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小姑娘夺了裴总初吻
说完,抱着谭沫沫就离开了血腥气息弥漫的包厢。
陆秉竹扶额,闭上了眼睛。
谭沫沫作为最好朋友的妻子,自己亲妹妹最好的朋友,第一次来云都玩儿,就发生这样的事情。
陆秉竹也很暴躁!
他妈的!都是地上这个什么玩意儿?
于是冲上去又踢了已经昏迷的老男人一脚!
*
裴之年把谭沫沫小心地放到车后座上,用自己的外套将她盖好。
开车带着谭沫沫走到半路上的时候,陆秉竹的电话就过来了。
裴之年接听了蓝牙耳机,语气冰凉:「查出来了?」
陆秉竹有点儿心虚,总觉得今晚这事儿都是因为自己邀请裴之年过来,才会发生的。
还好那个老男人没有得逞,他要是真碰了谭沫沫,他可就活着走不出云都了。
而陆秉竹也会一辈子愧对裴之年。
「对不起,在我的地盘上发生这种事儿……」
「别他妈废话!」裴之年板着脸,心情暴躁地一点儿都平静不下来。
陆秉竹顿了顿,理解他的心情,这家伙对谭沫沫认真的程度,超过了他的想象。
陆秉竹说:「沫沫被人下了药,下药的人是她的校友陈嘉琪和殷时蔚。药是殷时蔚端进来的。我找到了张建仁的包厢,那些老板说,陈嘉琪今晚来找陈家以前的合作伙伴借钱,那个老男人对陈嘉琪心怀不轨,陈嘉琪就把他带到了沫沫的包厢。那个男人也被下了药。一石二鸟啊,裴总。陈嘉琪和殷时蔚想要毁了沫沫,他们也知道你不会放过那个男人!」
裴之年听得青筋暴起,他眼里再次浮现出杀气:「但是他们算错了,他们不知道沫沫是我妻子。」
陆秉竹还告诉裴之年,陈嘉琪下的药对身体没有什么伤害,回去让谭沫沫多喝水,洗个澡睡一觉就好了。
挂断陆秉竹的电话,裴之年就打给了裴礼。
和裴礼交代完,御景阑珊到了。
裴之年把意识模糊的谭沫沫抱到房间里,怀里的女孩双颊绯红,浑身滚烫。
依旧轻蹙着眉头,嘴里嘟哝着什么,裴之年听不清。
裴之年将裹在她身上的外套拿掉,在明亮的室内灯光下,谭沫沫的脸蛋儿像熟透的番茄。
白裙子上染了好多血。
尤其是看到她被弄坏的衣服,裴之年就恨得想再回去刺那个老男人一刀!
他都不敢乱动这个小姑娘,那个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对他的女孩图谋不轨!
谭沫沫软塌塌地趴在裴之年怀里,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裴之年隔着衣服的布料感受着女孩身上不正常的温度,喉结不自在地翻滚了一下。
他不知道现在的谭沫沫身体是不是不舒服,恨不得能替她承担这些难受的感觉。
就一恍惚的功夫,怀里的女孩似乎是醒了,睁开了眼睛。
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平时水灵灵的大眼睛此时云雾蒙蒙的,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谭沫沫本来是被裴之年抱在怀里的,他想把她送进浴室去,让她自己泡个澡。
女孩半睡半醒之间,从裴之年怀里挣扎开,一个没站稳,又跌倒在裴之年怀里。
她好像觉得这样很没用,非要自己站起来,于是又开始挣扎。
裴之年被她搞得口干舌燥,松开她,扶住她的双肩:「你想干什么?」
谭沫沫跟丢了魂儿似的,觉着被裴之年这么扶着,自己一点儿也站不稳,于是抬起自己的两只小手,勾住了裴之年的脖子。
裴之年心里微波荡漾。
她的手臂带着她的体温,在他颈弯里微微擦过。
由于他比她高一个头,裴之年得稍微弯着身子才不让她搂的辛苦。
两个人四目相对。
谭沫沫歪着脑袋看着他,一时间忘了这个男人的名字。
就觉得他长得真好看。
比她追过的偶像剧男主角还要好看。
谭沫沫冲着裴之年傻笑,两只眼睛弯弯的跟天上的月亮似的。
裴之年垂头望着意识迷糊的谭沫沫。
目光温柔如水,充满自责和心疼。要不是自己疏忽大意,留她一个人在包厢,她哪里用得着受这种伤害?
他含情脉脉的目光让谭沫沫心都化了,她感到嘴巴有些干。
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看自己?
就跟男朋友看女朋友的目光似的。
谭沫沫忽然想亲亲这个好看又温柔的男人。
这个叫裴之年的男人。.
他叫裴之年,苏城裴氏的长子。
他富可敌国,智勇双全。
他对人好的时候,会让人感动的想哭。
现在,她脑子里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裴之年。
自从他出现,他就对自己很好很好。
谭沫沫越看他,就越想亲他。
她长这么大,都没有和人亲过。
因为这个男人以后会是别的女孩的男人。
跟她就没有关系了。
她要趁着他还在眼前,占他的便宜!
中了药的谭沫沫,没了平时的敏感和自卑,满脑子想的都是好事儿。
谭沫沫浆糊一样的脑子里,回忆着偶像剧里面女主角都是怎样献吻的。
水雾弥漫的深色眸子里霎时间划过一片星辰。
裴之年看着傻傻的谭沫沫,试探着喊她:「沫沫,你好一些了吗?要不要喝……」
「水」字还没说出口,女孩子香软的唇就覆盖住了他的。
裴之年呼吸瞬间停滞。
大脑当机。
砰的一声。
有什么断掉的声音。
小姑娘的唇怎么这么软,这么香的。还有淡淡的橙子味道。
因为谭沫沫在云都包厢里吃了好几块橙子味道的奶糖。
小姑娘笨拙地蹭着他的唇,就跟一只遇见新鲜食物的小狗似的。
小心翼翼地啃咬着。
嘴巴还是有些干,小姑娘自然地伸出舌尖探了探,竟然探寻到一股淡淡苦涩的茶香。
裴之年一动也不动,睁着眼睛望着闭眼胡闹的小姑娘。
他珍藏了二十七年的初吻啊,就这么被这个小丫头夺走了!
一股难耐的燥热自这个吻扩散开来,裴之年觉得自己被她的药传染了。
更何况她还如此明目张胆地来撩拨他!
大半夜的,对一个成年男人主动献吻。
裴之年本来就搂着她的腰,手臂用力一勾,将谭沫沫离自己更近。
他另一只手心抵住谭沫沫的后脑勺,在本能和被动之间暂时投降,将小姑娘出其不意给他的,加倍而慷慨地还给了她。
结婚那一天,隔着新娘的面纱,裴之年曾经吻过她。
只不过那时候隔着一层面纱,而且那也不算是一个吻,顶多就是两片陌生的唇,隔着面纱蜻蜓点水。
这一次,和那次是不一样的。
那一次,他隔着面纱吻过,都觉得后悔和屈辱。
虽然也感激这个与自己合作的女孩,但是终归是对她没有任何感情。
为了家族的声誉和父亲的疾病,娶一个从乡下跑来的丫头。
而这一次,怀里的小姑娘是他爱的姑娘。
何止一个初吻,他什么都想给她。
意乱情迷之间,裴之年喉咙干渴,其它该有的反应也有了。
只要他想,他马上就是她的。
反正他认定了她,不管她的过去发生过什么,不管她以前爱过谁,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
她是他的妻子。
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把她留在她身边。
小姑娘已经意识不清了,被他吻得太用力,她皱起了眉。
开始轻轻反抗。