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身体越来越糟糕
“不验,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完璧之身呢?”
傅斯年继续无下限的撩拨着。
“我相信你还不行吗?”
姜瓷将头偏过去,傅斯年的目光太过炙热,撩拨得她有些燥热。
“我觉得还是亲自验一下比较好。”
“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姜瓷立刻转移话题,用力推开傅斯年,背对着他,假装睡觉,可那怦怦直跳的心脏和那不受控制的呼吸,出卖了她。
傅斯年见她羞得脸颊通红,便不再捉弄她,从身后拥着她,将下巴窝在她的颈窝里,手一下又一下轻抚着姜瓷的肚子。
“睡吧。”
姜瓷逐渐安稳地睡去,这一觉她睡得很香很踏实,而她身旁的傅斯年,却一夜未眠。
医生的话,犹如夺命的刀,不停地追着他跑。
外在的危险,他可以拼了命,赌上一切去替姜瓷挡下,可是这内在的身体状况,他却有心无力。
翌日。
姜瓷醒来后,突然感觉身体动不了了。
她的意识是清晰的,可是四肢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怎么也动不了。
她瞬间慌了。
她拼尽全力,想要用意识去驱动四肢,可无论她怎么感知,都无法控制身体坐起来。
渐渐地,她感觉自己抽离了身体,飘向了空中。
“夫人,该起床了。”
佣人敲了敲门,姜瓷想要回应,却发现自己喊不出声音了。
“夫人,我进来了?”
佣人又试探性地喊了几句,见里面没有任何回应便立刻推门进来。
她见姜瓷瞪着眼睛,死死地往向天花板,四肢木讷地摆出一个大字形状。
那种感觉就像是人死后,变成僵硬的尸体。
佣人吓得跌坐在地上,神色慌乱地爬起来,试探性地去摸姜瓷的手。
“夫人?”
她的手触碰到姜瓷皮肤的那一刻,悬着的心瞬间放松了下来。
是温的。
“还好还好,夫人,该起床了。”
“呼~”
姜瓷大口的喘着气,胸腔剧烈地抽动着,那一刻,抽离的灵魂再次回归身体。
“夫人,您怎么了?”
姜瓷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她从床上坐起来。
那一瞬间,万般思绪涌上心头,她知道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
后背吓出了一身冷汗。
“夫人,您没事吧?我去帮您喊医生。”
“不用。”姜瓷急忙阻止。
她总不能跟医生说,她刚刚差点死了吧?这也太玄学了。
应该只是做梦吧,以前她也做过以为自己醒了,但其实还是在做梦,她不要自己吓自己。
“真的不用叫医生吗?可是您刚刚?”
佣人仍旧有些担忧。
“刚刚的事情谁也不能告诉,我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帮我把衣服拿来。”
“是,夫人。”
姜瓷洗漱完下了楼,刚刚身体的异常,加上这些天,她总是嗜睡,没什么精神,让她很难不往坏处想。
难道真的是她身体出问题了?
“想什么呢?”
阮青梧端来一盘榴莲递给姜瓷。
“没什么青姨,没睡醒,在发呆呢。”
姜瓷嘴角浮现一抹浅浅的笑,糊弄过去。
“吃点水果吧。”
姜瓷这才发现阮青梧端来的是一盘榴莲肉,她眼底瞬间冒着光。
“榴莲?青姨,你也爱吃榴莲吗?”
阮青梧点头。
“看来我们的口味还蛮像的,这是斯年特意让人买来的金枕榴莲,说吃了对孕妇好。”
“给我的?”
姜瓷眼底写满了诧异,她之前从未说过自己喜欢吃榴莲。
傅斯年不喜欢有味道的食物,与他在一起的这些年,她也从未在他面前吃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都是给你的,可没我的份。”
阮青梧故作吃醋的模样,姜瓷拿起一块最大的榴莲肉递给阮青梧。
“青姨,我们一起吃。”
“还是儿媳妇好,你也吃,多吃点。”
姜瓷拿起一块榴莲肉放进嘴巴里,原以为入口会是软糯甜腻,浓浓的榴莲香味,可她却吃不出一丝甜味。
她转过身看向一旁吃得很香的阮青梧。
“好吃吗?”
“很甜,熟度刚刚好,要是再多放一天,就有酒味了。”
姜瓷这才确定自己失去味觉了。
这些迹象,无一不在提醒着她,她的身体比她想象的更加糟糕了。
……
另外一边。
余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里。
“董事长,丁窈找到了。”
张荣急匆匆地走进来。
“她现在在哪?立刻带她过来见我。”
张荣站在原地不动,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带她来见您没什么问题,只是她……”
“她怎么了?”
“她毁容了。”
张荣眼睛一闭心一横就说了出来,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余元正怒目圆睁,瞬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底写满的诧异。
“你说什么?”
张荣瑟缩着脖子,声音怯弱地说着,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
“我们的人找到丁窈时,她满脸伤痕,惨不忍睹,要不是身形像,还真不一定能认出来。”
“立刻带我去见她。”
余元正立刻驾车去了远郊的一处地下仓库。
丁窈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蜷缩在角落里,口中不停地念叨着:“我是姜瓷,我才是真的姜瓷。”
余元正迈着步子走向她,对于浑身是血,脏兮兮模样的丁窈,他皱着眉掩鼻,脸上写满了嫌弃。
“她是丁窈?”
“千真万确。”
张荣立刻凑上来,示意身旁的人抬起丁窈的下巴。
虽然脸上大小伤痕很多,但还是能依稀辨认出,原本的模样。
“她脸上的伤怎么弄得?傅斯年怎么会让她变成这副模样,她现在可是姜瓷,傅斯年心尖上的人。”
张荣脸色凝重,紧抿着唇思考着该如何开口。
“她这个伤,应该是她自己用玻璃划的,傅斯年应该是知道了她不是真正的姜瓷,所以让她把属于姜瓷的脸还回去。”
余元正怒目圆睁,眼底写满了诧异。
“他怎么可能知道?”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以丁窈现在的精神状况,怕是问不出什么了。”
余元正的脸渐渐变了颜色,眉毛拧在一起,他攥紧拳头,大脑快速思考着对策。
“这最后一张牌没了,失去了制衡傅斯年的筹码,就等同于放野兽归山,再想擒住他,怕是难了。”
“董事长,那丁窈该怎么处理?”
张荣试探性地问,眼底写满了恐惧。
“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余元正冷着一双眸子,那眉眼间的狠辣似毒药般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