了上来,林亦依咬着吸管含糊地嗯了声。

只把一出戏混唱到底。

等丁宴以后知道她早就跟他弟弟好上,不知道会不会掐死她。

饭后丁宴也不好开车送她去对面半山区,只把人送到站台才回了仓库。

想着昨晚发生的事,又叹了一句某人运气不好。

……

连着十来天没休息好,赵盛睡了个囫圄觉,一觉到中午,脑子清醒以后才开始琢磨事情。

思来想去都总觉得不大好,但又不能没头没脑地跑了。

于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24小时很快过完,到了接交时间,arvin·陈的妻子看到的丈夫已经是一具冰冷灰白的尸体。

不出所料的情绪崩溃到失去理智的哭嚎。

她其实在接到电话的时候就知道事情不好,以为只是受伤出事,毕竟去的是南亚那种危险地方,这点心理准备还是有的。

但怎么都没想到是天人相隔。

7x2k为了避免麻烦,只把arvin·陈的死亡往桃色上面牵。

异国他乡英雄救美后见色起意,没想到是条美女蛇,最后两败俱死。

至于从明琪嘴里审出来的消息,7x2k是丁点儿都没透露。

arvin·陈的妻子控制不住个人情绪,说什么都好忽悠,可arvin·陈的父亲混迹两界手握大权,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儿子的意外身亡明显是别人蓄意安排。

钱权色,无非就这三个理由。

去南亚的事明明是暗中进行,是谁走露风声?

是他吗?哪个文职?

念头一闪而过,又觉得不可能,那个人哪来的手段找来女杀手设局?

况且还要在九名保镖眼皮子底下得手,事情难度跨天还要精确掌握他们的海上行程。

出海去南亚的时间都是不定的,为了避人耳目连飞机都没搭乘,可背后人还是得手了。

不管背后人是谁,7x2k和曾助理都有泄密嫌疑,甚至是有可能共同做局。

arvin·陈的死亡很快就得到媒体的大肆报道,不过多数人只当是八卦消息,毕竟没有一点证据连张图片都没一张,港市市民只当是博眼球。

陈老先生从国外飞回港市,亲自严刑审问了凶手同伙,从她嘴里得知递消息的人是九名随行保镖之一。

明琪浑身被折磨得没有一处好肉,她知道自己活不了。

于是只把杀死姐姐的凶手攀扯进来,要死也要拉他垫背。

陈老先生打电话要人早在预料当中,7x2k开始只拿需要内部商讨做敷衍,拖了两天才持默许态度。

人可以交,但要您自己动手去抓,要出现什么伤亡情况与他们帮派无关。

四月的天说变就变,上午还晴空万里,下午就变得沉闷潮湿,滴滴答答又落起了雨。

市局某处办公室里的阔叶盆栽在精心擦拭下,叶脉也变得清晰,这时,突然敲门声响起。

“钟先生,有人找。”

钟邦有头也不抬的回了声,“进。”

......

半山区丁家住宅

相隔半个月的见面,突然出现在房门口的丁厉让林亦依一时有些却步。

话也说的有些傻气,“你回来了...”

没回来她看到的是谁?林亦依拉开些门,示意他进屋坐着说话。

他抿唇笑着看她,想着阿爸的话,还是认为不能吓坏她,只神情温和地动了下薄唇,“嗯,我回来了。”

丁厉坐在屋里唯一的一张方凳上,凳子像是承受不住他的宽大身形,一坐下就咯吱一声响。

刚刚还静默的氛围,因为这声响才一扫久未见面的陌生。

林亦依坐在床沿,发现他在看自己乱糟糟的被窝,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在看什么?”

“我在想躺在上面是什么感觉。”

最好是和她一起,丁厉没说后半句,只看她的眼神沉了下去。

他个子比她高,能轻易窥见她吊带裙隐密起来的饱满。

“......”乱糟糟的铺盖卷儿有什么好躺的?

林亦依蜷了蜷脚趾,被他的直白目光盯着,忽然觉得自己的睡裙有些单薄。

于是背过身趴床上去拿最靠墙的针织薄衫。

可当她够着薄衫以后才发觉自己干了一件蠢事。

丁厉没想到林亦依突然这样爬伏着背对他,裙摆上移到大腿根,隐约间能看见些花圃春光。

他在她面前一直恪守规矩,平时再亲密也就是亲她两下又或者抱一抱。

他怕再坐下去,一直维持的斯文形象就要陷入欲海里,于是忙撇开视线后退。

林亦依扭过头,看见刚刚还坐在凳子上的男人已经走到门边。

以为他有事又要走,可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讲,怕他一走又是半个月不见人影。

娇软嗓音里又多了些叹息,“你要走了吗?”

丁厉怕被她看出渐起的窘迫,只躲开视线没说话,想要缓一缓。

见他绷着脸不说话,林亦依又有些琢磨不透,现在突兀兀地说愿意嫁给他会不会很奇怪?

可她早就悬了半个月的答案,再让她咽下去又做不到。

林亦依的性子从来都是想好了绝不退缩,她温柔地朝他笑了笑,学着他平时的说话口吻。

“eli,我能抱一抱你吗?我很想你。”

丁厉用尽的克制,在这一声细柔嗓音里彻底崩塌。

窗外的雨猛然急骤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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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零当软饭绿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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